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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宮廷

賤宗首席弟子

歷史軍事

生作大魏皇子,願當盛世閑王。誌在偎紅倚翠犬馬聲色,胸懷家國百姓社稷安危。若兄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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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垂拱殿禦庭衛

大魏宮廷 by 賤宗首席弟子

2018-8-23 10:47

雖說此番遇到了劫襲的賊人,但趙弘潤心中並不慌。八零電子書
莫以為他那兩馬拉乘的馬車只是為了耍派頭,事實上,肅王府的馬車都是由冶造局打造的,看似實木打造,可實際上內安著鐵板,壹旦調動機關關上門窗,整個車廂活脫脫都是壹個大鐵箱,除非是碰到冶造局所研發的那些重型弩,否則壹般的弓弩都無法射穿厚達近壹個指節的內嵌鐵板。
相比較而言,趙弘潤更加擔心在另壹輛馬車上的兇黨成員――刑部秋審司郎官許樸。
而此時在馬車內,宗衛呂牧與穆青二人則開始翻箱倒櫃地尋找東西。
他倆在大理寺卿正徐榮與大梁府府正褚書禮兩位老大人驚愕的目光中,從車廂內翻出壹個箱子。
徐榮與褚書禮好奇地瞧了壹眼,這才發現箱子裏盛放著數支造型奇特的手弩。
可能是註意到了兩位老大人的好奇之色,呂牧拍了拍手中的手弩,笑著說道:“冶造局的私貨,明年大概就會成為我大魏的軍制武器。”
徐榮與褚書禮楞了壹下,隨即便釋然了,畢竟某位肅王殿下掌管著冶造局,有這種武器太正常不過了。
反而是溫崎這位肅王府的門客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或許是因為以他原本的身份,沒有機會接觸到軍制武器,因此心中更為好奇。
“衛驕,接著。”
呂牧迅速將那些手弩分發給了這輛馬車上的宗衛們,其實也就是衛驕、穆青、周樸等幾人而已,而對於身強力壯但腦子不太好使的褚亨來說,這種私貨還不如他腰間的佩劍好使。
而除了手弩外,箱內還有壹些袖箭,宗衛們迅速地將其佩戴在手臂上,畢竟在關鍵時候,這可是能夠用來保命的。
“殿下。”
呂牧將壹副袖箭遞給了趙弘潤。
趙弘潤接過手,將其佩戴在右手手臂上,不過他的目光則依舊盯著窗外。
只見在車窗外的街道上,兩撥看似平民打扮的人正廝殺地激烈,這讓趙弘潤有些犯糊塗。
『倘若說前壹撥人是為了劫回他們的同伴許樸,那麽後壹撥人……他們又是何人?』
就在趙弘潤暗自嘀咕的時候,除了褚亨以外,其余宗衛們皆下了馬車,與旁邊另壹輛馬車上的宗衛高括、種招、朱桂、何苗四人匯合,八名宗衛刀劍出鞘,迅速將兩輛馬車保護起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WWW.qiushu.cc
宗衛們並沒有貿然介入前方的混戰,因為前方那兩撥人的廝殺,亦讓宗衛們感覺有些驚詫,因此,他們只是被動地保護著馬車,舉著手弩,緊握著刀劍警戒著。
“這些家夥究竟是什麽人?”穆青皺著眉頭詢問著宗衛長衛驕。
衛驕徐徐搖了搖頭。
此刻呈現在宗衛們面前的廝殺,仿佛是前壹撥人企圖襲擊馬車,而後壹波人則好似在保護馬車。
前壹撥人,那是清壹色的平民打扮,但是看他們揮動兵刃的動作,卻根本不像是平民百姓,至少這些人並不畏懼生死;而後壹撥人,那則是什麽打扮都有,都沿街兜售貨物的貨郎,在路邊擺攤兜售野果的農夫,有挑著野味的獵戶,有過往的行人,甚至是看似白白凈凈仿佛讀書人壹般的家夥。
後壹撥人,看得出來他們稍微顯得有些畏畏縮縮,並不像另外壹幫那樣悍不畏死,但即便如此,他們仍然拼死保護著兩輛馬車,使得宗衛們暫時將他們視為自己人,遂用手弩遠程射擊另外那幫人作為掩護。
在這些人與宗衛們的聯手下,前壹撥人在沖了幾次後,便丟下十幾具屍體,果斷地撤退了。
見此,後壹撥人迅速追了上去,只有壹人收起了手中的兵刃,朝著兩輛馬車這邊徐緩緩走了過來。
“站住!”
