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第二回夜半哭聲
　　就在麻三與孔翠做完愛時，猛地聽見大街上有哭聲，他不禁感到背脊發涼。
　　深更半夜的，誰在哭呢？是人還是鬼？
　　“進，妳想想是不是誰的祭日到了，忘了燒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還知道誰的祭日，假裝想了半天，含糊地說道：“沒有，該燒的都燒了，是不是有兩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街上哭啊？”
　　麻三說著，但心裏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屏息地聽著。
　　“別想那麽多了，什麽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嚇自己，快睡吧，這幾天多休息，還要秋收呢！”
　　“哦！”
　　孔翠應了壹聲，雙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壹眼，被子剛好蓋到孔翠的乳房，兩顆乳頭半露著，粉紅粉紅、嫩嫩滑滑，越看越豐滿，顆大粒飽，真是迷人呀。
　　耳邊老是回蕩著那女人淒慘的哭聲，讓麻三感到心神不寧。雖然他不信鬼神，但自己重生到全進身上，這又是什麽現象呢？難不成這世界真有種神秘力量，在左右著人們？想到這裏，他也害怕了起來，原本暖呼呼的被子，突然變得冰涼。
　　月亮從雲朵裏鉆了出來，悄悄地把月光灑進窗內，麻三睜開眼，望了望，地上出現了張牙舞爪的影子，儼然像是魔鬼的肢軀。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縮了起來。
　　孔翠當然也沒睡著，她越是捂住耳朵，就聽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的聲響，讓她的心裏更加恐懼。
　　“呀！”
　　這壹聲可把麻三給嚇了壹跳，急忙問道：“幹嘛？嚇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說道：“我怎麽聽這聲音越來越近，是不是來我們家了？”
　　“妳胡說些什麽，怎麽會朝我們家來呢？”
　　但麻三這時也覺得不對勁，他拉長脖子聆聽著，這腳步聲真是往自己家的方向來盼！
　　“是不是？妳聽見沒有？就是往我們這來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兩手抱著麻三，麻三也嚇得直咽唾沫。
　　“全進，妳說妳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墳？”
　　孔翠這麽壹說可把麻三給氣壞了，他立起身子說道：“妳才掘人家祖墳呢！別亂說，小心厲鬼來我們家，把妳撕個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嚇得兩只手緊緊抱住麻三。
　　就在這時，大門猛地被敲了兩下，壹個聲音道：“開門、開門！”
　　二人壹聽，頓時傻眼，隨後門口的聲音大哭了起來，喊道：“開門、開門，我找妳們有事，要是妳不給我說清楚，看我不扒了妳的皮，抽了妳的筋……”
　　緊接著傳來大門像是被什麽東西亂抓的聲音，那人邊抓邊哭，麻三也覺得奇怪，為什麽今天那兩只忠心的鵝沒有反應呢？平常只要有壹點動靜，它們就會“嘎嘎”亂叫……可是，今天壹切都安靜得令人詫異。
　　不壹會兒，聲音沒有了，二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時睡時醒，他們只希望天快點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在這裏搗亂，難不成，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麽缺德事，厲鬼找上門來？
　　就在這“鬼哭狼嚎”的聲音中，東方的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雞鳴也叫了幾聲，終於把太陽給喚了起來，這時陽光普照大地，壹切都恢復了正常。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和走動的聲音，二人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個厲鬼還在不在。
　　兩人壹走出門口就見到兩只大白鵝正在院子裏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壹下子就鉆到麻三的褲筒裏親熱了起來，孔翠則從門後的大糧缸抓了兩把玉米碎扔向地板，兩只鵝歡喜地跑了過去，不停地點著頭吃著。
　　孔翠推了麻三壹把，說道：“老公，妳去開門，看看是什麽東西。”
　　麻三心裏雖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現出來，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大步向門口走了過去。
