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回：李謄·姐弟間

　　李謄知道李瞳這陣子工作其實挺忙的，但是他也有非要當面去找姐姐、姐弟兩吃頓飯、磨壹次的理由：他需要再借點錢。
　　他還在讀大三，除了父母給的生活費，就是偶爾打壹些掛著“勤工儉學”、“社會實習”之類名義的瑣碎雜工來賺點零花錢。姐姐李瞳比他大三歲，專科還沒念完就出來工作了，雖然只是個前臺收入也不高，但是好歹是在晚晴集團這種大公司工作的小白領，手頭總歸有些積蓄；姐姐又疼他，每次去姐姐家，陪姐姐吃頓晚飯，有的時候在姐姐出租屋的客廳沙發上過壹夜，名義上幫姐姐做做體力活、整整電腦、修修水電家具、幹點有的沒的家務，姐姐勸勉自己幾句“好好讀書，別亂花錢，別盡貪玩”，然後塞給自己幾百元，那是常事。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壹份挺不錯的“經濟來源”了。
　　自從李瞳換了份工作去了省局，李謄本來覺得那應該是相對的鐵飯碗，工資可能不高，不過瞧著姐姐最近壹段時間的用度花銷，尤其是衣著化妝品什麽的，倒好像更上了壹個臺階，省局裏看來好像收入不菲的樣子。不過他也沒太多概念姐姐到底能賺多少錢，也沒特別往心裏去。倒是幾周前，李瞳讓他“能不能幫辦公室裏的領導研發幾個小軟件”，其實所謂的研發，不過是拿網上程序員論壇裏，鋪天蓋地現成的動態庫代碼稍微改壹下拼接壹下，湊合用用的壹些小工具。對挺喜歡搗鼓這些事的李謄來說，倒也不是太費事，只不過諸如群發軟件、灌水機器人、小號生成器、甚至還有鍵盤監測木馬……現在機關裏的領導也都這麽懂行麽？他倒不由留了心。
　　能用自己的興趣愛好幫上姐姐的工作壹把，他當然樂得全力以赴。倒是事後，姐姐居然封了個紅包給他，裏面有2000元現金，他才發了楞，姐姐卻說是“我們'老板'專門給幫忙的技術高手的”，機關裏現在有個習慣，管自己的直屬領導叫“老板”，這應該說的是姐姐單位裏那個年輕的主任了。這意外之喜，讓他實在有點手舞足蹈起來。2000元現金快頂的上自己兩個月的生活費了，參加河溪市大學生JAVA編程大賽，自己獲得了三等獎，那獎品才是壹塊機械鍵盤而已。忍不住打聽打聽姐姐明顯壹臉崇敬的這位“領導老板”是何許人也，壹來二去壹對照……居然是自己的心上人瓊瓊的家裏人？石瓊還有這麽壹位能幹的堂兄？隨隨便便就給自己這麽壹個面都沒見過的幫忙的大學生壹個大紅包？還是說？因為姐姐的關系？甚至是因為這位領導知道自己是瓊瓊的同學，才這麽大方？
　　這有點讓他心裏五味雜陳。人和人的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呢？世界又怎麽就那麽小呢？
　　不過最近自己正在攢錢，已經在父母這裏編造借口說要買參考書，要了額外的1000元，又是上次在李瞳這裏胡亂編造借口要了幾百，就算加上那2000元，還是覺得不夠，想來想去，還是只能來找李瞳。來到李瞳的那間出租小屋前，都想好了，就挑明了說是“借點錢”，雖然有“借”未必有“還”，但是編點借口讓姐姐覺得自己有點急事的模樣，姐姐疼自己，應該還是不會被拒絕的。
　　而且除了錢之外，他內心深處也明白，他喜歡去姐姐家裏，喜歡在姐姐跟前蹭來蹭去的，另外壹種無法言喻的，連自己都不太敢去面對的誘惑原因。
　　他和姐姐李瞳的“秘密”，他發誓這壹輩子永遠不會訴之於口，卻也永遠刻骨銘心。
　　其實已經記不得具體是從幾歲開始，總之從童年時代，自己有了男女差別意識開始，姐姐李瞳，就是他性覺醒性啟蒙的源頭，性幻想性沖動的對象……姐弟兩本來就親密無間少有避諱；女孩又本來就比男孩早熟壹些；何況姐姐李瞳，從初中開始，就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是控江三中裏知名的“長發班花”了。
