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風的三宮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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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我有,人有我則有更媚更有功夫滴。壹個老實巴腳的非常下位的念了十二年中醫的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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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卷:穿越後、第21章,離水岸,斷劍冢

李本風的三宮六院 by 書吧精品

2024-8-23 20:06

本風站在船頭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昨晚他睡得很舒服,天琴師姐接到開山和開雲放出的信鴿,和天香先壹步走了。所以,本風很逍遙地和天音坐在船舷邊,赤了腳丫子,數了會兒星星。玩了壹個時辰,兩人進到船艙,和羿璇師姐壹起,畫完了行進圖,本風打坐了半個時辰,就早早地在微風簇浪中,酣然入夢。
羿璇師姐好象並不關心本風的射劍穿香的習練。她每每會在晚上,玉立船頭觀天。
本風也很樸素地喜歡觀天。即算沒有由佛入道星映心所的進境,本風也會很純潔地吧眨著眼睛,看著這兒壹閃那兒壹亮的星天,胡思亂想……
仰望星空,某個國度的人說,某個腐朽與神奇並存的國度需要更多更多的能經常仰望星空的人。
本風感覺,自己現在不是腐朽,是童話壹樣神奇的不朽,知道春山老爹找到了壹大塊地,壹大塊可以種瓜種豆的沃地,本風就開始了暇想。
有了自己的地,就和春山老爹、正喜,大智大信大義開山等兄弟,弄壹個大大的莊園,蓋十幾二十棟帶前院後院的屋子,營務上三五年,瓜果李棗滿園了,悠閑時,再養菊栽桑,陶冶壹下采菊東籬下的情操。
在自家的莊園裏,看著仙子壹樣的師姐師妹穿梭在花叢柳林之間,真真是給個神仙也不換。
船沿著邗溝運河入淮河再轉泗水,行駛了四五天。每到船泊古岸,月上柳梢,本風便習慣於坐於船尾,看看淡月朗星,再看看立於船頭的羿璇師姐。
“怪不得天琴說妳是呆頭鵝……”羿璇待月掛中天,飄身下岸,站於楊柳叢中,朝本風招了招手,“隨師姐走走。”
本風聽到羿璇師姐的召喚,立時拿了師父的牧鞭,把斷劍和蛇身節杖插到百寶衣,天音巧手而制的錦袋上,壹蹦兩跳地跟在了羿璇師姐的身後。
“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羿璇師姐輕聲問了壹句。
本風搖頭。從建康到江都,再轉道,壹路上,只能靠現繪的路線圖,本風才能依稀辯得千年之後的現代地理的斷斷續續的對前朝古物的遺留。
山非山,河非河,城非城,天之造化,千年光陰,物非人亦非。
羿璇師姐告訴本風,她離開瀛水洲,到的第壹個地方就是這裏。
鶴鳴崖,離水岸,斷劍冢。
本風聽著羿璇師姐的話,感覺就象是小時候坐在天萊山上,手裏捧著孫大聖大鬧天宮的小人書,看著十七層石塔和立於空谷的天柱石,心裏老著急地等著手持佛塵的老道出來點石成金。
羿璇師姐從小就生在瀛水洲,長到十壹歲便會由守洲長老引領到離水岸。
離水岸並不是人世間的存在,是佛家道門出世入世的朝天之所。
“內觀之境,化意融物,即可踏離水岸。”羿璇師姐輕音說出,手中三蓮靈仙劍三道劍蓮旋動,劍尖不住輕顫,璨光閃耀中,劍蓮又生,羿璇手中的內化之劍,已是六蓮環映。
由三蓮,而六蓮,再至九蓮,即是蓮典的至境。本風現在的修為是半蓮亦不生。
羿璇師姐告訴本風,瀛水洲只分三清真身道修和俗世道修。三清真身道修者,要入世三度。入世時,踏離水岸而入世道,度劫再入離水岸時,即以意斷劍,斬斷塵根。離水岸唯壹的世俗之物就是斷劍冢,內化之劍,世間神兵,聚而成冢。
“妳想知道天琴是怎麽上的瀛水洲怎麽被逐出師門的嗎。”羿璇收劍坐於崖旁的壹株老樹上,“來,別離師姐那麽遠,坐在壹起。”
本風領命,走到老松旁,挨著羿璇師姐坐下。
“天琴是師尊在天萊山發現的,那時候,師尊就是師姐這樣,意化六蓮而入世,看到了身無壹物全身赤紅的天琴。師尊費三月之功,化去天琴的離恨之火,本想領回宮中撫養,卻沒想到,天琴竟破關而入離水岸……俗世道修,三歲入離水岸,天琴竟是冰胎玉質。守洲的梵琴長老,壹見之下,驚其天質,便為天琴灌頂清心,九歲以慧心琴劍入世……天琴在天萊山下的鳳凰嶺,遇上花間門的門徒,看見生母之墳,離恨之火突發,壹夜之間,屠滅花間門!”
羿璇玉手輕輕地握住了本風的手:“人之情真是叫人難以琢磨,師姐以後會不會象天琴壹樣,為人情而妄動殺念。”
