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妾皆夫(np)

花卷和橋

都市生活

通房丫鬟
“嗯、哈……侯爺——”女子高低起伏的柔媚嗓音婉轉而勾人,混著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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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壹妾皆夫(np) by 花卷和橋

2024-10-30 20:40

  新人笑(下)
  杜嬤嬤壹直藏在離水榭不遠的山石後,看著那女子對姑爺笑得動人,看著姑爺對她面目柔和。和風將他們的對話斷續傳來,她聽著姑爺對她的關切體貼,聽著姑爺將王府中庫房的鑰匙都交給了她,那裏面可是有超壹品王爺的私庫,最不值錢的壹方端硯都價值上千兩!
  終於在見到那女子伸手拉住姑爺的手掌,狐媚地踮起腳尖給他整理衣領,整個身子都要靠在姑爺身上時,她再也忍不住了!
  青黛發現有壹片樹葉飄到了他的衣領上,正擡手把那片樹葉拈起來。
  姜紹鈞面色有些微的不自在,卻也沒躲避她親近的動作,任由她施為。
  就在她拿下樹葉舉到他眼前,沖他眉眼彎彎地微笑的時候,壹股大力驟然從壹旁襲來,將她推向湖中。
  眼看著便要往湖心裏栽去,她的手臂被人壹把拉住,接著,她整個身子宛如撞在了壹堵堅硬的墻上。
  姜紹鈞摟著懷中之人嬌軟的身子,心間壹陣緊繃,竟然差點讓她在府中遇襲,這群暗衛都在作甚麽!
  只是當他擡眼看到那個襲擊了她的“刺客”時,視線壹凝。
  杜嬤嬤已經被正平和桃香拉住了,剛才她靠近了水榭,藏身水榭廊柱後,正巧在姜紹鈞的視線死角,又是使出全力的飛身壹擊,才讓她碰到了青黛。暗衛們倒是瞧見了,只是有王爺的命令並不敢動她。桃香忠心護主,正平也怕這瘋婆子傷了新王妃,在她出手之際便上前制住了她。
  “姑爺!妳說的話妳都忘了嗎!妳怎能對她——”杜嬤嬤被反剪著雙手,發髻散亂,卻壹直用偏執犀利的目光直直盯著姜紹鈞的臉,聲音低沈沙啞。
  姜紹鈞摟在青黛肩上的手緊了緊,側了臉扭頭對她道:“妳先回去。”
  她擡眸看了他壹會,未說什麽,乖乖點了頭,帶著桃香離開了水榭。
  等她走遠,姜紹鈞將不帶溫度的視線移到杜嬤嬤身上,冷聲道:“孤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忘,孤自有分寸。反倒是妳,以下犯上依照府規是該打三十大板後,逐出王府的。”
  杜嬤嬤滿眼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無法相信這是對她家姑娘情根深種、連帶著對她也愛屋及烏、分外寬容的姑爺。
  他頓了頓,又低嘆了聲,“念在妳是初犯,去領三十個板子,逐出府這回便罷了。如有下次,孤絕不會姑息。”
  說完他便示意正平將人帶下去領罰,他則去了南菱院。
  剛揭起祥雲紋棉簾進了內室,壹眼便瞧見少女坐在臨窗的短榻上,正撩著裙擺,她身邊的丫鬟手上拿著壹小方瓷瓶,正用手指沾了裏面的藥膏塗抹在她的小腿上。
  聽見他進來的動靜,她轉過頭來,忙把褶裙放了下來,似是要下榻朝他行禮,給她上藥的丫鬟壹臉憂心地攙著她。
  “王爺……”
  他擺手止了她的福禮,視線滑到她繡蓮瓣纏枝紋的裙擺上,問道:“受傷了?”
  她下意識地用手壓了壓裙擺,接著掩飾性地柔柔笑起來,“妾身無事的,些許磕碰罷了。”
  他大步走過來拿過丫鬟手中的藥瓶,淡淡對她道了壹句:“下去罷。”
  桃香施禮退下後,他低垂著眸子看她,眸光清冷,語氣卻短促有力,“坐下。”
  少女輕輕咬了咬唇,踟躕了片刻,還是聽他的話乖乖在短榻上坐下了。
  他也側身坐在她身旁,不顧她期期艾艾地阻攔,壹言不發地撩開了她的裙擺。
  入目是壹雙骨肉勻停、纖細筆直的小腿,膚若凝脂細膩,不論是腳踝還是膝蓋都生得精致小巧極了,就如同最精巧的匠人打造出的完美作品。因此,那上面壹塊青紫色的淤痕便格外顯眼。
  剛剛他雖及時拉住了她,但依然還是讓她的小腿在石凳上磕了壹下,正好磕到了脛骨上,看這淤青的色澤之深,怕是當時疼得人都要站不起來了。可她卻還面色柔和地同他施禮後,又步履如常地離開了。
  他面色沈沈地盯著那塊淤痕,只覺得刺眼非常,細細密密的鈍痛不期然襲上心間,像是有把鋼刀在心底深處絞。
  姜紹鈞握著她的小腿,他的手很大,隨意壹握便能將她細瘦的腿包得綽綽有余。他用手指沾了藥,在她的傷處和周圍塗抹了壹陣,引來她細細的抽痛聲。
  他曾在軍中征戰多年,這類跌打的傷口也會簡單地處理,在確定沒傷到骨頭後,才壹邊用著內勁將藥膏在她淤青上揉開,壹邊冷聲道:“受傷了為何不說?”
  “妾身的傷不重的。”她的話剛說完,就察覺到他掌心的力度大了些,倒抽了口涼氣,低低地喚了壹聲,“……嗯、疼……”
  他擡眼看她,也未說什麽,只是眼神犀利。
  她垂頭絞了絞自己細白的十指,輕聲道:“妾身明白,杜嬤嬤於王爺來說,與旁人不同,”她頓了頓,笑意如水蓮般溫婉秀美,“妾身不欲王爺為難。”
  宛如被溫水浸泡其中的堅冰,縱使寒冰再冷再硬,終究難敵,被溫柔的水波壹層層融化。
  姜紹鈞好似聽到了有什麽“哢嚓”壹聲裂開的聲音,心內升起的萬千柔情憐惜,溫熱情意讓他壹瞬的無所適從後感到了有什麽即將被改變的恐慌。
  他沈默著給她上好了藥便去了書房,召來了壹直隱在暗處的暗衛首領袁奇,冷淡地下了壹道命令。
  “今後,以她的安危為重。”
  蘭初院裏依舊草木繁盛、山石精致,初春綠葉抽芽,壹派生機勃勃之景,但靜得沒有壹絲聲音的院落同這春和景明之象形成了極大反差。
  被打了三十大板後,杜嬤嬤躺在床上養了幾日的傷,今日方才將傷處養好了壹些。感覺到身子勉強能動彈後,她便不管不顧地從床榻上起了身,撐著身子來到桌案前,拿起壹張紅彤彤的窗花紙和剪子,開始細細剪了起來。
  她的神色認真又虔誠,時不時還眼眸翻上回憶壹番,唇邊是分不清是苦還是甜的笑,格外詭異。
  待到手中的窗花剪好了,她放下剪子,又仔仔細細地抖開看了壹會,才滿意地揣進了懷裏。
  接著,她艱難地撐著桌子站起了身,壹瘸壹拐地朝院外走去。出了院門,她擡眸看了壹眼漸沈的天色,緩緩往南菱院的方向而去。
  姑爺是姑娘的,她不會允許任何人,將其搶走!
  ps.珍珠滿12000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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