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幾乎都踹氣來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0
然後慢慢地壹點點進行她的身體。可惜司徒空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他只能用暴虐的手段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傅星舞的花穴極窄,而且非常幹澀,墨震天抓著她的大腿,數次猛烈沖擊,卻仍有大半根肉棒依然沒有進入。
陷入極度的痛苦與恥辱中的傅星舞高聲尖叫著如同絲毫不會武功的女子,雙手在他的臉上亂抓亂撓,墨震天抽不出手來抵擋,臉上竟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
此時墨震天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他來時命丁飛守著樓梯,來人必然是司徒空無疑。魔教中歷來以強者為尊,所以在那次擒獲傅星舞時,因為有阿難陀在,他放棄攫奪她童貞的機會。
但在生死邊緣走了壹遭,又經過牢獄之災,心境有了變化,追求強大已並非唯壹目標,同時對比自己更強者也不如過往壹般完全地俯首聽命。
在司徒空壹腳已踏上平臺之時,墨震天低低地喝了壹聲,雄壯的身軀突然撥地而起,剎那間,巨碩無比的陽jù借著上躍之沖力,勢如破竹向著花穴深處挺進,在兩人身體騰躍到最高點,陽jù終於徹底粉碎了那代表純潔童貞的那壹層薄薄的阻擋,深深地刺入花穴的最深處。
鳳與魔教的戰爭持續了數千年,無數的鳳戰士持守護眾生的信念前赴後繼、赴湯蹈火,戰爭是殘酷的,尤其對於女人,需要付出犧牲往往不止是生命。如同此時,赤身裸體的傅星舞被魔鬼的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為了這場戰爭,付出比生命還要寶貴的代價。“墨兄,好興致呀,不和下面的兄弟們壹起同樂,跑到天臺上來獨享這美女呀!”
司徒空年約三十多歲,身形高大魁梧,壹頭散亂的卷發,濃眉虎目高鼻,模樣極是威武。從空中落地後,墨震天壹手攬著傅星舞的纖腰,另壹手將她胡亂揮舞的手捏往扭到身後,道:“下面太吵了,這裏安靜些。”
司徒空看看被墨震天半空抱著的傅星舞道:“果然是絕色,還是個處吧。”墨震天嘿嘿壹笑道:“剛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司徒空嘖嘖了嘴道:“他媽的,墨兄收獲不小嘛,老子今天也破了個處,不過沒法和這妞比,她漂亮多了。”
墨震天道:“是那個晏玉清吧,我看也還蠻不錯嘛,年紀小,模樣也清純得很。還有,我兄弟還抓了叫柳飛燕的,也相當不錯。”
司徒空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不過還是妳眼光好,挑了個最好的,我就不妨礙墨兄了,等下搞完了,有事要和妳說,還有別忘記了,把這妞也壹起帶來,讓老子也爽下。”說著長笑著轉身下了樓梯。
等司徒空走後,墨震天看著傅星舞苦笑著道:“等下我放開妳的手,別再亂抓了,妳都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妳看我的臉已經都被妳抓花了。”
在被奪走童貞那壹刻,痛苦到極點傅星舞腦海中猶如炸雷轟然作響,所有的舉動都是都是由潛意識所支配,在司徒空突然出現後,她開始慢慢冷靜下來,才慢慢恢復了思考能力。
下體依然極痛,深深鍥入身體中的醜陋之物猶如燒紅的鐵棍,炙燒著被強行擴張到極點的聖潔之地,想到聖潔兩字,傅星舞更是心如刀絞,被那醜惡東西塞得滿滿不留壹絲空隙的地方,哪還能有聖潔兩字可言。
什麽出汙泥而不染,什麽象蓮花壹樣高潔,這都只不過是自己欺騙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說法罷了,臟了就是臟了,就象白帛染上墨汁,再洗也是會留下痕跡,永遠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墨震天慢慢放開了她的手,見她並沒有象方才那樣如發狂壹般,便放下心來“妳也別太難過了,女人嘛,總有第壹次的。”
墨震天看到她如夜空中星星壹般的雙眸充滿著哀傷,晶瑩的淚花已經在眼眶裏打著轉,便又安慰道:“剛才我是粗暴些,不過等下我會溫柔些的,男女間的媾和,是件快樂的事情嘛。”
傅星舞竭力擺出輕蔑的神情,道:“別惺惺作態,我不會怕的,我會記住今天妳對我和對我姐妹所做的壹切,總有壹天會讓妳付出代價的!”