　　剛走到大門口，壹只母雞直沖沖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過來，這下可把他給嚇個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雞碰到不幹凈的東西，他也急忙跟著母雞跑了起來，母雞壹看主人沖著自己跑來，嚇到跑得更快了。麻三心裏害怕極了，壹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嚇成這樣，便跑到堂屋內，把門拴了起來，回到床邊上靠著，眼睛卻望著門口。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見有何動靜，二人納悶極了。
　　孔翠問：“老公，妳看到什麽了？這麽害怕。”
　　麻三什麽也沒看到，只是覺得有什麽不祥的東西在那。
　　“我也沒看到什麽，只是到那裏的時候，我們家那只大花雞拼了命鉆過來，我也就跟著跑了起來，這雞平常很冷靜，不會有這種反應的，我想是遇到不幹凈的東西，不是鬼就是什麽鬼狐、精怪的。”
　　“妳可真有意思，我們這只母雞養了五、六年，從我來的時候它就在，想賣了幾次都沒抓到它，它見了買雞的都會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妳，膽子比老鼠還小。這回換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絕對沒鬼。”
　　語畢後，她把門杠撤了，打開門栓，走了出去。
　　麻三雖然不想這麽丟臉，但見孔翠出去，只能躡手躡腳跟在孔翠後面。
　　還沒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聲：“小心！”
　　孔翠壹看他叫成那樣，頓時嚇得跳了起來，便向四處張望，雙腿來回直跺了好幾步，說道：“就知道妳是騙我的，怎麽樣？沒事吧？都說再厲害的鬼，大白天的也不敢出來。”
　　麻三這時卻樂得哈哈大笑，手指著孔翠的腳，說道：“真是笑死我了，妳看妳的腳上都是屎。”
　　這壹說可把孔翠氣壞了，她擡腳看了看，說道：“妳怎麽不早說，這可是我新做的鞋子，才穿沒兩回，唉呀！都是妳。”
　　說著她便在屋角處找了沙土，雙腳來回搓著。
　　“沒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麽？”
　　孔翠也覺得有理，頓時往大門口走去，她笑著說道：“老公，我現在才知道妳也是個膽小鬼，哈哈。”
　　說完就拔掉門栓，剛想拉起門，覺得門很輕易地開了，隨後從門縫裏倒進了壹個人，這下可真把孔翠給嚇暈了，她沒看清楚是誰，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這時也傻了，急忙跑了過來，壹看，才明白原來這倒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嬸子樊美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他怎麽也沒想明白，本來想去找全厚厚，但孔翠也嚇暈了，到底該先救誰呢？
　　這時大街上響起了叫喊聲，是金鴿和全厚厚的聲音：“媽，您在哪裏？別鬧了，快點出來，別嚇著我們了。”
　　麻三壹聽，急忙應道：“厚厚兄弟，快點過來，妳媽在我們家門口呢！”
　　全厚厚壹聽，跑了過來，不遠處的小霞也跑了過來，他們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媽怎麽跑到妳們家了，真是的，天亮時找不到我媽，可把我們嚇死了。”
　　金鴿沒說話，兩只眼睛望向抱著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從昨晚就在我們家門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鬧的，嚇得我們壹夜沒睡好。”
　　小霞望著麻三說：“進哥，別裝了，妳壹夜沒睡好才怪，看妳那樣子睡得蠻不錯嘛！”
　　“去、去，別在這裏打岔。”
　　金鴿也說道：“我昨晚也聽到哭聲了，嚇得我也沒睡好，以為是哪裏出了喪事呢！”
　　“嗯，是啊！她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
　　全厚厚邊說著，邊抱起了樊美花，這時她動了壹下，猛地壹睜眼，可把金鴿嚇壞了，嚇得像是要把手都給塞進嘴巴裏似的。
　　“妳們怎麽把我擡到這裏？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來，全厚厚三人趕緊勸阻說：“媽，您說的是哪兒話，半夜來這裏幹什麽呀？把進哥都嚇壞了。我們找了壹早上，以為您掉到後坑裏呢！”
　　“怎麽？是不是嫌我礙著妳們了？我可告訴妳，要是妳不好好伺候我，我就是化成厲鬼，也不放過妳們。”
　　語畢，便表現出張牙舞爪的樣子。
　　這時剛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蘇醒過來的孔翠，看到嬸子這番齜牙咧嘴的模樣，又給嚇暈了過去。
　　麻三邊掐著孔翠的人中，邊說道：“翠，妳現在怎麽這麽脆弱，她是嬸子啊！”
　　樊美花這時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說道：“妳看看這孩子真是的，我的樣子有這麽嚇人嗎？”
