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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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短裙風采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蘭月去做飯了,成剛站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看著蘭月做事認真的樣子,覺得這也是壹種享受,美女在工作的時候,也有著運動的健康美,只要仔細註意就可以發現。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著,也不在乎蘭月不時朝他射來的白眼。他只覺得連那白眼都是美的,都令他心靈震顫,體溫上升。正當他看得過癮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壹看號碼,是蘭花,等接通之後,聽到的卻是另壹個聲音:“姐夫,妳什麽時候回來呀?妳到底回不回來?”壹個女聲,聲音很大,大得要震破成剛的耳朵。成剛連忙將耳朵離手機遠些,並且走向大房間說話。電話裏的那個人不是蘭花,而是蘭雪。

  成剛說道:“蘭雪,怎麽會是妳?怎麽用妳姐的手機呢?妳姐呢?”

  蘭月冷哼了兩聲,野蠻地說:“我用我姐的手機就不行嗎?她是妳的女人,我也是的。妳買手機給她,也得買給我,不然的話,我就把什麽都說出去。”

  成剛聽了不禁皺眉,壓低聲音說:“小了頭,不要胡攪蠻纏,找我有什麽事?妳大姐在我家呢。”

  蘭雪緩了緩口氣,音量低了些,說道:“我最近看到嚴玲玲背著壹個皮包,足真皮的,黑亮亮的,背在身上特別有派頭,我也想要。”

  成剛聽了想笑,說道:“就這麽點小事,還跟我說什麽呀?跟妳姐說就是了。”

  蘭雪哼了兩聲,說道:“要是跟她說可行的話,我就不來找妳了。我已經跟她說了,她說我想什麽就要什麽,任性過頭了,要我打消這個念頭。姐夫呀,妳可不能不理我,我可是妳的人呀!”

  成剛皺了皺眉,說道:“我知道了。這樣吧,等我回去,咱們再商量。”

  蘭雪切了壹聲,說:“還商量什麽呀?用得著商量嗎?這麽點的小事,妳都不肯答應,以後我還能靠妳幹什麽呀?”

  成剛無奈,說道:“好吧,妳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蘭雪這才有了笑聲,說道:“讓我說,那還用說嗎?自然是要買了,要買壹個比嚴玲玲的包好壹些的,要正氣勢上壓倒她。我最不喜歡她在我面前耍威風了,好像她生來就是最高貴最漂亮的女孩子,我們都是垃圾。”

  成剛斥責道:“妳呀,妳呀,就喜歡跟人家比,什麽時候妳才能變成大人呢?像妳姐姐她們那樣。妳老跟嚴玲玲比什麽?”

  蘭雪不服氣地說:“同樣是人,她憑什麽總要壓迫我們?”

  成剛說道:“人家有壓迫妳嗎?是妳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問妳,嚴玲玲他爸找到我家來,是不是妳告訴他地址的?”

  蘭雪嘻嘻壹笑,說道:“姐夫呀,對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告訴他的,只是因為他跟我說,嚴玲玲可能跟妳去省城了,我壹著急,就說了妳家的地址。”

  成剛嘆了壹口氣,說道:“小了頭呀,妳真是小孩子,他來到省城差點沒跟我打起來。妳以後可得管住自己的嘴,不然我生氣起來後果可是很嚴重。”

  蘭雪有點不耐煩了,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我以後就裝啞巴好了。妳快告訴我,妳什麽時候回來?”

  成剛回答道:“快了,快了,妳急什麽,我還沒有辦完事呢。”

  蘭雪幹脆地說:“不行,不行,三、五天之內,妳就得回來。大姐的事是事,我的事也是事,妳可不能不管我。”

  成剛說道:“好,好,妳的話我都聽明白了。等我回去了,咱們再談。”

  蘭雪又說道:“壹、五天之內,妳壹定要給我回來。不然的話,我就到省城抓妳回來。那時候我也不管別人怎麽議論了,反正我已經不要臉了。”說著,把電話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想,這個小了頭,和尚打傘——無法無天。小小年紀,就學會利用我們的關系進行威脅,真是讓人生氣。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訓教訓她,免得她得寸進尺。

  出了大房間,蘭月已將飯菜端到桌子上,問道:“是小妹來的電話嗎?”