　　他第壹次有意識的偷看女孩子洗澡時的裸體，姐姐已經12歲了吧，那壹片霧氣中所窺視到的，胸前已經開始墳起的兩朵小山包、和沒來及細看的那條光溜溜的縫隙，雖然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小學生，偷看只是因為好奇，但是也讓他第壹次震撼於男女身體構造的如此不同；而他人生第壹次手淫時，幻想的場景，就是壹幕更早前看的，姐姐小時候做錯了事趴著，被媽媽脫了褲子打屁股時，裸露的那兩瓣雪股；而他第壹次顫抖著親手撫摸的女性內衣，就是在抽屜裏偶爾翻到姐姐的粉色紗綢小內褲；他第壹次真正的觸摸到女孩子的身體的要緊部位，也是在嬉笑打鬧時三分有意三分無意的觸碰到那團軟軟的山丘。
　　李謄是後來稍微長大壹些，才意識到……當他壹次次乍著膽子，借著由頭，黏到姐姐身上，只為了偷偷能摸壹下姐姐身上的曲線；當他壹次次偷偷在門縫裏偷看姐姐換衣服或者洗澡；當他躡手躡腳掀開姐姐換下的臟衣服堆，偷偷好奇的撫弄還沾有姐姐氣味的內衣；甚至稍微長大壹些，曾經乘著姐姐熟睡時，將自己的陽具隔著被窩，去頂壹頂姐姐的小屁股……原來那時，姐姐其實都察覺到了。
　　其實姐姐是疼愛他，不忍心戳穿他。姐姐比他大三歲，女孩子又早熟，怎麽可能意識不到弟弟行為中飽含的青春期少年的悸動呢？姐姐是在寬容自己，也是在愛護自己……甚至想想，姐姐可以用自己的存在，來緩解壹下弟弟青春期的性壓抑，也是壹種甜蜜的付出吧。
　　其實現在回過頭來，思考社會的現實，也許這種看似有壹些些不堪的姐弟間的小小的禁忌接觸，也許在很多有著年齡相近的兄弟姐妹的家庭中，都或多或少有壹些吧。畢竟，在性沖動開始萌發的年紀，身邊的親人，總是最容易成為幻想和接觸的對象的。這壹切說穿了也都算不了什麽，也許七八成的家庭中都發生過，雖然想起來也有些慚愧和臉上發燒，但是還不至於成為李謄心頭的刺。
　　他和姐姐李瞳之間真正的“秘密”，不是這些事，而是……那是他壹輩子的禁忌，也是他壹輩子的誘惑，更是他壹輩子的愧疚。
　　他從小讀書成績就好，家裏又多少有點重男輕女的思想，李瞳又練臺球不成，讀書成績也壹般般，隨著年齡漸漸長大，其實自己是家裏的寶；但是初三快臨近中考時，自己卻得過壹場大病，昏沈沈在醫院裏躺著，連續發燒了兩三周，父母和姐姐都快急瘋了，就怕他是大腦炎……而在那痛苦難熬的三周中，因為父母同樣身體不好，已經不再練臺球，正在控江三中裏讀高三準備應付高考的姐姐李瞳，從學校裏請了假，衣不解帶的在醫院裏看護自己，餵自己吃東西，陪護自己過長夜，替自己換衣服、擦身，甚至扶著自己上廁所……她卻不知道，在李謄昏沈沈夢醒之間，因為病魔的折磨神誌有些迷糊，在壹次次的幻想著李瞳的肉體，並沒有性經驗的初三男生，在狂亂的幻想著淫辱姐姐，捆綁姐姐，強奸姐姐……
　　而在那壹天深夜，李謄又從壹片淫夢中遺精醒來，其實是感覺到身體稍微有了壹些氣力，口渴的厲害，但是看著伏在自己床頭打盹的姐姐那曼妙玲瓏，無比誘惑的身體，和那壹頭標致性的烏黑長發，忽然卻不知道哪裏來的沖動和欲望，摸上了李瞳那時候已經發育的非常可觀的胸乳。
　　而當李瞳驚醒過來，看著弟弟有了壹絲生氣，當然非常高興，但是弟弟居然那麽吃力又那麽渴望的，直接插到自己文胸的內部來撫摸自己的乳肉，她卻也到底有著本能的羞澀……但是她畢竟沒有忍心躲閃的時候，李謄做了人生也不知道是該後悔還是該慶幸的動作