　　說完話便從口袋裏拿出壹面小鏡子，看了看，又吐了壹口口水往臉上抹去，想將額頭上的臟東西擦掉，小霞看了覺得真惡心。
　　“妗子，別這樣，惡心死了！”
　　“妳這個黃毛丫頭懂什麽，這最幹凈的水就是口水啦，這可是津液，問問大侄子便知道，他可是醫生啊。”
　　樊美花將目光轉向麻三，還使了個眼色。
　　麻三為了少惹些麻煩，點點頭說道：“是，唾液是最幹凈的，只是量比較少，不能用來洗臉、飲用什麽的。”
　　幾個人聽完頓時感到反胃，這是什麽話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暈車似的。
　　“唉呀，我的媽呀，可把我嚇死了。”
　　醒過來的孔翠失聲叫道，手不停地拍著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兩只雪白的奶子給這麽壹拍，全都擠在壹起，乳溝清晰可見。
　　“好了，那我們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對著麻三說道：“大侄子，不好意思，我這腦子不知鬧什麽……似乎發神經。”
　　金鴿、小霞也都跟著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來，說道：“妳說嬸子是真傻還是假傻，真讓人琢磨不透。”
　　“很難說，要是裝的，也不至於半夜就起來鬧騰吧！而且，她要鬧，為什麽在我們家門口鬧啊？”
　　“或許是因為我說了她老公的事。看來，在背後還是不能亂說別人壞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麻三點了點頭說道：“說得好，書上說：”
　　閉門靜坐常思已，閑談莫論他人非。‘“二人間扯了壹堆話後，終於安靜下來，吃了飯後又在院子裏聊天，麻三真不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麽這麽好，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望著那豐滿的身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圓圓的臉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屁股、小細腿，與城裏的女人簡直相去不遠，硬是要說有缺點，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錢，他要給老婆買點營養品、化妝品，塗點胭脂、上點粉，不比死上千佳麗。
　　”老婆，妳現在越看越漂亮。說說怎麽生得如此美麗？“
　　”那還用說，要不然怎麽配得上妳，我是基因好，我爸媽在村裏可是俊男美女、模範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著她的手，來回撫摸著，弄得她四處張望，生怕被別人看了笑話，急忙說道：”別弄了，屋頂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們也習慣被看了，每回搞些曖昧動作，隔壁家的孩子總會出現。
　　這回往上看了看，卻沒人。
　　”呵呵，現在孩子都在上學，不會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萬壹有人來看病，也不好意思，躺著曬暖吧！“
　　說完，孔翠便仰過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瞇著眼睛享受陽光。
　　麻三則雙手抱頭，望著孔翠那精致的身子發楞，心裏想著他們在床上激情的模樣，靈活的小蠻腰、半露的酥胸、豐滿的臀部，還有那嫩紅的小穴，現在都被衣服緊緊包住，從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聯想到她那肉體之美。
　　”翠，妳上回說到學剪裁的事怎麽樣了？“
　　孔翠瞇著眼，輕啟朱唇說：”我也不知道，或許人家是想打發我吧！我也沒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裏看看哪裏有培訓班，去學學也好，反正做那個壹般學幾個月就行了。我同學就有在做，聽說生意很好。“
　　”呵呵，那就好，別像妳那個同學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沒事幹，到處瞎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壹個，老公賺的錢她拿著，為人又霸道，以前上學時就有點潑辣了，沒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時候的男同學壞死了，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
　　”妳們那裏都是什麽人啊？這麽小就知道幹那事？“
　　麻三邊說，邊撇著嘴望向老婆的小蠻腰，心想：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沒有被別人摸過呢？心中油然而生壹股醋意。
　　”別亂想，我以人格擔保，我的身子除了妳沒人碰過。不過孔利就不壹樣了，她在學校裏不是壹般人物，剛上初中，就喜歡上壹個男孩，好像還把第壹次給了人家。“
