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人都抖了起來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因為太驚心動魄,所以無法完整地描述這個晚上所發生的壹切,只有通過壹些零星的畫面去感受。白無瑕換上薄如蟬翼的透明白紗衣,在明亮的燈光下胸脯隆起最高處嬌嫩的凸點清晰可見。
錢日朗黑手揮舞,紗衣象壹池被狂風刮過的春水,壹起被蹂躪地還有她堅挺而又結實的巍巍雙峰。白無瑕穿上了鑲著亮銀鈕扣的白綢襯衣,雖然臉帶稚氣,衫衣與碎花長裙也不協調,但都市白領的幹練和嫵媚卻油然而生。
錢日朗讓她背靠落地窗而立,讓雙手似被看不到的繩索捆綁著高高上舉,他極慢地壹顆壹顆解開亮銀鈕扣,敞開的襯衣間露出深深的乳溝。
錢日朗黑熊般俯下身,用嘴拉扯開襯衣,肥厚的嘴唇叨住了鮮艷的花蕾。白無瑕穿上了學生服,款式要比四中的校服漂亮許多,倒有點象拔萃女書院的,白無瑕本來就才讀高三,穿上學生服她就比學生更學生。
錢日朗用壹把銀光閃閃的剪刀在校服上剜出兩個大洞,赤裸的乳房從空洞處擠了出來,這次黑熊倒很溫柔,熊掌捏著花蕾揉呀揉,直到花蕾變得更硬更挺。白無瑕穿上壹件袒露著乳房的金色束腰胸衣馬甲。錢日朗讓她轉過身去。
然後壹根壹根收緊馬甲後背的帶子,白無瑕幾乎被勒得窒息過去。當白無瑕被扳轉身體,錢日朗足足呆了有半分鐘,在胸衣馬甲的壓迫下,本來就高挺的乳房誇張凸起。
錢日朗終於控制不住似要爆炸的欲望,壹手摸著她的乳房,壹手摞著yīn莖,不多久,粘稠的精液汙穢了白無瑕碎花白裙。在這個房間的隱秘處裝著八個攝像頭,無論白無瑕朝著哪個方向,她的身體都被從各個角度記錄了下來。
錢日朗壹共裝備了十套衣服,白無瑕壹壹穿上又被他或撕或拉或剪地脫去。十六歲的白無瑕身體尚未完全發育,青澀的乳房雖然飽滿卻似凍過的饅頭般硬實。在房間鋪滿殘破的衣服後,錢日朗為讓乳房變得柔軟而竭盡全力。
塗抹油脂的熊掌長時間地揉搓著兩團堅硬的肉球,白無瑕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望著變幻著奇怪形狀的乳房感到極度的疲憊。
在穿上第壹件紗衣時,她臉紅得象個熟透了的蘋果,當他的熊掌肆意揉搓乳房時,血色褪去,連嘴唇都變得蒼白。人總得慢慢去適應,穿過十套衣服、脫去了十套衣服,她從最初極度的羞恥中挺了過來,刺骨的冰冷已讓她麻木。
原來沒了媽媽,這路竟會這麽難走,想到媽媽,白無瑕的淚水就在眼眶裏打轉。她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但淚水仍是不爭氣地滴落到被捏得刺痛的乳房上。
錢日朗塗抹著乳房的液體其實是壹種功效極強春藥,只要塗在女人的乳房上,保管她春情勃發,這是他今天對付白無瑕的秘密武器。藥物滲入了白無瑕的身體,在情欲的催發下,乳房果然稍稍柔軟些,花蕾更是綻放開來。
“妳用了什麽東西?”白無瑕只是單純決不是傻子。她夢到過王子吻向睡著了的白雪公主,身體也會這般的火熱。錢日朗當然矢口否認,說這是被愛撫後的自然反應,還說如果她肯和自己做ài,可以給她更多的錢,雖然幾乎可以肯定那塗抹在胸口的東西肯定有問題。
但心疲力乏的白無瑕懶得和他羅嗦,只是用意誌去抵抗欲望。白無瑕有著強大的精神力量,只是她尚未發現而已,錢日朗的春藥雖然讓她身體燃燒起欲望的火焰,但她的神智依然清醒,雖然嘴幹舌燥。
但白無瑕不敢喝他給的任何飲料,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間裏喝從水籠頭裏直接放出來的水。錢日朗把她堵在了洗手間的門口,鐵塔般的身軀把門堵得嚴嚴實實,白無瑕根本出不去。
錢日朗在脫白無瑕第壹套衣服前,先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望著壹絲不掛的他,赤裸著上身的白無瑕有些發怵。
白無瑕並不是懼怕他,只要願意隨著可以把他打趴下,但那個時候的她卻覺得做人要信守諾言,自己畢竟拿了他二十萬。
在肯德基打工五塊錢壹小時,她知道二十萬並不是壹個小數目。錢日朗壹邊往浴缸裏放水,壹邊把白無瑕抱到鑲著鏡子的大理石臺面上。
錢玉朗喜歡在洗手間裏搞女人,有壹種特別的刺激,尤其是在公共廁所裏更刺激。這裏雖不是公共廁所,但改變了環境仍讓他格外興奮。“妳放水幹嘛?”雙乳被他握著背靠在鏡子上的白無瑕緊張地問道。
“洗澡呀。”“誰洗?”“還有誰,當然我和妳。”“好象沒說過要洗澡。”“但也好象沒說過不洗澡。”“我不會洗的。”“洗個澡有什麽關系。”錢日朗摟住白無瑕的腰想把她抱進浴缸,白無瑕雙手緊摳住大理石臺面,錢玉朗拉她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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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妳不洗是吧!只能摸奶子是吧!”錢日朗放開白無瑕,雙掌緊抓住她乳房猛地壹擰,白無瑕痛得叫了起來,剛才他雖也很粗暴,但還算是正常的摸捏,而這壹下完全是泄憤行為,白無瑕當然痛極。
“妳洗不洗!洗不洗!”錢日朗喪心病狂般暴虐著白無瑕。白無瑕忍無可忍壹腳把他踹進了浴缸。“人忍讓是有限度的,我答應脫光了讓妳摸我,沒答應妳可以這樣作踐我!”
