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第五回小寧喜事
　　鐵蛋看到情況不妙，但還是心存僥幸，興許人家知情後會有改變。
　　孔屎蛋在車裏結巴著說著：“快！進……進屋說，外面可冷了，腦袋上的腫包感覺涼颼颼的……”
　　“那就快點下來，這天冷別凍著了。”
　　“看看妳說的什麽屁話？這腦子裏熱呼著，怎……怎麽可能凍著啊？”
　　“我的意思是快點回家暖和暖和，沒別的意思。”
　　說著就壹踩油門，往他家開去。
　　“爸，媽，快……快把我恩人請回家。”
　　家裏人遲疑壹下，很快陰雲散去，變得和藹起來。
　　“好，來，把車子停在這裏，這車放心停，在這絕對沒人敢動，妳看看這車挺不錯的。”
　　他堂弟也把手中的耙子放了下來，看了看說道：“剛才我還以為是我們的車呢！
　　不好意思。”鐵蛋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沒事。
　　屎蛋媽走過來摸了摸屎蛋的頭，問道：“這腦袋沒事嗎？是不是被他們打爛了？”
　　“呵呵，沒事，這頭硬著呢！破了點皮，沒什麽。”
　　說著便客客氣氣把鐵蛋請了過去。
　　鐵蛋進了院子，看到布置得還不錯，四方的大院子，壹排五間瓦房，加上西屋東屋壹過道，看樣子日子過得很富裕。靠西南角還有壹小片菜園，現在是冬季，所以也沒什麽吃的。
　　“爸、媽，這個就是我的恩……恩人，妳們得好好給人家做頓好吃的，慰勞壹下人……人家。”
　　“好，壹定。”
　　說著給鐵蛋倒上茶水，壹家人去廚房裏忙了。
　　鐵蛋心裏高興極了，手裏端著熱呼呼的茶水，沒想到這事竟有著戲劇性的轉變。
　　正在這時堂弟過來了，手裏提了個白色的袋子，鐵蛋看了看，笑著說道：“喲，大兄弟，這是幹嘛啊？”
　　“幹嘛？捉鱉啊！”
　　鐵蛋壹楞，嘴裏重復著，還沒想明白，只見這袋子壹下罩到了他頭上，他感覺事情不對，急忙伸手去扯，但是已經晚了，這時從外面進來幾個人，就是壹頓拳打腳踢。
　　這壹頓可把鐵蛋打得不輕，他感覺整個身子都要散了。
　　打過癮之後幾個人擡著他往外走，鐵蛋心裏害怕，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就被暴打壹頓。
　　“妳說妳這個白眼狼，不是說請我吃大餐嗎？打我幹嘛？這樣我救妳幹嘛啊？我可真是瞎了眼了。”
　　孔屎蛋這時結巴道：“就妳還想吃大餐？妳以為我……我沒看到啊？在……在秀秀家就是妳這王八羔子給了我壹板磚，妳小子裝……裝個鳥啊……”
　　“堂哥別跟他說那麽多廢話，把他扔到坑裏就什麽事都沒了。”
　　鐵蛋壹聽嚇壞了，心想：這壹家可夠毒的，暴打他壹頓不說還要扔到坑裏，這深冬臘月的哪能受得了啊！
　　“救命啊、救命啊……這壹家人瘋了，要把我扔到坑裏去啊！”
　　孔屎蛋壹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妳再喊我讓……讓妳吃我的臭襪子，妳信……信不信？”
　　鐵蛋哪裏還能管得了那麽多，拼命喊著，多喊壹聲就多壹絲希望。
　　孔屎蛋這小子可真夠狠的，在鐵蛋張嘴喊的時候，壹下子把口袋扯開，鐵蛋感到壹股臭哄哄的味道鉆進鼻腔，頭猛地壹陣眩暈。
　　這時袋子又罩在他頭上，鐵蛋氣憤極了，舌頭用力往外推，心想：這仇壹定要報，這次可真是倒大黴了。
　　不壹會，幾個人喊著口號，鐵蛋感覺自己被扔到水坑裏。
　　“哈哈，妳小子還……還想利用我，這……這就是報應。”