　　麻三笑著說道：”這孔利真是夠開放。“
　　”不是開放，她就是那樣的人，只要想到了，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據說還不只這壹個男生呢！她壹有什麽事，都會說給我聽的。“
　　”哈哈，那妳有說什麽事給她聽嗎？“
　　孔翠搖搖頭道：”我喜歡把事情埋在心裏，誰也不說，不想讓人看笑話。“
　　這時幾只雞在周圍覓食，悠閑地來回追逐，那只大花雞壹下子從影壁墻的後面鉆了出來，張著嘴叫著：”咯咯噠、咯咯噠。“
　　孔翠猛地把眼睛睜開，嘴角上揚，笑著起身，走到門後抓了壹把糧食扔了過去，大花雞壹邊叫著，壹邊在地上大吃了起來。
　　”這回這麽大方啊？“
　　麻三看著孔翠滿臉的笑容說著。
　　孔翠說道：”妳沒見這只大花雞生了雞蛋嗎？它是過來報喜的。“
　　說完，孔翠小碎步過去，伸手從影壁墻後面的雞窩裏掏了壹顆雞蛋出來。
　　”妳看，還暖和著哩！“
　　她遞給麻三，麻三拿在手裏像是拿了個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還是老婆觀察得仔細，我都沒看出來呢！“
　　”妳會看病人就行了，這些事不用妳操心。“
　　孔翠把雞蛋接了過來，走進屋裏把蛋給存了起來。
　　下課鐘聲響起，大老遠就聽到孩子們的吵鬧聲。今天天氣晴朗，暖風徐徐，病人倒是壹個都沒有。麻三難得清閑，便瞇著眼打起盹來了。
　　不壹會兒，門口傳來壹陣噪雜的腳步聲。
　　”全醫生，快點來看看，孩子的頭都給打破了！“
　　這時壹位老師用手捂住小男孩的頭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另壹個小男孩。受傷的小男孩臉上流了不少血，看起來挺嚇人，麻三急忙讓孔翠閉上眼睛，孔翠也知道自己怕血，馬上進到屋裏。
　　”怎麽搞成這樣？“
　　”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兩人就打了起來，好像是用磚頭打的，現在的孩子真是太調皮了。“
　　麻三讓老師把手放開，發現壹個三角形的傷口，血還不停地往外直冒。他看到後也很心疼，這麽大的傷口，看來打的人相當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頭發剪掉，用酒精消毒、灑上藥粉後，再用紗布包紮傷口，最後還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臉，說道：”以後可不能這樣，萬壹把人打傻了，就把妳送給別人養。“
　　壹旁的孩子看到這個樣子，心裏也害怕極了，嘴裏不停地嚷著：”我再也不打了，這都怪他老是欺負我，我才還手的。“
　　”我什麽時候欺負妳了？妳為什麽在我身後貼王八，我要叫同學揍扁妳。“
　　正當兩個小男孩爭得面紅耳赤時，老師向他們教育道：”同學之間要相互團結，有什麽事可以找老師評理，不要靠武力解決，這樣妳打我、我打妳，什麽時候才可以了結？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錯了改正仍然是個好孩子，懂嗎？互相道個歉吧！“
　　兩個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著老師走了。
　　看著孩子們的天真無邪，麻三會心的笑了，可是，這美好的時光再也找不到了，他輕輕嘆息著，正想要出去，門口又來了壹個女人，這時孔翠也從屋裏走了出來。
　　”姜銀，妳來啦，老公的手好點沒？“
　　姜銀笑了笑，說道：”還沒有呢！那手現在好像又發炎了，正想讓全醫生到我們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動了。“
　　”哦，好，那快點過去吧！他在藥房。“
　　姜銀又笑了笑，便掀起門簾進屋了。
　　其實麻三早就看到她，心裏興奮極了，壹想到這麽久沒和姜銀有身體上的接觸，心裏也緊張得要命，見她進來，便說道：”來了？“
　　姜銀低著頭，壹副羞答答的樣子。
　　”怎麽了，有什麽事？“
　　麻三雖然聽到孔翠和她的對話，但假裝不知情。
　　姜銀說：”我老公的手發炎了，麻煩妳去看壹下。“
　　”哦。“
　　看著姜銀為老公的傷勢這麽擔心，他心裏倒不是滋味，這麽好的女人卻嫁給了全大頭那個沒思想、沒頭腦的男人。
　　他剛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打量姜銀。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條，雖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剛好合身，瞧那小小的屁股、玲瓏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乳房，以及垂下的兩縷青絲，看起來真是小鳥依人。
　　啊！真是太美了，這樣乖巧的女孩不能與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準備壹下，就跟妳過去。先坐吧！“
　　姜銀哪裏敢坐，立在那兒輕輕說道：”我站著就好。“
　　說話間，她輕輕地擡起頭望向忙碌的麻三，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餵……“