宗衛長衛驕沈喝道,用手中的手弩對準了來人,瞇著眼睛質問道:“妳是何人?”
只見來人卸下武器,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同時他口中說道:“幾位宗衛大人莫沖動,卑職並非賊人。……我懷中有可以表明身份的令牌。”
『卑職?』
衛驕微微皺了皺眉,示意穆青道:“去搜他身。”
穆青點了點頭,壹臉警惕地緩緩靠近那人。
不過那名男子並沒有絲毫異動,任憑穆青來到他身旁,在他身上摸索了壹陣子。
“他身上並沒有武器。”
壹邊開口對衛驕等人說了壹句,穆青壹邊從這名男子身上搜出壹塊令牌,低頭瞅了壹眼。
然而這塊令牌上的刻字,卻讓穆青震撼地睜大了眼睛――『垂拱殿禦庭衛左指揮使燕順』。
“垂……垂……妳……”
指指手中的令牌,又指指面前那名男子,穆青被震撼地說不出話來。
雖說他從未聽說過什麽『禦庭衛』,但由於前綴帶著『垂拱殿』三個字,就足以讓他不敢擅做主張。
可能是猜到了穆青的心思,那男子低聲說道:“宗衛大人,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卑職的身份亦不好大張旗鼓……肅王殿下就在前面的馬車上吧,卑職希望能與殿下見壹面。”
穆青深深看了男子壹眼,點點頭低聲說道:“這位大人,且在這裏稍候,容我先稟報肅王殿下……”
話音未落,馬車處就傳來了趙弘潤的聲音:“穆青,讓他過來。”
聽到這話,穆青便再無猶豫,帶著這名男子,將其帶到了那輛肅王府的馬車旁。
此時趙弘潤已移坐到車門附近,上下打量著那名男子。
見此,那名男子毫無猶豫地叩地抱拳,低聲說道:“禦衛燕順,拜見肅王殿下。”
而與此同時,穆青亦將此人的身份令牌遞給了趙弘潤。
與穆青壹樣,趙弘潤在看到那塊令牌上的刻字後,也是楞了片刻,因為他也沒有聽說過什麽『禦庭衛』,可當他仔細打量手中的那塊木質令牌時,他卻發現,這塊令牌的質地與手工皆為上等,並且,雕紋的風格很像是出自內侍監所掌管的『宮造局』。
沈思了片刻,趙弘潤搖了搖頭,沈聲說道:“本王從未聽說過『垂拱殿禦庭衛』……”
聽聞此言,那燕順也不在意,輕笑著說道:“肅王殿下不曾聽說過,這不奇怪,事實上朝廷亦有九成人不清楚我等……終究我等建成未久,暫時……暫時還只能掛靠在內侍監轄下……”
壹聽到內侍監三個字,趙弘潤心中便不由得微微壹動。
因為他忽然想起壹件事:在他離開大梁率軍出征楚國,再到今年五月底返回大梁,這將近壹年的時間裏,內侍監對大梁的監控力度大為加強,以至於就連他趙弘潤手底下的商水青鴉,都被他那位身在垂拱殿的老爹所得知,還被戲稱為小烏鴉。
『……』
深深看了幾眼燕順,趙弘潤心中已信了九分。
而此時,遠處走回來壹幫人,粗略壹數大概五人,朝著趙弘潤這邊走來――正是方才與燕順壹同協助保護馬車的人。
因此,趙弘潤揮揮手示意宗衛們不必攔著,等著那些人來到跟前。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詢問,燕順先開口問了對方壹句:“童信,可曾逮到?”