　　鐵蛋萬萬沒想到這孔屎蛋還有這壹手，幸好他會遊泳，在水裏扯開袋子拉出臭襪子遊了上來，望著他們壹家遠去的樣子，真是恨之入骨。
　　鐵蛋在大樹後面把衣服脫下來，擰幹後急忙穿上跑過去。到了車子前才知道，這家人可真夠狠的，把車搖把都拿走了。但是他呵呵笑了起來，從口袋裏摸出鑰匙，坐上車子把鑰匙插入壹轉，車子啟動了。鐵蛋這時安心了，還好這車子沒有變成這家人的。但他壹想這事就氣，開了車子把車倒過去，用車廂朝著孔屎蛋家的大門就頂了過去。
　　孔屎蛋家裏的大門大部分都是木門，哪禁得起頂？鐵蛋來回頂了兩下，把孔屎蛋家的大門給頂了下來，“啪”的壹聲倒在地上摔成好幾塊。
　　孔屎蛋家怎麽也沒想到他還有這麽壹招，頓時氣得不得了，大吼大罵著撿東西就砸。鐵蛋早有準備，壹換檔就跑了。
　　“唉喲，我的兒，這都是妳幹的好事，現在弄得大門都壞了，都是妳這個冤家害的。”
　　孔屎蛋氣得吹胡子瞪眼，就想開車去追鐵蛋，但讓他老媽拉住了。
　　“妳又想幹嘛去啊？我可告訴妳，就認了吧！這樣打來打去什麽時候結束啊？現在妳都這麽大了，再打打鬧鬧的，哪個人還敢幫妳介紹對象啊？”
　　“我……我不要對象了，我非把他們家的房子拆了不可。”
　　這時他爸也火了，朝著他的臉就是壹巴掌，吼道：“要不是妳，家裏能成這樣嗎？不幫著妳收拾，妳尋死尋活的，現在好了，妳還想去拆人家房子，是不是發神經了？”
　　這下孔屎蛋不敢坑聲了。
　　鐵蛋開著車子在路上想了很多，他這輩子從沒遇到這麽令人惡心的事，現在才真正明白，這女人就是紅顏禍水，以後女人的事他再也不管了。
　　車子剛到村口就被村口的老太太、老爺子們盯上了，望著如落湯雞般的鐵蛋，眾人關切的問道：“喲，我說鐵蛋，今天怎麽了？到坑裏冬泳了？”
　　鐵蛋氣極了，但又不好向這幫老人發火，不屑的說了壹句：“是啊，鍛煉。怎麽？想和我壹起試試？”
　　二麻子蹲在村口望著鐵蛋，也樂了，笑著說道：“妳肯定是偷情沒偷好，被人家扔到坑裏了吧？”
　　鐵蛋壹聽火了，見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凈說這話。他壹轉車把，往二麻子撞去。
　　這壹下可把二麻子嚇壞了，他用力撤著身子，差點摔倒在地上，把村口的幾個老頭、老太太們嚇得尖叫起來。
　　“鐵蛋妳可別瞎來，出事就完了。”
　　鐵蛋壹看二麻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大家都看看，這小子就這點膽量，嚇得尿褲子了，哈哈。”
　　幾個人都忍不住看了過來，也哈哈大笑了起來。二麻子羞極了，急忙搗住褲襠，嘴裏罵道：“鐵蛋，妳這個王八孫，我跟妳沒完。”
　　說著在褲襠裏摸了壹把，冷不丁的朝著車上的鐵蛋就是壹抹。這時鐵蛋感覺有壹股尿騷味撲面而來，雙手胡亂撥打著。
　　“妳這二麻子，滾！”
　　人們看著這兩個半吊子在街口打架，誰也沒勸架。
　　鐵蛋這時全身都濕答答的，哪能繼續和他鬧，壹開車就跑了。二麻子的面子更掛不住了，把小黑棉襖脫了下來，捂著褲襠跑了回去。
　　到了晚上，麻三坐在藥房裏給壹個孩子打點滴，孩子的奶奶坐在床邊打瞌睡。
　　麻三也非常無聊，這幾天姜銀、金鴿沒來，這裏又走不開，想想就郁悶。他胡亂翻著書，卻沒心看下去。快要過年了，老婆的手藝應該也學得差不多了，聽李欣雅說老婆手巧，學東西很快，他不由得高興了壹下，心想：待老婆學成了，也在老城或集上開間店，讓老婆也當當老板娘。他想著想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正在這時門“吱”壹下開了，麻三忍不住看了過去，孩子的奶奶也驚醒了。