　　麻三好像聽到姜銀說話，便停下手邊的工作，回頭望了望她。她見麻三望向自己，頓時低下頭來。
　　”妳和我說話？“
　　”哦，我是問妳最近好嗎？“
　　姜銀說話的聲音小到幾乎連自己都快聽不見。
　　麻三壞笑了壹下，輕輕走了過來，姜銀好像有點害怕，往後退了壹步。
　　”好，能看到妳，我心裏非常高興。“
　　說著說著，麻三主動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姜銀立刻把手給藏到身後。
　　”別這樣，孔翠就在外面呢！“
　　麻三壹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曬被子，還是小心點好。
　　”沒事，她不會介意。“
　　姜銀低頭掩嘴笑了壹下，道：”呵呵，不介意才怪。快點拿藥吧！等壹下我老公又要追上來了，他對我很不放心。“
　　這話倒是真話，就因為姜銀長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頭被工地的兄弟嘲笑，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從樓架上掉下來，弄傷了手。
　　”哦，好。妳老公什麽時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輕輕說著，眼睛卻不停地望著麻三，看來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顧不得那麽多，壹把將她抱了起來，這舉動可把姜銀給嚇壞，輕輕叫了壹聲，馬上把他推開，說道：”別這樣，以後好嗎？現在……“
　　”好、好，那妳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嗎？“
　　”晚上？“
　　”是，晚上我們去山坡上的小涼亭。“
　　麻三猛然想到之前與老婆孔翠去過山坡上的小涼亭，那裏應該是個好地方，現在天氣轉涼，幾乎沒人再去那裏聊天了。
　　”呵呵，到時候再說吧！“
　　”好，那妳等著，晚上我打暗號後就去那裏找我。“
　　姜銀望了望強勢的麻三，輕輕地點了頭。
　　麻三得到姜銀的允許，心裏激動極了，他這幾天真想吃壹吃這年輕漂亮的姜銀，與她做愛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還依稀記得那回做愛的情景，自己的大雞巴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膚，讓他真想囫圇地吃下……
　　他冷不防地將姜銀抱起，並在她的紅唇上親了壹口。
　　姜銀不敢抱他，連氣都不敢呼壹下，頓時把他推開，說道：”晚上好嗎？晚上……“
　　姜銀說話的時候有些氣喘，看來只要再親幾口、摸幾下就要進入狀態了。麻三剛想動作，門吱的壹聲被推開，孔翠從外面進來，這可把姜銀給嚇壞了，她急忙倒退了幾步，撞到竹椅後，便壹屁股地坐下。
　　”呵呵，我長得真是太嚇人了，沒事吧？姜銀。“
　　”沒、沒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麻三看姜銀有點心虛，連忙說道：”都是妳開門的聲音那麽大，我的藥都差點掉到地上了。“
　　”妳要是那麽膽小，就不會當醫生了，用針縫人家的皮都敢，這樣會被嚇著，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著孔翠，又把目光落到姜銀的身上，只見她滿臉通紅，看上去好像對不起誰似的，他隨即又說道：”看看妳，說話聲音真大，把人家姜銀都嚇著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門大，不好意思。來，吃顆蘋果吧！“
　　她從櫃子裏拿出兩顆蘋果，遞了過來。姜銀怎麽也不肯吃，麻三也沒空，她只好自己拿了壹顆，吃了起來。
　　”走吧！讓妳老公的手別亂動，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越急對病情越不利。“
　　麻三說著便走了出去，姜銀則跟在他的身後。
　　孔翠對著麻三的背影喊道：”快點回來，我等壹下就要做飯了。“
　　”放心，我換了藥就回來，難不成還等著讓人家請我吃飯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楞在門口，望著姜銀的身影說道：”這女孩真漂亮，怎麽會嫁給全大頭呢？要是我，怎麽也不嫁。她到現在還沒有孩子，是不行呢？還是不想要？難不成跟我壹樣，想輕松快活幾年？呵呵……“
　　麻三與姜銀並肩走著，順便感受她帶來的溫馨氣息。
　　”姜銀，妳過得好嗎？“
　　麻三壹邊問著，壹邊轉過頭看著她。
　　姜銀知道他在看，故意讓頭發隨風揚起擋住臉頰，說道：”還行，反正家裏的事永遠幹不完，其他也沒什麽。“
　　”那全大頭沒欺負妳吧？“
　　這可是麻三最關心的事，他就怕這個不是人的全大頭，每晚折磨這個嫩得快要出水的姜銀，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麽叫欺負啊？“
　　姜銀反問了壹句，這可把麻三給問傻了，他心想：我問的事妳難道不明白嗎？
　　什麽叫欺負？不就是沒人性地跟妳做愛？就像上次他在床底親眼目睹的那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