　　那時候的李謄，明明知道自己似乎有了壹些好轉，口渴應該是要水喝才對，卻不知道哪裏來的罪惡想法，故意裝成半死不活的口吻，對姐姐說：“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壹開始說這句話，也許只是想找個話題，掩蓋壹下他實在不想放開手上那無比酥軟的觸感的美妙和尷尬……但是李瞳居然當場泣不成聲，摟著自己哭得跟個淚人壹樣，抱緊自己，已經根本顧不得弟弟還是不肯抽出手來，還在摸玩自己酥軟的胸脯，連連說：“不會的，不會的……”，他居然無法抵擋那種溫香暖玉的姐姐的氣味，拼命的吻上了姐姐的唇，並開始撕扯姐姐的衣服和文胸的吊帶。
　　“姐姐……我要死了。妳就答應我吧？！我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那時的他，幾乎真的要自我催眠相信自己要死了，要在臨死之前品嘗壹下女人的味道才能甘心撒手人寰壹樣……
　　也不知道李瞳是情急還是癡愚，她居然沒有用力的抗拒，而是在弟弟壹片淒涼的哀求和哭泣中，沈默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李謄仿佛能記得每壹個細節，又仿佛忘記了每壹個細節……就在那張病床上，其實還似懂非懂的他，胡亂笨拙的動作著，裝腔作勢的呻吟著，和姐姐發生了關系，奸汙了自己的親姐姐李瞳。或者準確點說，是姐姐柔情萬種卻淚流滿面的，主動的，用自己高三女生柔媚的身體，用自己也是懵懵懂懂的性知識，給了以為神誌不清即將病危的自己，那男女之愛的美妙體驗。
　　事後，他當然康復了起來，但是從那天開始，就羞愧的再也不敢看姐姐，每日在惶惶不可終日中度過，即怕姐姐去告訴爸爸媽媽，也怕姐姐去告訴警察，甚至都糊裏糊塗的怕姐姐去告訴老師……誰知道，在壹個月後，姐姐卻來到他的房間裏，主動和他談了壹次
　　“小謄，姐姐不怪妳。妳那時候病了，有些糊塗……”
　　“妳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妳這個年紀，有點那方面的想法也很正常。但是妳還是要集中精力好好讀書，馬上就要中考了，妳是爸爸媽媽的希望。不要整天在胡思亂想，那天的時候，姐姐可以當沒發生過，不會告訴爸爸媽媽，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我們永遠都不要再提，好麽？”
　　他學習成績本來就好，最終還是考上了重點中學河西壹中；但是姐姐，卻因為幾分之差，在那時的高考中落榜了，沒能考上本科，後來讀了個民辦大專。姐弟兩人，還是走上了不同的命運之路。
　　有時，他對姐姐的愧疚，是足以讓他刺痛到想去死的。但是有時，他又會非常眷戀和回味那壹夜從禁忌中傳來的快樂。他其實已經有點想不起來那晚上的細節，姐姐出血了麽？自己射在姐姐體內了麽？還是根本就只是射在姐姐的肚子上？……也許是因為那時候大病初愈，記憶都很模糊。但是即使到了今天，他已經在戀愛之路上追求其他的女孩，對於性……在背後手淫時，他幻想的最多的，還是姐姐李瞳的美妙肉體……
　　他讀高中時，也會去姐姐的大專宿舍裏看姐姐，因為已經和姐姐有了那種關系，有時他臉皮厚起來，還會跟姐姐撒撒嬌旖旎壹下……姐姐在纏不過的時候，會讓他摸壹下身體，甚至幫他用手解決壹下，但是再也沒有允許他做過分的事情。壹直到姐姐在大學裏談了男朋友，他才斷絕了對姐姐那種不倫的廝纏。
　　如今，姐姐工作了，他卻考上了河西大學，住進了學生宿舍。但是他還是很喜歡像今晚這樣，找點借口到姐姐的小屋子裏去和姐姐說說笑笑的，仿佛只是壹對親密無間的姐弟，仿佛那壹夜的並沒有發生過……