白無瑕沖出了衛生間,她想走最後還是沒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終還是沒穿,她坐到椅子上望著窗外黑漆漆的星空發呆,天為什麽還沒有亮?被水壹激,錢日朗倒也清醒了許多。
想起上次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打倒在地,她真是朵帶著尖刺的白玫瑰。錢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著白無瑕道了歉,壹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淩晨二點,白無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錢日朗坐在她身邊,巨大的陰影籠罩著她。
錢日朗脫去了白無瑕的白色的平底布軟鞋。白無瑕壹米七的身高,腳卻出奇的纖小精致,她穿三十六碼鞋。白無瑕本想不讓他脫鞋,但想想摸腳總比摸胸要好,便沒說什麽,但很快她就不這麽想了。
錢日朗摸了壹陣,越看越覺得她的小腳好看,於是抓住足踝將她的腳拎了起來,眼看著血盆大口向著小腳丫咬去,白無瑕大驚之下運氣將腿壹沈,錢玉朗的牙齒“噔”壹聲咬到空氣中。
錢玉朗再度抓住了她的足踝,猛地壹拎白無瑕的足被拎起三寸又落回到了床上,他再拎,柔若無骨的玉足竟象是鐵鑄的有千百斤重。
壹只手不夠再加壹只手,白無瑕武功再高也架不住這樣的蠻力,錢日朗漲紅了臉終於把腳擡到了胸前,白色碎花長裙從骨肉勻稱、線條流暢的小腿滑向膝蓋,白無瑕手掌壓住了向著大腿滑去的裙擺。
這壹按錢日朗頓覺腿又重了幾分,因為用力過猛他的黑臉紅得要滴出血似的。“妳幹嘛用這麽大氣力,我都快舉不動了。”“妳幹嘛咬我腳。”“我沒咬,是親親,親親懂嗎?”
“我只答應摸,沒答應親。”看著錢日良蠕動的嘴白無瑕俏臉又紅了起來“摸和親有什麽區別嗎?”“當然有,壹個是用手,壹個用嘴。”“我們約定的時候規定只能用手摸嗎?我現在用嘴代替手摸難道不行嗎?”
“妳”“再說,剛才我親妳奶子的時候妳怎麽沒說不可以,奶子都親了,說明妳認可能用嘴代替手摸,怎麽現在不行?”白無瑕徹底無語。在她被錢日朗開始抓住乳房那壹刻起,總有半個多小時她渾渾噩噩,腦海裏壹片空白。
牧雲求敗也摸過她的乳房,那時她躺在媽媽的身邊,看著男人醜陋的東西進出著媽媽的身體,她腦子裏只有媽媽,只想那東西不要進入媽媽身體裏,所以對自身的痛苦與羞恥倒沒什麽感覺。
不過今天,壹個女人被汙辱時的滋味她都深深體驗過了,那種痛入靈魂、冷入骨髓的感覺讓她處於思維的遊離狀態。
直到噴著炙熱氣息的大嘴咬住嬌嫩的花蕾,她才被痛醒過來。她想拒絕,但卻為此已晚,雖然為此已晚,白無瑕仍可以拒絕,但她為什麽沒有,這中間有復雜而微妙的原因。首先就象強奸壹樣。
當男人的yīn莖插入女人的身體,會瓦解人的反抗意誌,人總是會想,身體已經淪喪,就隨它去吧,白無瑕是人當然也會這麽想。其次,白無瑕是抱著犧牲的覺悟走進這個房間。
她告訴自已沒有了媽媽也要堅強,也要勇敢地面對壹切困難,在某種意義上,她把乳頭被咬住、被吮吸當做了壹種試煉,是試煉就要勇敢地挺過去,最後,白無瑕恨自己,為了錢竟這麽不要臉,雖然這錢是用來救潁浵的。
但為錢出買身體仍讓她覺得自己下賤,因為自己下賤就得承受更大的痛苦,她自虐式的用壹種痛苦去掩蓋另壹種痛苦。所以錢日朗在沒有絲毫阻攔的情況下吻遍了她的乳房。
但此時錢日朗想去吻白無瑕的腳卻遭遇了拒絕,壹方面她也沒想他會親自己的腳,另壹方十六歲的她被男人親腳有多麽難為情,但白無瑕卻想不出反駁錢日朗的話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親個嘴不行也就算了,洗個澡也不行,誰規定壹定要在床上摸的,在浴缸裏摸難道不行嗎?奶子都親了,親下腳又不行。妳是不是拿到了錢想耍賴呀!沒想到妳這麽不講信用,不守諾言,無信無義”
“住嘴!我壹定會守信的,我會遵守諾言的,壹定會!壹定會!”白無瑕猛地大吼道。嚇得錢日朗捧著手中的玉足心驚膽顫,人都抖了起來,要是白無瑕再吼兩聲,保管他會象兔子般跳下床去。錢日朗不知道,這幾句話白無瑕不是朝他說的,是朝媽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