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法師

賤宗首席弟子

玄幻小說

人的壹生,睡眠的時間占到其中三分之壹,如果按壹百年的壽命來算,那麽睡眠的時間要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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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穿越才是原動力

黑魔法師 by 賤宗首席弟子

2021-6-25 22:09

  人的壹生,睡眠的時間占到其中三分之壹,如果按壹百年的壽命來算,那麽睡眠的時間要占到整整三十多年……
  在這漫長的三十多年裏,我們可能會遇到許許多多稀奇古怪的夢,當然也包括噩夢。
  噩夢,用科學的解釋就是指內容恐怖的夢,是引起焦慮恐懼為主要表現的睡眠障礙——在兒童中比較多見。
  噩夢誘發因素多種多樣,但是總體表現為心理因素與身體因素。
  科學解釋,噩夢與兇吉禍福無關,它只是人類潛意識裏形成的幾個圖像,並不代表任何意義。
  妳可能遇到過連續好幾天做同樣壹個夢,不過妳絕對沒有試過,連續好幾個月做同樣壹個夢,壹個恐怖的夢……
  這件事要從我二十歲生日說起,就是在那天以後的每個夜晚,我總是重復做著壹個古怪、恐怖的夢……
  我夢到自己陷在壹個蛇窩中,在我身邊是無數密密麻麻的蛇,有的只有小指粗細,但是有的卻有手臂那麽粗;有的蛇頭是橢圓的,無毒,但是有的,卻是三菱形的劇毒毒蛇……
  望著那壹雙雙帶著寒意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嗖嗖吐著蛇信,我想妳絕對不會想知道那究竟是壹種什麽樣的感受。
  毛骨悚然!
  我發了瘋似的跑,壹直跑壹直跑,我不記得我究竟跑了多遠。
  直到我發現身後並沒有那些蛇群追來,想要停下腳步時,我這才發現,雙腿似乎不聽使喚,仍然機械般朝前奔跑,直到我第二天醒來。
  說真的,我真的快被逼瘋了!
  也許妳會說不過是噩夢而已,習慣了不就好了?
  那麽我告訴妳,有時在我第二天從噩夢中醒來之後,我會在我的手臂上發現壹處處紅腫的斑塊,除此之外,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酸痛,尤其是雙腿。
  妳,明白我的意思麽?
  我想這件事,已經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了……
  唔?妳問我現在在幹嘛?
  好吧,我正在翻《周公解夢》——寄希望於這玩意,我想我是瘋了!
  呼!發了那麽久的牢騷,還沒做自我介紹,抱歉抱歉。
  我叫江哲,是……
  什麽?江司徒?
  額,抱歉,我不記得我有這外號……
  什麽?穿越?
  老兄,妳說的穿越,是不是指某人物因為某些原因,經過某些過程,從所在時空穿越到另壹時空的事件?呵,這類的小說倒是蠻多的……不不不,我絕對沒有取笑的意思,我想說,我也喜歡看……
  什麽?三國之宅行天下?
  我不記得有這本書啊……不不不,我明白妳的意思了,也許是同名,同名而已!
  好吧,言歸正傳,我……我說到哪了?
  得得得,總而言之,那夢非常怪異,而我正在尋找解決的辦法,以上!
  ※※※
  二零零九年壹月十七日淩晨,杭州某地區壹處普通住宅中,本文的男主角正在床上呼呼睡著……
  題外音:什麽?妳說我們大老遠的過來,不是看他睡覺的?
  放心!
  壹、二、三……醒!
  “啊!”
  伴隨著壹聲悶呼,原本躺在床上的男孩突然翻身坐起,靠在床頭,托著腦袋長長松了口氣。
  “……”伸手打開了房燈開關,江哲坐直了身體,眼神不由望向自己正隱隱作痛的手臂——在手臂之上,有幾個類似於蟲咬的紅腫斑塊——而昨晚是沒有的。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江哲翻起被子,起身走向窗邊。
  天,仍是蒙蒙亮,破曉時的晨光印在江哲臉上,使得他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顯得有些紅潤。
  自從做了這個怪夢之後,他幾乎每天都會這個時候被驚醒,可以說是分秒不差。
  “鈴鈴……”床頭的手機響了。