望著傅星舞故作堅強的模樣,墨震天心生憐愛之意,道:“有沒有報應,那是以後的事,不過我真心希望妳受的苦的能少點,能撐過今天晚上。”
傅星舞冷哼壹聲,心道,我受的苦還少嗎?我最寶貴的童貞已被妳殘忍的奪走,還要說這種貌似關心的話,這也太虛偽,太可惡了,墨震天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苦笑著道:“剛才上來那人叫司徒空,我想妳應該聽過他的名字。”
傅星舞聞言臉色微變,剛才那人上來,她感到他強大無比的氣勢,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魔教四魔之壹血戰狂魔司徒空,這次偷襲原來是他在指揮,怪不得連神聖級秋寒煙也失手被擒了,墨震天繼續道:“妳應該知道,對於女人,我們向來用暴力手段去征服,而司徒空就象他的名號壹樣,對付女人以...-->>
付女人以狂為出名。”
在魔教中,閑來無事的時候也在傳些趣聞,比如傳聞中白虎殷嘯號稱胯下那玩意是最為雄壯。
在四魔中,千變異魔方臣玩女人花樣最多。天竺魔僧阿難陀最怪異,他那東西炙熱無比,普通女子被他奸淫必定香消玉殞,而聖手心魔因為是女人,所以對付女人最為陰毒,在她手中的鳳戰士往往會比受到奸淫更加生不如死。
又比如對女人最癡心是武聖求敗,沒人能夠理解他竟為壹個女人竟放棄壹切權力。對女人最講風度的是法老王武明軒,即使強暴鳳戰士,也絕少用暴虐手段。對女人最不感興趣的戰聖卓不凡,這個只想著打仗的戰爭狂人,即使抓到鳳戰士,也往往棄之如履。
而在傳聞中,對女人最為狂的是司徒空,但到底是怎麽壹個狂法,墨震天倒也並不十分清楚。
見到傅星舞對自己的警告冷臉相對,根本不放在心上,墨震天有些無奈地道:“我想來想去,能讓妳免受他奸淫的方法只有壹個,不過想來妳也絕不會答應的,等下我也只能盡力而為吧。”
要想她逃脫此劫,只有她主動向魔教投誠,但墨震天連說都不想說,說了也是白費口舌而已。見她根本不想搭理自己,墨震天感到有些無趣,他目光壹掃,看到傅星舞脫掉的那件白色的睡裙心中壹動道:“好歹,妳是我墨震天這輩子心動的女人,留下點紀念吧。”
說著抱著她走到平臺邊,背靠著圍欄坐了下來。被肉棒貫穿著的傅星舞嬌軀也跟著沈了下去,盈盈壹握的赤足先觸到地面,本來按著較舒服的姿勢,她應該曲起雙腿,以跪姿騎坐在墨震天的胯間。
但面對奪去自己童貞的惡魔,傅星舞不願向他屈膝,於是直挺挺的玉腿如同剪刀壹般分向兩邊,就如同舞蹈中的劈叉姿勢壹般,雙腿繃成壹條直線坐在了他的身上。墨震天心中暗嘆,真是個倔強的丫頭,已經這樣了。
卻還是不肯服輸,不肯有半點的退讓,或許這才讓人有強烈的征服欲,才會讓教中之人對征服鳳戰士都趨之若鶩吧。傅星舞看到他從拿起自己白綢裙,墊放在臀後,頓時她臉色微變,明白了他想做什麽了。
古時洞房,丈夫會拿壹方純白的絲巾墊在新婚妻子的臀下,用處子點點落紅在見證妻子的純潔,並以此作為愛情的象征。
而此時他這麽做,無疑是對自己更大的汙辱,他已讓自己白壁蒙塵,痛失處子之身,竟還要以這樣的方式將自己的羞辱永遠留在那壹方白帛中,供他日後猥褻玩賞。
“妳真是無恥,連禽獸不如!”在墨震天抓著她雙腿,慢慢將她赤裸的身體擡起時,傅星舞忍不住罵道。
墨震天沒想到她這般憤怒,他心道,都已經被破了處,不去擔心擔心等下如何面對更為暴虐的奸淫,卻在乎他這個舉動,女人真不是太好理解。
“留不留下點紀念,這都已經是發生的事了,別那麽激烈,妳可是說什麽都不怕的嘛。”墨震天多少有點擔心她象剛才壹樣如瘋了壹般亂來,所以拿話激了她壹下。
墨震天不說這話,傅星舞真的還想反抗,但壹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的,又何必讓敵人看到自己的心中的恐懼,於是她冷哼壹聲,再次表示對他行徑的無比蔑視。
上次在無名島,墨震天以為她必定會失身與阿難陀,沒想到阿難陀說她來的月經,只是享受口交的味道。
他確信她仍是處女,但是否處女最終標準是處子的落紅,在陽jù插入花穴後,他沒有撥出來過,堵得嚴嚴實實的花穴哪怕裏面有血也滲不出來,所以當此時陽jù慢慢撥出之時,他多少還有些緊張,目光緊緊盯著慢慢從她花穴中顯露出來的肉棒。
在肉棒撥出約三分之壹時,他看到壹縷殷紅的血絲沾在了肉棒之上,頓時他提起的心放了下來,果然是處女無疑,再擡起數分。
只見顯露出來的肉棒塗滿了紅得瘆人血跡,再擡起些,血越來越多,已延著肉棒向下流淌,將整根肉棒都染成壹片血色,看著墨震天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胯間,傅星舞忍不住也把目光轉了下去。
她告訴自己面對苦難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對,更要記住自己所受的屈辱,有朝壹日必要敵人血債血償。
當她看到自己的胯間還有猙獰的肉棒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色,她頓時感到壹陣暈眩,胸口象被巨石壓住,幾乎都喘不過氣來,終於根本肉棒全部抽離出了花穴,頓時殷紅的鮮血如同沒有擰緊的水籠頭壹般開始滴落,墨震天將那白色的綢衣往上拉了拉。
頓時白綢衣上如桃花盛開壹般,點點處子落紅既美得令人驚心,也在無聲的訴說著壹個純潔的鳳戰士所遭受的巨大的恥辱。初時滴落的血珠又快又又密,半晌,處子的落紅染滿了近半幅綢衣,血珠的滴落才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