壹名被叫做童信的男子搖了搖頭,帶著幾分怨氣說道:“我已調動了兵衛在前方堵截,可還是被那些鼠輩跳入水渠逃走了。”
“可曾抓到活口?”燕順又問道。
童信搖了搖頭,恨恨地說道:“但凡是自忖逃不走的家夥,全他娘的服毒自盡了。”
燕順眼中閃過壹絲懊惱之色,隨即,他好似想起了什麽,連忙提醒道:“且不說這個,先來拜見肅王殿下。”
“嗯!”童信點了點頭,在宗衛們仍帶有幾絲警惕的目光下,走到趙弘潤的馬車前,從懷中亦取出壹塊令牌,雙手獻上,恭恭敬敬地遞給趙弘潤,口中低聲說道:“禦衛童信,拜見肅王殿下。”
趙弘潤接過那塊令牌瞅了兩眼,只見令牌上亦刻著壹行字:『垂拱殿禦庭衛右指揮使童信』。
與方才燕順的令牌相比較,兩塊令牌除了刻字稍有不同外,其花紋雕刻,幾乎壹模壹樣。
『做工精細到這種地步……除了我冶造局外,怕也就只有宮造局才有這個習慣了……』
將手中的兩塊令牌分別遞給燕順與童信,趙弘潤沈吟了壹下,問道:“兩位大人為何會在此處?”
燕順與童信對視壹眼,隨即,燕順壓低聲音說道:“肅王殿下,恕卑職冒昧,事實上殿下您,還有大理寺卿正徐榮、大梁府府正褚書禮兩位,您三位這兩日的行蹤,皆在我『拱衛司』的保護下,我等也知道,您三位剛剛抓獲了壹名要犯……”說到這裏,他瞥了壹眼另外壹輛馬車,這才接著說完了後半句:“……原刑部贓罰庫郎官,余諺。”
『……』
趙弘潤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隨即這才逐漸舒展開來。
『真是了不得啊,內侍監如今對大梁的監控力度……』
他不禁有些驚詫,畢竟他們抓住余諺也就是壹個時辰左右前的事,沒想到這什麽拱衛司就已經掌握了這個情報。
『看來,刑部不止有兇黨的奸細,亦有父皇的眼線……』
想到這裏,趙弘潤沈聲問道:“父皇可是也已得知此事?”
聽聞此言,燕順抱了抱拳,低聲說道:“據宮裏傳來的消息,陛下已在前往大理寺的途中……”
『呃?』
趙弘潤驚詫地睜大了眼睛。(未完待續。)
第章:反常
『父皇……居然也已在前往大理寺的途中?』
在乘坐馬車前往大理寺的路上,趙弘潤心中倍感震驚。
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他老爹離宮的次數屈指可數,除了季狩、祭祀天地等特殊的日子外,幾乎不曾離宮,總是坐在垂拱殿的內殿批閱奏章,可謂是壹位非常勤勉的君王。
然而這次,居然驚動了他老爹魏天子,趙弘潤輕吸壹口氣,愈發感覺到此案果真是牽扯甚大。
兩輛馬車緩緩地朝著大理寺而去,趙弘潤背靠著車廂的內壁,望了壹眼與宗衛呂牧壹同坐在車夫位置的那名男子垂拱殿禦庭衛左指揮使燕順。
就在方才,趙弘潤已經詳細詢問了有關『垂拱殿禦庭衛』的情況。
燕順告訴他,垂拱殿禦庭衛,是去年他趙弘潤率軍征討楚國前後,由魏天子秘密籌建的,繼『兵衛』、『禁衛』、『郎衛』之後的宮廷第四衛,『禦衛』。
但確切地說,禦衛並不能算是壹支衛軍,它的構成更像是壹個密探機構,如今掛靠在內侍監轄下,稱『拱衛司』。
這個存在,朝野並無多少人知曉,但不可否認,拱衛司的權利非常大,集偵查、緝捕、審訊於壹體,甚至還擁有調動兵衛與禁衛的權限。
更關鍵的是,『拱衛司』聽命於垂拱殿,掛靠在內侍監轄下,這意味著拱衛司可以越過朝廷、直達天聽,是壹個權利很大、地位超然的新設司署。
與拱衛司相比較,大理寺也好、刑部本署也罷,仿佛就變得不夠看了,前者的地位與權利居然超然於朝廷司刑衙門。