　　“秀秀，妳怎麽來了？”
　　秀秀看了看屋子裏的三個人，笑了笑，朝麻三點點頭，叫了聲奶奶好。
　　奶奶看了看秀秀，說道：“孩子，妳也不舒服了？”
　　“沒有，我有點事要問進叔。”
　　“哦，好。那要不我先出去壹下？”
　　“沒關系。”
　　麻三看了看秀秀，覺得肯定有事，可能因為相親的事，他拉著秀秀出了藥房，借著屋裏的光，麻三能看得出她眸子裏那種害羞的神情。
　　“什麽事啊？說說看，只要我能幫得上妳。”
　　“沒什麽事，我覺得上次妳替我看病的事……”
　　說到這裏，秀秀不吭聲了。
　　麻三心頭壹緊，心想：看來這回秀秀是看透了自己的謊言，是不是來興師問罪了？
　　這可如何是好？現在她都被小彬給強暴了，肯定知道上回自己幫她看病時，趁機把她給奸了。
　　“上次？”
　　麻三故意沒說透，重復了壹下。
　　秀秀擡頭看了看他，道：“唉呀，沒事了、沒事了……”
　　說著就跑了出去。
　　門“匡當”壹聲關上了，還能聽到門來回搖著的撞擊聲。
　　麻三深深吸了口氣，他想這事還是讓它不了了之吧！說再多恐怕對誰都不好，看秀秀的樣子也是很難為情，希望能就這樣過去。他長長嘆了壹口氣，回到屋裏。
　　“那孩子走了？”
　　“走了。沒什麽事，說了壹句話就走了，不知道是怎麽了。”
　　“呵呵，這孩子肯定是有什麽事不好意思說。女孩嘛！再長大點、臉皮厚點就好了。聽說前段時間幫她介紹了個男孩，不願意？”
　　“嗯，關鍵是那男的不行。不但是半吊子還是個榜頭青，不懂規矩。”
　　“是啊，正常人都出去幹活了，他們見面的時候我也在場，那男孩我也不喜歡，長得也太難看了。秀秀那孩子多好，不嫁個好人家，壹輩子就毀了。”
　　第二天中午，壹輛車停在麻三家門口，還沒等麻三出來，就聽有人大叫起來：“大兄弟，快出來，我女兒今天要去城裏訂親了。”
　　麻三壹聽，急忙從裏面走了出來，看著何柳滿心歡喜的樣子，心裏也不免高興起來，但是現在他家裏有人看病，確實走不開。
　　“我說何柳，這回我就不去了，家裏有壹攤子事沒幹，我在這裏給妳道喜了，回來給我帶把糖就好了，恭喜恭喜。”
　　何柳又等了半天，見麻三確實走不開，只好作罷，和秀秀坐上親家的三輪車往城裏趕去。
　　何柳邊走邊望著路邊的風景，說道：“妳看看，這車子就是快，這樹影看得我頭都暈了。”
　　“呵呵，親家，這還不是最快的，要是再快，我們幾個全都會飛起來。”
　　“聽妳說的，都飛起來了，那不摔死才怪？這大喜的日子話可不能亂說。對了，妳們家裏都來了什麽親戚？能擺幾桌啊？”
　　小彬媽壹聽，呵呵壹笑，道：“呵呵，沒什麽親戚，妳放心，妳們家秀秀在我們家肯定不會受委屈的。”
　　“怎麽不會受委屈啊？我可告訴妳，最好把妳那些親戚都叫過來讓我看看，妳不知道，特別是在城裏，人少了很容易讓別人欺負的。”
　　“呵呵，現在我們都是親家了，我也不瞞妳了，我們家都已經快斷了，小彬爸就是上門女婿，現在小彬也是，所以哪有什麽親戚啊！”
　　“那妳怎麽不早說？我看這親事還是免了，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小彬爸媽萬萬沒想到何柳怎麽還有這種封建思想，難不成親戚多就好嗎？
　　“我說親家，妳這想法就不對了，我可以告訴妳，雖然我們家親戚少，但絕不會讓秀秀吃虧，而且我們還會像對自己女兒壹樣對她。妳想只要家裏有錢，什麽事都能辦成，不是嗎？有錢就是爺。”