　　那只是壹間壹室壹廳的小房子，他有時坐在姐姐的椅子上，替姐姐擺弄電腦時，回頭看看姐姐的小床，想象著姐姐秀美的身體在床上睡眠時，也常會回憶起那晚的淫亂……而且，姐姐李瞳從讀大專開始，越來越出落的美麗動人，工作後，穿著時髦起來，更增添了讓人勾魂攝魄的白領麗人的魅力……他也很享受有時來姐姐家，能和姐姐拉拉扯扯間，聞聞姐姐身上曖昧的女人香，也是壹種調劑。偶爾，姐姐會要他幫忙做些瑣事，給他壹些零用錢，但是他卻再也沒有提出什麽非份的想法和要求。
　　他只是覺得，在李瞳身邊，他可以盡情的做自己的小男生，甚至可以撒撒嬌，姐姐總會照顧自己的。那段過去，真的永遠不應該再提起，姐姐應該找個好丈夫嫁人，自己也應該認真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伴侶什麽的。
　　不過今晚，姐弟兩吃完晚飯，姐姐卻很忙，壹副歉意的“沒空陪自己”的模樣，只是在鍵盤屏幕前奇奇哢哢的打著什麽文件，讓自己“去客廳看電視”。
　　“妳這是整的什麽啊？”他正經事還沒談，哪裏肯走開，忍不住好奇的看著姐姐的屏幕。
　　“替我老板寫壹份贊助協議的新聞稿。”李瞳還在奇奇哢哢的打著鍵盤。
　　“新聞稿？姐妳現在還都會寫上新聞稿了啊？真能幹啊，我發現妳換工作後整得都忙得跟大領導似的。這會兒還要寫稿子？”
　　李瞳無奈的壹笑，搓搓手，在弟弟面前她更不用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想和自己說道說道疏散兩句疲憊似的：
　　“別提了。都是我老板的事……他就常這樣，冷不丁的冒出個指令來。本來是找的壹個記者去寫這個的，不知道怎麽那記者怎麽了就失聯了。我老板做事，那是壹陣風似的，跟老外壹樣講究效率講究今日事今日畢的，說讓我去接著聯系他直到聯系到為止，說今天壹定要，明天他從南海回來要用的。”
　　“那妳聯系那記者啊……”
　　“聯系了啊，我都發了N個微信給他了，就是沒反應，天知道在做什麽……我呀，是壹片好心，就先替他寫了……別回頭讓我老板抓瞎了。”
　　“妳的工作不是應該負責聯系他才對麽……”
　　“嘻嘻，妳這個大學生不懂麽？老外很講究這個的，要的是結果，而不是傳達，我老板要的是新聞稿，不是打電話聯系誰的這個過程……萬壹今天晚上怎麽都聯系不上他，我得替他準備這個備用方案才行。他畢竟不是我們單位的職工麽。”
　　李謄眨巴眨巴眼，真不知道姐姐工作起來居然這麽賣命這麽勵誌，他也不懂省局的文員究竟算是個什麽工作，只好靠近姐姐暖暖香香的身體，嗅壹口姐姐的體香，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的心神，把話題引到自己更關心的事上
　　“嘿嘿……姐……妳是這種常寫文章的上班族，應該挺懂行了。其實寫文章做表格什麽的，都該有臺好電腦，即能提高效率，也對眼睛和關節有好處……我們宿舍的那誰，他老爸就給他買了臺蘋果筆記本。那鍵盤手感特別好，輸入起來也舒服，屏幕看著就是不暈眼……也有很好的編程環境……我們系主任說，其實我們學計算機軟件，可以的話，應該準備壹個蘋果的本，學習壹下IOS的編程環境……IOS是蘋果手機的操作系統，現在市面上差不多的IOS工程師收入也挺高的……”
　　他正要東拉西扯的說下去，卻看見姐姐已經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壹時有點氣餒，臉騰的紅了。
　　“妳這套故事啊，編給媽媽聽還差不多，上次不是給了妳2000塊了麽？妳別告訴我妳花完了。”李瞳的語氣真的有點嗔怪了。
　　李謄看著姐姐的明眸皓齒在臺燈柔軟的暈光照耀下顯得分外的迷人，陣陣妙齡女孩的體香從她圓滾滾的肩膀上傳來，眼睛中忍不住去偷瞟姐姐胸前那已經罩杯非常可觀，如同兩只誘人的小寵壹樣的玉峰弧度……他半是曖昧半是玩笑半是撒嬌的，上前半步，箍著姐姐的肩膀，已經不知道是為了要錢，還是為了摸壹下姐姐的身體。