據燕順透露,如今隸屬於拱衛司的禦衛大概有五百名左右,主官為『左、右指揮使』,即他燕順與童信二人,並無『總指揮使』這個官職。
從某種意義上說,內侍監的大太監童憲,壹定程度上就兼掌著『拱衛司總指揮使』這個位置,只不過沒有正式的任命官銜而已。
『拱衛司……』
調整了壹下坐姿,趙弘潤徐徐閉上眼睛。
在他看來,他父皇給予拱衛司的權限與地位都有些超然了,壹個掛靠在內侍監轄下的新設司署,本不該壹下子給予如此龐大的權利,就好似壹個『暴發戶』似的,這並不利於新設司署的穩步發展。
畢竟拱衛司並不是壹個純粹的朝廷府衙,它是壹個集偵查、緝捕、審訊於壹體的密探機構,壹旦其膨脹,後果不堪設想。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魏天子才會將拱衛司掛靠在內侍監轄下,讓內侍監制約著這個“暴發戶”。
但無論怎麽看,趙弘潤都覺他父皇的此舉有些急功近利。求書網WWW.Qiushu.cc
思忖良久,趙弘潤在心中得出壹個結論:他父皇在焦慮,或者,是察覺到了威脅。
『是誰?那個兇黨?』
趙弘潤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而就在他沈思著這件事時,忽然馬車徐徐停了下來,隨即,馬車外傳來了宗衛呂牧的聲音:“殿下,到大理寺了。”
“唔。”趙弘潤點點頭,將心中的諸般猜測拋之腦後,彎腰步下馬車。
待下了馬車後,他不經意地擡頭望向大理寺,卻意外地發現,此時大理寺已被禁衛軍層層包圍比起離開大理寺前往刑部本署時,大理寺外的禁衛,不止增加了壹倍。
『難道父皇已經到了?』
趙弘潤朝著左右瞧了瞧,隨即忽然看到,在大理寺府門外,大太監童憲正垂在那裏,仿佛等候著什麽。
見此,趙弘潤閃過壹絲明悟:看來父皇已經在大理寺內了。
想到這裏,他邁步走向童憲。
此時,大太監童憲早已瞧見了他,緊走幾步迎了上來,拱手拜道:“老奴拜見肅王殿下。”
“童公公免禮。”趙弘潤擺了擺手,隨即回身指了指不遠處。
只見在不遠處的,隨行的燕順與童信二人,正協助大理寺少卿楊愈,將刑部贓罰庫郎官余諺從另外壹輛馬車上帶下來。
見此,童憲頓時會意,低聲說道:“殿下,此二人的確是我內侍監轄下拱衛司的左右指揮使。”
聽聞此言,趙弘潤心中再無半點懷疑,在瞧了壹眼大理寺府內後,問道:“父皇已在府內?”
“正是。”童憲低了低頭回覆道。
此時,垂拱殿禦庭衛左指揮使燕順與右指揮使童信已將郎官余諺來到跟前,只見童憲冷冷地瞧了壹眼後者,說道:“燕順,妳與楊少卿,且將此逆賊關入大理寺內監牢。”
“遵命。”燕順抱了抱拳,押送著郎官余諺朝府內而去。
而右指揮使童信,卻站到了童憲這邊,也沒說話,只是站著。
見此,趙弘潤心中難免有些驚訝,畢竟,童憲雖說是壹名太監,可他並非是壹般意義上的太監,他是掌管內侍監的大太監,魏天子的心腹之壹,似童信這般貿貿然站在童信這邊,著實有些不妥。
可奇怪的是,童憲卻無絲毫不悅。
『童憲?童信?咦?』
趙弘潤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幾眼童信這位拱衛司右指揮使。
似乎是註意到了趙弘潤臉上的表情,童憲笑著介紹道:“肅王殿下,阿信是老奴的堂侄,早些年來投奔老奴,老奴將其安置在禁衛中,恰逢去年有個機會,是故……阿信,這位是肅王殿下,妳日後要多加尊重,明白麽?”