　　何柳看了看小彬媽，半信半疑的樣子。
　　“那萬壹打起架來呢？”
　　“這個請妳放心，我們是在城裏做生意，和氣生財，不管別人怎麽找事，我們都不生氣，更不會和人家打架。再說了，打架有幾個人是我老公的對手？妳看看他壯得跟牛似的。”
　　這時小彬爸還挺配合的，伸出壹只手臂比劃著。
　　“妳們家有多少錢啊？”
　　“不多，但是比農村裏要多得多。”
　　“那是多少啊？”
　　訓秀秀壹看媽媽壹談到錢就興奮，頓時捏了她壹下。
　　“妳這孩子，我可告訴妳，這事可不能馬虎。對了，小彬媽，這財政大權得由我女兒管著，不然妳們家小彬別想嫁到我們家。”
　　小彬媽遲疑了壹下，點頭說道：“好，這錢都由妳女兒管，行了吧？”
　　這回何柳終於滿意了，拉著秀秀的手在車子上哼起了曲子。到了城裏，眾人找了間飯館就進去了。
　　“親家，我們就不去大酒店了，這錢都是要省壹點的。”
　　“好，就在這吃也行，走。”
　　眾人進去之後，服務員就走了過來，拿著菜單遞給了何柳，何柳看了看服務員，說道：“怎麽了？”
　　“點菜啊！”
　　“好，點菜。”
　　說著她便拿著菜單子看了看，嘴裏不停嘖嘖著：“壹個酸辣馬鈴薯絲就要十六塊，這麽貴。”
　　“不好意思，我們這裏都是用有機馬鈴薯，上好的佐料，不比其他的小店。”
　　“那也不成，這麽貴哪能吃啊？”
　　小彬媽沒想到這何柳年紀輕輕的，思想卻跟個老太太似的，便把菜單拿了過來，隨便叫了十道菜。
　　這可把何柳心疼極了，道：“等壹下，姑娘，妳看看得多少錢？”
　　服務員算了算，笑著說道：“妳好，壹共是三百五十八塊錢。”
　　何柳頓時哼壹聲，說道：“看看把妳樂得，這壹下幾百塊錢樂開花了吧？我告訴妳，沒門，這菜我們不吃了，走，親家，快點走，這店就是宰人啊！”
　　說著便把小彬爸媽拉了出去。
　　“妳們這是怎麽回事啊？點了菜怎麽不吃了？”
　　小彬爸媽也真是沒辦法，勸說道：“妳都在人家這裏點了，就隨便吃點，再說了，這孩子壹輩子就這麽壹回，花點錢也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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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別說了，現在小彬還沒放學，妳把那三百五十八塊錢給我，我去買菜，我來做。”
　　“這怎麽好意思啊？”
　　“什麽好不好意思啊？快點拿來吧！”
　　小彬爸媽真沒見過這種人，只好從口袋裏掏出四百塊錢遞給何柳，何柳拉起秀秀走了。
　　小彬爸媽也不放心，問道：“秀秀，妳知道怎麽回來吧？”
　　秀秀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嗯，知道。我們馬上就回去，就在超市裏買。”
　　秀秀看了看媽媽，心裏覺得太丟人了，以前從沒見媽這麽摳門過，現在和人家比起來，差別怎麽那麽大呢？
　　“妳這孩子就是傻，怎麽能樞點錢過來怎麽做，懂嗎？等壹下看媽的。”
　　秀秀把何柳領到超市裏，何柳壹看，頓時大叫了壹聲：“我的媽啊！怎麽這麽大啊！嘿！什麽東西都有。好、好啊！”
　　旁邊的人都嚇了壹跳，看著何柳那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個屁，再笑讓妳全家都死掉。”
　　旁邊的人壹聽，頓時都楞了，嘴裏罵道：“鄉巴佬，就知道罵人。”