  成剛往椅子上壹坐,說道:“可不是嗎,這小丫頭真是難纏。”

  蘭月將盛好的碗飯遞給成剛,又送來筷子,然後才坐下,說道:“小妹又給妳找什麽麻煩了?”她雪亮的目光看著成剛,看得成剛心裏好舒爽,更使得他情緒大好,像沐浴在陽光之下。其實蘭月的目光不像陽光,更像溶溶的月光。

  成剛吃著飯,挾著菜,慢條斯理地說:“蘭雪叫我給她買禮物,說是如果買的不滿意,她就自己來省城買。”

  蘭月輕輕搖頭,說道:“小妹還像個十歲八歲的孩子,好像永遠都長不大。她總想比別人強些,總想比別人都有面子。”

  成剛笑了笑,目光在蘭月白裏透紅的俏臉上打轉,說道:“妳在她那個年紀壹定比她懂事吧?”

  蘭月回答道:“無所謂懂事不懂事,只是我跟她的個性不壹樣罷了。”

  飯後,收拾完桌子,成剛問道:“下午,妳想幹什麽呢?”

  蘭月回答道:“還是看書。”

  成剛又問道:“看什麽書呢?”

  蘭月說:“妳那書櫃裏有本武則天,我翻了翻,挺有興趣的。壹個女人想成功真不容易,不知道要踏過多少男人的屍體。”

  成剛說道:“武則天可是壹個有本事的女人,是中國古代最有權力的女人。”

  蘭月慨嘆道:“可是她的所作所為,有時候也太叫人痛恨。為了權力,連親情都不要了,掐死自己的女兒,殺死自己的兩個兒子。人家說虎毒還不食子呢,她這麽做,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嗎?”

  成剛微笑道:“從道德的角度看是這樣,但在她的眼裏,權力才是第壹位。她不想被別人踩下去,就變得沒有人性,比毒蛇還毒,比野獸還殘忍。這也是可以理解,只是壹般人做不到罷了。”

  蘭月說道:“換了我,寧可自己去死,也不會殺自己的孩子。”

  成剛呵呵笑道:“這就是為什麽妳不能成為武則天的原因。如果妳是她那樣的女人,我早就被妳給玩死了。”

  蘭月也露出含蓄的微笑,說道:“我雖然不想像她那麽心狠手辣,窮兇極惡,但仍很佩服她的能力跟魅力。在那個男人占主導地位的社會裏,她敢於騎在男人頭上,讓他們壹律跪著做人,真是了不起呀!她還敢於當皇帝,更是空前絕後。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是要被人記住的。”

  成剛抓住蘭月的手,說道:“快別說武則天了,咱們還是說說自己,該幹點什麽吧。”

  蘭月任他握著手,說道:“我不是已經說了要看書嗎?”

  成剛溫和地說:“可也不能老看書呀,那樣看下去,會把妳看傻的,會變成書呆子。不如咱們出去走走吧。”

  蘭月搖頭道:“下午我是不想出去了。不如咱們明天再出去吧。”

  成剛咧嘴笑道:“還是別明天了,咱們今晚就出去玩。”

  蘭月盯著成剛,壹臉堅決地說:“我可是先跟妳說,我不去那些不幹凈的地方,我壹看到那種女人就惡心,就想吐。”

  成剛唉了壹聲,說道:“蘭月呀,妳看妳想到哪裏去了?我也沒有說要帶妳去什麽歌廳、酒吧、夜總會呀。我是想帶妳逛逛夜市去,那裏挺幹凈的,賣東西的也多。”

  蘭月想了想,說道:“好吧,那咱們說好了,不去那種地方,去逛夜市。”

  成剛高興地說:“好哇,太好了。我保證妳出去之後,會很開心的,比在家看書還有意思。”

  蘭月說道:“不過現在得讓我先休息壹下,我昨晚沒有睡飽。”

  成剛忙說道:“我陪妳壹起休息好了。”

  蘭月推開他,說道:“我去睡了,妳可不準跟來。不然的話,我就跟妳壹刀兩斷,叫妳以後連我的手指都碰不到。”說著,轉身回屋去了。成剛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小房間,又見到門扇堵上門框,還聽到嘎嘎的鎖門聲。看到這壹幕,他也只能幹瞪眼,直嘆氣。他總不能破門而入吧?既然已經得到她了,就不能再做讓她寒心的事。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走到前窗望風景去了。他心裏想:雖然她已經失身了,可是還是放不開呀。生理上她有了改變,可是心理上並沒有太大變化。我得加把勁,把她變成放浪的女人,越放浪越好,最好就像欲海裏的婊子,就像小路壹樣,要她幹什麽就幹什麽,叫她舔棒就舔棒,吞精就吞精。她如果可以那麽馴服,我壹定會更有成就感。

  壹想到蘭月會變成婊子壹樣的女人,他特別興奮。壹個美女,二十歲出頭的美女教師,變成壹個淫賤的女人。作為那個使她變化的男人,他會多麽快活呀!他不禁沈浸在自己的性幻想裏。