  江哲皺皺眉,走過去接起電話,是汪梁打來的。
  汪梁,是江哲為數不多的朋友之壹,開朗、風趣,口花花,正如他的口頭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是壹個很重義氣的家夥,不過這廝在學校裏的口碑極差。
  但是奇怪的是,他身邊還是有不少的女孩子,而我們的江同學……算了,還是不打擊了。
  “嘿嘿,江哥,該起來尿……”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江哲按斷了。
  望著手中的手機,江哲無語地搖搖頭,等它再次響起。
  “我說江哥,反應不用這麽大吧?哥們是外地號碼,壹分鐘六毛錢……”
  “妳就不能弄點花樣出來?每次都這樣,妳玩不厭啊?”
  “哥們可是關心妳啊……”電話裏傳來了汪梁戲謔的笑聲。
  “行了,”江哲沒好氣地坐在床邊,低聲問道,“我托妳那事……有眉目沒?”
  “別別別,江哥,屁大的事您就別用這種低沈的語氣說話成不?回頭要是被人誤會還不把我們逮局裏去?嘛……妳那事我問是問了,不過……”
  “怎麽?”江哲臉上露出幾分凝重。
  “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妳也知道的,我小叔壹向比較多話,我才壹問,他羅裏吧嗦壹大堆,還全是廢話,反正這事電話裏壹時半會也說不完,為哥們的話費考慮……趁著周末,哥幾個聚聚,當面說,成不?”
  “行!”江哲無可奈何地掛了電話,半夜打騷擾電話的時候,怎麽不見妳心疼話費?
  不過話是這麽說,江哲還是挺承那家夥的情的,畢竟,不管怎麽說,他是自己為數不多,但是很鐵的哥們。
  ※※※
  因為是星期六,街道上的行人車輛特別多,比起以往,今天路上堵得厲害。
  有三三兩兩結伴同行的學生,有衣冠楚楚在路邊等車的白領,還有帶著自家的狗溜達的老頭老太,不時從江哲身邊走過。
  所謂路人,就是這個意思。
  記得懂事的時候,江哲就開始思考壹個問題。
  人生的意義在於什麽?
  江哲至今還沒弄明白——或者說,他還沒有找到屬於他自己的人生目標。
  難道人的壹生,就是嬰兒初生、長大成人、結婚生子、安度晚年麽?
  僅僅只用這十幾個字就可以概括人生全部麽?
  這未免太過乏味了吧?
  記得小時候江哲曾經幻想,在這個世界的某處,是不是有騎著掃把從天上飛過的巫師,是不是有陰險狡猾的狼人,是不是有靠吸食血液的吸血鬼,但是等他長大以後才明白,在這個科學的時代,巫師、狼人、吸血鬼確實是存在,但是只限於電影。
  在現實之中,沒有蜘蛛俠,沒有鋼鐵俠,也沒有金剛狼。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最初聽到這句話時,內心仿佛被觸動,但是等到平靜下來,才發現這不過是電影中的臺詞——電影的劇本,和小說壹樣,那些都是給大眾看的,並不能作為人生的依據。
  世界上的人,總的分為兩類,這當然不是指男人與女人這種膚淺的回答。
  壹種人,看清世界,安於天命,換句話說,就是認命了;另外壹種人,則仍然妄想著壹些稀奇古怪的事……後者之中,大部分最後入了各式各樣的教會,膜拜著自己的信仰,還有壹小部分人,最後則進了Mentalhospital……也就是精神病院,唔,比較慘!
  顯然,江哲不屬於前者,但他也不屬於後者,他哪種都不是。
  作為二十壹世紀的青年,他已經習慣用科學的角度看待每壹件事,但是同時,他又從潛意識否認這個答案——或者是他不願意接受這個答案。
  沒有別的原因,他只是覺得太悶——這個世界太過於按部就班,太乏味、太枯燥。
  幾個朋友曾經善意地取笑江哲是個宅男:總是幻想著壹些不切實際的事,懶散……
  其實,懶散只是因為缺乏興趣!
  江哲可以花壹天時間在電腦上翻看玄幻、科幻類的小說,但是卻提不起興致寫他的畢業論文,就算他明白這關系著他以後的前途。
  曾經有學者提及過,宇宙是由無限的空間與時間組成的,在每壹個相對時間的空間裏,文明的演變都很可能存在著差異:有朝著科技文明演變的;有朝著機械文明演變的;有朝著生物文明演變的,等等等等,在無數的空間的中,可能會存在魔法的世界——當然,這只是壹個猜想,並沒有任何科學依據。
  但是江哲倒是很認同這個觀點,畢竟對於宇宙的認識,人類還是太少了……
  或許在某個世界裏,真的存在著魔法也說不定呢!
  “唔?”