　　秀秀急忙拉著她走開，何柳還是滿臉的不服氣，說道：“妳看這什麽城裏人，人家發發感嘆怎麽了？真是沒見過。”
　　轉了好久，何柳買了三根大蘿蔔、兩顆白菜、馬鈴薯、豆鼓，最後走到賣豬肉那裏買了些五花肉，壹秤十塊，又讓人削了半斤下來，就匆匆出來了。
　　“媽，我們就買這些回去了？”
　　“還想著怎麽樣啊？來，這錢就是妳的了，買菜壹共花了三十塊差兩毛，現在還有三百七十塊加兩毛，拿著，都是妳的，懂了吧？以後這錢就得摳、省。”
　　秀秀望著手裏的錢，真是無語了。
　　回到家裏何柳便風風火火的做了起來，小彬爸媽今天生意也沒開張，等小彬放學回家之後飯菜也做好了。
　　“快吃，小彬，以後我們都是壹家人了，妳們要好好的過，等妳高中畢業就別上學了，上再多也沒用，好好看著包子鋪，享受天倫之樂。”
　　小彬只感覺這是欠秀秀的，只得點點頭。
　　“今天我們就吃白菜、蘿蔔啊？”
　　小彬爸媽有什麽辦法？望著清湯清水的飯菜，說道：“呵呵，快吃吧，這可是妳丈母娘的手藝，快吃。”
　　“是啊，我女兒秀秀最喜歡吃我做的飯菜了。來，這菜不光有白菜、蘿蔔，還有肉。”
　　說著便把紅燒馬鈴薯裏的大肉片夾到小彬的碗裏。
　　小彬壹看，差點惡心死了，壹下跑了出去，嘴裏說道：“爸媽，我們學校明天要考試，我去念書了。”
　　“妳這孩子……”
　　“別在意，這孩子從小就不喜歡吃肥肉。來，我們吃，今天這飯壹吃就算是訂親了，以後秀秀就在我們城裏住著，等生了孩子，再讓他們領證。”
　　第二天壹早，小彬心裏郁悶極了。現在想著就後悔，真氣那個飄小飛，要不是因為他給的春藥，哪會出這事？原本他挺喜歡秀秀的，可是現在壹點感覺都沒有了，特別是這個丈母娘，真是讓他沒話說。
　　“嘿！沒想到妳今天這麽早到，不是說訂親嗎？”
　　“訂妳個頭，要不是妳，我會這麽倒黴嗎？”
　　飄小飛呵呵壹笑，說道：“妳就是老實，要是我，搞了就搞了，哪裏還負什麽責任？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好好想想吧！”
　　“哼，我再也不想理妳了，妳腦子裏沒壹點好主意，害得我有家都不想回了。”
　　飄小飛則不以為然，回頭看了小彬壹眼，說道：“妳就是榆木疙瘩，要不要我再幫妳出出主意。”
　　“不用了，不過秀秀還不錯，我就好好過日子吧！我不像妳，沒壹點責任心。”
　　飄小飛撇了壹下嘴，壹臉瞧不起的樣子，說道：“我就知道妳腦袋呆，所以已經替妳把事情辦了。妳看看這是什麽？”
　　說著飄小飛從口袋裏拿出壹個小盒子，他把盒子打開，取出壹顆藥放在手裏。
　　“這是藥店最新的墮胎藥，味美甘甜，跟糖差不多，吃了之後，半個小時見效。”
　　正當他說個不停的時候，小彬拿起藥塞到了飄小飛的嘴裏，飄小飛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舉動，壹合嘴咽了下去。
　　小彬看著他咳嗽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妳這叫自做自受。”
　　飄小飛再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用指甲在喉嚨不停捅著，跑到廁所想吐出來。
　　今天天氣特別好，醫藥公司裏的女孩們都忍不住走了出來，在門口說說笑笑，小寧這時也被同事拉了出來。
　　“看來今天有好事哦？”
　　小寧呵呵壹笑，在同事小怡的鼻子上刮了壹下。
　　“那是，希望我們都有好事。”