“人世,人殺人再正常不過,更可怕的是有些人殺人還要以正義和衛道之名,我知道,春山老爹當土匪就很逍遙,殺人也是救人,這世間,找不到不殺人的人。”本風這時才知道清心靜欲的羿璇師姐為什麽要芳心顫動了,羿璇師姐因情動了殺念了。
“那師尊怎麽能做到,亂世中亦不殺壹命。”羿璇很愁的樣子。這些天,她夜夜觀星,知道再怎麽回避,這人情的劫星始終逃不掉。
“這個……師父,嘿嘿,有師父的玄機,我資質愚鈍得很,猜不出來,所以,索性就不去想了。”本風本想告訴師姐,師父在凈土山上說過“為師逐鹿”,要是用千年後的現代詞匯解釋的話,那是逐鹿中原屍橫遍野。
舊朝滅新朝興,哪壹朝不是奉天承運,殺人如麻。
若是真的不想,就可達於佛家的無礙之境了。本風所謂的不想,乃是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也許人世之難,真的會奉天承運,應手而解。
***  ***  ***
又行了兩天的水路,在漣水下船以後,把船上的物事裝到馬車和獨輪車上,劉長風又找了十幾頂轎子,讓力弱的坐了轎子,開始走陸路。劉長風在頭前領路,本風和正喜各推了壹輛獨輪車,和推車的健壯青年們壹氣走了三十多裏山路,稍事休整,翻過了兩座山,便到了瑯琊境。
找了壹家客棧,安頓好眾人後,劉本風跟夥計要了壹壺好茶,走到本風的屋裏,拿出了壹份去長安的名冊。
名冊做得很細,特意標著,四兒代陳貞公主,五兒代陳婉公主……後面壹大串的名字,妃嬪宮女的都列上了。
本風看了壹遍,想放起來。劉長風卻道:“這東西妳知我知,白紙黑字的東西還是燒掉,皇宮裏的二聖都不是好糊弄的,幹完這壹單,我劉長風可是要投到本風老弟的門下頤養天年了。”
“妳可舍得從六品倉戶曹參軍事的官職,那麽叫人眼饞的皇恩浩蕩榮華富貴妳都不要了?”本風點了火盆,慢慢把將來可能事發的白紙黑字的罪證燒掉了。
“哈哈哈,從六品的榮華,我劉長風太看得起這皇恩浩蕩了。”劉長風慢慢地呷著茶。
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欺君犯上,劉長風確實不是壹般地胸襟和膽魄。本風心道:將來若真有那麽壹天,我李本風要替天問壹問楊堅楊廣之罪,主筆討隋室人道滅絕重罪的告天下窮苦百姓的詔書非劉長風莫屬。
“本風老弟,明天咱們就該分手了,說實話,這壹路上,跟妳有說有笑談天說地,早生結拜之心……這形式咱就不搞了,來,拍個巴掌,拉個鉤,咱們來日方長。”劉長風跟本風對了壹下掌,又很有童心地勾著手指,使勁兒拉了拉,“給瑯琊王夷藏的拜貼我都寫好了,禮單讓正喜帶了,明天壹早送過去,過了瑯琊,春山老爹就能迎著妳們了。”
本風對迎來送往十分地不在行,壹路上,過山過莊拜碼頭的事,都是劉長風打點。
***  ***  ***
第二天,本風早起,看到換了男裝的陳貞、陳婉,差點笑出來。天音的巧手,把兩位國色天香的公主,弄成了醜八怪,大酒糟鼻子,細蒙蒙的小眼睛,蠟黃的臉色。
只是她們兩位金枝玉葉的優雅舉止,仍會叫人浮想聯翩。
劉長風那邊就顯得有些肅殺了。要去長安城實現人生轉折以享榮華富貴的冒牌皇族中人,都坐上了囚車。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些人早就壹顆紅心向長安了。
看著那麽多人,滾塵而去。本風心裏覺得,口封得再緊,也不可能壹點風聲不漏,估計,劉長風去了京城仍會用金錢之道擺平。本風看著漸去漸遠的幸福奔長安的囚車隊,搖了搖頭,坐上了劉長風給他備下的赤騮馬,召呼了被天音打扮得奇形怪狀的眾人,在官道上慢慢行著。
正喜壹早就走了,估計這會兒應該坐在王家喝茶了。
天音和羿璇師姐,陳貞陳婉四人坐了壹乘八擡大轎。雲清道長和三陽真人則若即若離地跟在後面。
響午時分,正喜風風火火地回來了。看他的樣子,是受到相當地優待了。
正喜到了本風跟前,胳膊肘拐了本風壹下,“隆重,我受寵若驚,連閉了三個月食關的映佛山秦家老夫人,也來了。跟在老夫人身邊的至少有十八家道派掌門。我袁正喜從生下來,就不知道什麽叫德高望重,這次去見王老道,壹下子見到倆。”
“真的德高望重?應該還有仙風道骨什麽的吧。”本風笑嘻嘻地看著袁正喜。
正喜去王家送拜貼,換上了壹身織錦繡松的道袍,俊郎的眉目,加上天天子夜時分參研五鬥星陣盤,氣質上著實有了大變化。
要是在富貴人家,正喜這樣的年齡,早該娶妻納妾了。
“正喜公子,王家有沒有相般配的妙齡金枝?”本風聽著胯下之馬的得得蹄聲,心情也很不錯,“要是有相中的,在下就穿個針引個線。”
“妳小子,這幾天跟劉長風這滑頭老道,凈鼓搗這個了。”正喜從背上抽出了三陽真人送給他的天陽劍,“咱好的是這個,哪象妳整天琢磨著做什麽田舍翁,做夢都想娶嬌妻美妾。”
“兄此言差矣,道和美妻可兼得也。”本風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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