  走著走著,江哲忽然看到不遠處的街道上站著三名外國人,走近壹看,才發現是三名傳教士,他們正在向路人解釋著他們的教義。
  說實話,真正聆聽他們傳播教義的人很少,絕大部分人只是匆匆而過,就算是因為好奇停下腳步的,也只是作為在壹旁的圍觀者而已。
  這叫那三名傳教士有些失望。
  出於好奇,江哲走了過去,他看到其中壹名傳教士手中握著壹枚十字掛墜,望著四下圍觀的人群搖了搖頭,轉頭與同伴說了幾句,可能是要回教堂吧。
  似乎是站得太過於靠前,讓壹名傳教士誤會了,只見他用極為生硬的普通話對江哲說道,“我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祝福妳,孩子……”
  “額,謝謝。”尷尬地望了望身邊的人群,江哲訕訕道謝。
  這時,傳教士的兩名同伴用英語說了壹句,傳教士點點頭,轉身望了眼江哲,用生硬的普通話問道,“有什麽是我能幫妳的麽,孩子?”
  “額,”下意識正要搖頭,江哲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夢,猶豫說道,“神父,我最近壹直做著壹個怪夢……”
  “夢?”傳教士瞇了瞇眼,似乎感覺有些好笑,搖搖頭正欲離開,卻聽江哲補充道,“最近好幾個月,壹直重復夢到被蛇咬……”
  “what,被什麽?”傳教士在普通話中夾帶著英語,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Snake!”旁邊圍觀的壹名女孩替江哲解了圍。
  “Snake?”傳教士楞了楞,臉上有些吃驚,正要說什麽,他兩名同伴已開始催促了,他猶豫壹下,對江哲歉意說道,“抱歉,我的孩子,我們要離開了,如果妳有什麽疑惑,可以到不遠處教堂去,我會在那裏……”說著,便將手中的十字掛墜送給了江哲。
  望著那三名傳教士漸漸走遠,再望望四周圍觀的人群,望著他們臉上的好笑神情,江哲很是尷尬地離開了。
  真是病急亂投醫啊……江哲想盡快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但是走著走著,他忽然停下了腳步,他分明感覺到握著十字架的右手,隱隱傳來陣陣刺痛……
  怎麽回事?
  江哲擡起右手,這才發現十字架上的鍍銀表層已經漸漸開始脫落,壹眨眼工夫就變成了壹堆灰燼,而自己右手手心,卻變得通紅,繼而慢慢為恢復平常的膚色。
  “……”江哲揉了揉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這算什麽?
  ※※※
  出於不安,江哲最終還是去了那處教堂,而接待他的,正是剛才與他說話的傳教士。
  與心事重重的江哲不同,那名傳教士在見到江哲時似乎很高興,“很高興能再次見到妳,我的孩子,有什麽是我能幫助妳的麽?”話剛說完,他好像記起了什麽,指著江哲說道,“我想起來了,妳夢到被蛇咬,是麽?”
  江哲點點頭,補充道,“很多蛇!”
  傳教士楞了楞,對江哲說道,“請不要擔心,我的孩子,聖經會為我們指明方向……”說著,他朝著教堂中央放置聖經的地方走去。
  望了眼不遠處正翻著聖經的神父,江哲四下好奇地打量著教堂四周墻上的壁畫,突然,他的眼神停留在壹處壁畫上,那裏畫著壹頭類似於熊的生物,似乎在沈睡,而在它上方,畫著壹名手持神矛的天使。
  “這是什麽,神父?”江哲疑惑問道。
  正翻著聖經的神父擡起頭看了壹眼,笑呵呵說道,“這是上帝告誡我們,我熱愛我們的世界,不可以怠惰……”
  “哈?”江哲有些樂了,搖搖頭正要離開,忽然心中閃過壹道很古怪的悸動,雙腿不由自主朝著那幅畫走去。
  “這是……”喃喃說著,江哲緩緩擡起手,按著內心的呼喚,撫摸著那副畫像……
  “啊哈,Snake!”翻著聖經的神父似乎找到了要找到的,壹擡頭,臉上卻充滿了疑惑。
  “孩子?孩子?”
  只見空曠的教堂之中,哪裏還有江哲的身影。
  “走了?”神父有些疑惑,忽然,他聽到壹陣古怪的聲響。
  “哢嚓、哢嚓……”
  “哦,我的上帝……”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神父滿臉震驚,只見墻上壹幅壁畫,正漸漸龜裂開來。
  “斯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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