　　這時不遠處壹輛車停了下來，女孩們壹看，急忙進了門，工作起來。
　　“小寧快走，經理嚴璨來了。”
　　二人急忙回去了。
　　小寧笑了笑，說道：“說不定她馬上就走了呢。”
　　嚴壤從車裏走了出來，伸出手和車裏的人說再見，而後車子呼嘯而過。
　　嚴璨從容地在醫藥公司裏轉了壹圈，而後走進辦公室裏。人剛進辦公室，大家就議論起來。
　　“妳們看最近經理越來越忙了，不時有男人開車接送，是不是有錢人啊？”
　　“我看也像，要不妳看現在經理越穿越時髦，穿金戴銀的，多光鮮啊！”
　　“那是，要是沒那副好身材，想找有錢人都難。都怪我爸媽沒把我生好。”
　　這時長得矮胖的女孩說著。
　　“跟妳們說，現在的人找個有錢的不壹定好，說不定哪壹天對方又找壹個比妳更好看的，那妳就什麽也不是了。靠身材、臉蛋的不長久，還是找個實實在在的男人安全，哪怕難看點都好。”
　　“呵呵，是，要找還是找個農民兄弟，那多實在，天天圍著妳轉，身子壯、力量足，晚上不比城裏的男人差。”
　　“哈哈，妳就是壹個色鬼。”
　　“妳才色鬼呢！妳想想我們都這麽大了，不色才不正常呢！難不成妳壹輩子就自己過啊？我們這裏可有那什麽自慰器哦，要不按批發價給妳？”
　　“哈哈，我不要，還不如用自己的手，效果壹樣，想深就深，想淺就淺。”
　　小寧聽著忍不住臉紅了起來，小怡壹看這幾個年紀大壹點的女孩可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我說妳們註意點，讓客人聽到怎麽辦啊？再說，我們這裏還有小姑娘呢！”
　　“呵呵，小姑娘早晚也得成大姑娘，久了就習慣了。”
　　小寧也覺得在這非常不合適她，便跟著小怡走了。剛剛走開，電話就來了，小怡接過電話，壹聽是經理打來的，頓時恭敬的問道：“經理，什麽事啊？”
　　“妳叫小寧來我辦公室壹趟。”
　　“哦，好。”
　　掛了電話，小怡頓時把臉壹沈，說道：“妳完了。”
　　小寧壹聽，確實嚇著了，低下眉頭說道：“不會吧，我好像沒做錯什麽事啊？妳還說今天好天氣，有好事降臨呢！”
　　小怡呵呵壹笑，說道：“嚇妳的！小傻瓜，經理叫妳，還不知是什麽事呢？快去吧！不過聽起來口氣不是很和藹。”
　　小寧急忙說道：“那妳不早說，經理這人最討厭拖拖拉拉了。”
　　說著便急匆匆跑了上去。
　　小怡看著小寧緊張的樣子，笑道：“別太急了，小心摔跤了。”
　　小寧這時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急速回想著這個月有沒有什麽過失。
　　到了門口，她深呼吸平復了壹下心情，這才敲起了門，道：“經理。”
　　“小寧，請進。”
　　小寧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從進到醫藥公司以來還沒有單獨和經理說過話，她走到辦公室，頭也不敢擡，低著頭站著。
　　“坐下吧！”
　　“哦。”
　　“最近妳的表現不錯，所以我準備保送妳到護理學校深造，妳可願意？”
　　小寧壹聽，高興得心快跳了出來，這可是自己多年的夢想，沒想到還有這種機會，她簡直不敢相信。
　　“啊？”
　　“對了，妳不要和其他員工說，我等壹下發個通知出去，就說妳表現優良，把妳調走，記得保密哦！”
　　經理的表情似乎緩和了許多，小寧偷偷看了看她，這才發現經理嚴璨還真是很迷人，細嫩的皮膚，大白毛皮衣看上去氣質非凡，高聳的胸令她都沈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