“是。”童信恭恭敬敬地朝著趙弘潤行禮。
見此,趙弘潤也就懂了。
任人唯親,這是任何壹個朝代都避免不了的,比如眼前這位權勢極大的大太監童憲。
不過往好了說,這也表示童信算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
想到這裏,趙弘潤亦不吝嗇表示善意:“童統領,日後可要與本王多走動走動啊。”
“是是……”童信壹臉歡喜地連聲應道,想來他也了解趙弘潤的地位。
此時,大理寺卿正徐榮與大梁府府正褚書禮也已走了過來,見此,童憲拱手說道:“叫兩位大人受驚了,陛下在府內等候兩位。”
聽聞此言,徐榮與褚書禮顧不得壹路上的疑問,下意識地整了整衣冠,恭恭敬敬地拱手說道:“請童公公帶路。”
“請。”童憲欠了欠身子,帶著徐榮與褚書禮二人,在童信的護衛下,邁步走向府內。
臨走時,他看了壹眼趙弘潤,那眼神分明表示:殿下請自便。
意思就是說,無論趙弘潤想回肅王府,還是跟著去見魏天子,都遂趙弘潤自己的意思。
不過趙弘潤還是帶著宗衛們跟了上去,因為他對他父皇此番突然來到大理寺壹事感到十分的驚奇。
跟著大太監童憲來到大理寺正屋的偏廳,壹行人果然瞧見魏天子坐在屋內壹張椅子上,端著壹杯茶徐徐品著。
見此,眾人連忙上前叩見。
“平身。”放下茶盞的同時隨口說了句,魏天子瞥見這壹行人中還有他的兒子趙弘潤,也不意外,回顧大理寺卿正徐榮說道:“徐愛卿,聽說妳等此次從刑部本署抓到壹名兇黨,且此人還是贓罰庫的郎官?”
徐榮眼皮微微壹顫,老陳持重地沒敢細問什麽『陛下如何得知?』這種話,拱手說道:“回稟陛下,確實如此。”
魏天子點了點,問道:“那兇黨,現下在何處?”
聽聞此言,童憲在旁欠身稟道:“回稟陛下,老奴已命人帶到大理寺的刑房。”
“好。”魏天子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地說道:“帶朕前去。”
壹行人又來到了大理寺監牢的刑房。
待等魏天子等人來到了刑房時,那名兇黨贓罰庫郎官余諺,已被獄卒們用枷鎖拷在審訊的木架子上。
可能是瞧見身披龍袍的魏天子邁步走入刑房,原本面無表情的余諺,眼中露出了欲擇人而噬般的恨意。
“昏君!”他咬字清晰地罵道。
這是余諺被抓捕後首次開口。
“大膽!”童憲尖著嗓子壹聲呵斥,使得眾人從楞神中回過神來。
沒有人想到,這余諺居然如此放肆。
而此時,童信已幾步走上前,揚起手啪啪扇了余諺幾個嘴巴,幹脆利索,使得魏天子都轉頭瞧了壹眼童信或許這就是童憲帶著這個堂侄的原因。
“夠了。”隨著魏天子壹聲輕語,童信立即收手,恭敬地退後兩步。
而此時,魏天子則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面頰浮腫的兇黨,面無表情地問道:“余諺,妳對朕有何怨言麽?”
“怨言?”余諺嘿嘿怪笑了兩聲,陰沈地說道:“昏君,妳的好日子不會長了!”
“放肆!”童信大罵壹句,正要再對余諺動刑,卻見魏天子揮了揮手,連忙收回了剛剛邁步的腳步。
“……”魏天子深深凝視著余諺,眼中閃過陣陣復雜的神色,似驚怒、似忌憚、似惶恐、似不安,讓在旁觀瞧的趙弘潤倍感驚詫。
半響後,魏天子深吸壹口氣,面無表情地說道:“是誰在指使妳?”
余諺冷笑著不說話。
見此,魏天子臉上閃過絲絲震怒,面色陰沈地說道:“若妳肯供出妳背後的主謀,朕還可以饒妳不死……”
“別妄想了,昏君!”余諺冷笑道。
聽聞此言,大理寺卿正徐榮在旁冷冷說道:“余諺,妳亦曾是朝廷官員,備受皇恩,豈敢說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言?……妳以為依朝廷的力量,追查不清此事麽?”
“去查吧。”余諺瞥了壹眼徐榮,隨即又用憎恨的目光盯著魏天子,哈哈大笑道:“去查吧,查清楚始末緣由,最好叫天下人人人皆知。”說吧,他深深望了壹眼魏天子,用戲虐、嘲弄的口吻說道:“您意下如何,陛下?”
張了張嘴,徐榮將原本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因為他忽然意識到,眼前的事態,或許不是他能夠過問的。
“都退下。”
魏天子冷冷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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