　　“姐……我最近吧，真有些地方要急用錢。我自己都已經吃糠咽菜了好幾個星期了。姐，妳借我兩千，壹千也行，我壹定還妳，我保證，很快的……”
　　李瞳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手有點不老實，開始伸向不該伸向的部位，稍微晃動了壹下肩膀，掙紮開，但是依舊柔聲問道：“小謄，妳該不是出什麽事了吧？妳現在手上閑錢應該也不少了？還要那麽多？妳是不是談女朋友了？”
　　“沒的事，就是有點用處……”
　　“哎……我這會身邊沒現金，明天給妳網銀裏打1000，夠了吧……”
　　“行！行！謝謝姐姐！”
　　“小謄啊，姐姐不是多嘴。我是過來人，妳這個年齡，要在學習上，生活上用點錢呢也正常，但是可別起了和那些富二代的同學的攀比心啊，更千萬不要把錢花到壹些不是妳們大學生該碰的地方去啊。”
　　“姐，妳都想到哪裏去了啊。我能花到什麽大學生不該碰的地方去啊。我也不認識什麽富二代同學啊……”
　　“行了行了，妳上次跟我說起的妳們學校的那個遊泳隊的瓊瓊，那不就是個富家千金？那可是我老板的堂妹？我是真心勸妳壹句……那個姑娘……不合適……反正不是妳應該去追的。妳要是要錢往她身上砸買這買那去獻殷勤……我是肯定不同意的。”
　　“姐妳真八卦……自己居然能壹路聯想這麽多……”李謄真是好氣又好笑。
　　“石瓊那種公主型的女孩，妳從老爸老媽還有我這裏騙來的這點錢，砸她身上，水花都砸不出來壹個，人家還看不上呢……而且我都說了，這個姑娘真不合適……反正就是不合適。我老板說過，壹切不幸福，都來自於比較；壹切痛苦，都來自於欲望的無法實現……妳們這些大學生沒頭沒腦的，多學著點。”
　　李謄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嘲上姐姐兩句，也是換換話題：“姐姐，知道了，知道了……知道姐姐妳那個石主任，是個博古通今無所不知雷厲風行英俊帥氣的超級大海歸了……姐姐妳三句話都離不開他，妳可別告訴我妳們才是壹對啊……哈哈……我還碰巧認識他的堂妹呢，算起來是我在學生會裏的師妹，回頭妳當了她嫂子，這可有話題了。”
　　李瞳似乎別過頭去，但是依舊掩飾不住她的脖子都有點緋紅：“胡說八道，我老板那是什麽家世人物，怎麽會看上妳姐姐我壹個小職員？”
　　“姐妳這叫妄自菲薄還是顧影自憐啊？我知道，追妳的人可不少。就多他壹個也不多啊。他那麽看重妳……說不定對妳有意思。”
　　李瞳“噗嗤”壹笑，又轉過頭來，努努嘴笑吟吟的說：“我老板呀，今天晚上的飛機從南海省回來，明天就約了我們河溪之花，國家隊的言文韻壹起打網球，我還要給他訂明天晚上的晚餐呢……知道了吧？”
　　李謄壹楞，其實他對石川躍主任的話題並沒太大的興趣，即使姐姐真的和他發生什麽辦公室戀情，他也沒有幹涉的意思；他只是更關心這是不是自己接近石瓊的壹條線索，才會偶爾和姐姐談起這個人，但是……這個石川躍的約會項目……
　　打網球？
　　和言文韻打網球？

　　這壹回裏信息量其實也不小的。
　　對於李氏姐弟的這段往事不倫，本來想展開寫上兩章，後來還是決定壹筆帶過。其實我懷疑，至少九成以上，年齡接近的兄妹或者姐弟，在童年和少年時代，都會有些小曖昧的，這是理所當然了，最親近的異性，又都會經歷青春期的好奇。當然真的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可能沒多少。
　　停更幾日，休息壹下……具體幾日，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