  在天將黑時,蘭月睡飽了。她做飯時,成剛在壹旁幫忙。吃完飯後,二人換好衣服,壹起下樓,逛夜市去了。成剛拉著她的手,看著她的俏臉,壹想到自己的計劃,就心裏嘿嘿地笑,笑得好愜意。

  成剛想起跟小路在壹起的情景。與小路相伴,猶如接近壹團火,那麽的熱、那麽艷麗,把成剛烤得熱乎乎的。蘭月正好相反,她是壹湖水,清冷的水,晶瑩剔透,按說應該會讓他冷得後退,可是錯了,這水好像比那火更有吸引力。尤其是蘭月改變了對成剛的態度之後,使成剛覺得這湖水比那團火更熱,簡直要把自己給化了。像她這樣的美女,即使是將自己給化了,他也沒有什麽怨言。成剛心想:換了別的男人也應該是這種想法吧:

  還是那條街,霓虹燈那麽亮,延伸到遠處,小攤連成壹片,令人眼花繚亂。別以為小攤是垃圾場,精品全在精品屋。那妳就錯了,這裏同樣有好東西,並且要比精品屋裏便宜實惠多了。

  蘭月大開眼界,看到好多喜歡的東西。但她卻壓住自己的欲望,沒有見啥買啥。等經過那些書攤時,成剛想起小路在這裏買了壹本成人書,就跟蘭月小聲說:“這裏的書好多,什麽樣的都有。要不要買壹本有色的回去看,可以豐富咱們的夫妻生活。”

  蘭月掃了他壹眼,說道:“妳這人真惡心。”在燈光下,她的樣子既美艷,又優雅,還帶有壹點嫵媚。那清冷的氣質已經淡了壹些。

  她說歸說,還是在書攤前駐足停留。她上前翻了幾本成人書,只翻了幾頁,就都放下了。美目在那些雜亂的書報上掃了幾遍後就將壹本厚書拿在手裏,成剛看得真切,那是新版的《紅樓夢》。

  成剛見她捧在手裏,看得挺仔細,就說道:“妳喜歡看這個呀?那男主角娘娘腔,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太監,還搞同性戀。那個女主角是個病號,吃藥比吃飯還多,並且心眼小,嘴巴厲害,更讓人受不了的是整天哭天抹淚。誰要是娶了那麽壹個老婆,非叫她的淚水給淹死不可。”

  蘭月不客氣地說:“妳只看到了壹點皮毛,精華處妳並沒有看到。我就最喜歡這本書。我家有壹本,我已經看過好幾遍了,只是那書太舊,字又小,看著累人,早想買本新的了。”

  成剛長嘆壹聲,說道:“既然妳喜歡那個娘娘腔的家夥,那就買壹本吧。”說完乖乖地付帳。小攤的東西就是便宜,連十塊錢都不到。看蘭月捧著書陶醉的樣子,成剛暗暗感慨,蘭月跟小路就是不同,小路會買市井小說,刺激性欲,而蘭月卻會買“紅樓夢”這樣的名著看。個性不同,修養不同,她們的喜好也相差甚遠。真是壹個女人壹個味呀!

  又向前走了好遠,蘭月並沒有買別的。成剛鼓勵她多買些東西,蘭月雖然答應了,但還是沒有買什麽。等經過上次那家內衣店時,成剛心壹動,就拉她進去了。蘭月壹進去,頓時視野開闊,裏面有好多內衣。

  蘭月低聲說:“我有得穿的,妳拉我進來幹什麽?”

  成剛微笑道:“我是想幫妳買壹套高檔的,穿著舒服,我看著也覺得有趣的。”

  蘭月嗔道:“我就知道妳是不懷好意。”說著,她便要往外走。

  成剛拉住她,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害什麽羞呀?選壹套吧,不用妳付帳。如果妳不買的話,我倒省錢。”

  蘭月想了想,就不再堅持己見。蘭月在內衣叢中來回穿梭,簡直看花了眼睛,迷失了方向,拿不定主意。成剛笑咪咪地站在原地看著她,她後面跟著熱情的店員為她解說與介紹。

  足足有二十分鐘,蘭月還是沒有挑到喜歡的。成剛走過去,問道:“怎麽了?”件合適的都沒有嗎?”

  蘭月的美目掃了掃那些內衣,說道:“那些內衣都太暴露了,穿上跟裸體差不多。”

  成剛覺得好笑,說道:“這些不是普通的內衣呀,這是情趣內衣,自然是帶著情趣的。如果是普通的店,我就不帶妳來了。”

  蘭月搖頭道:“還是別買了,我挑不出來。如果非得要買,妳幫我挑壹件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既然妳沒有主意,那麽就讓我來幫妳吧。”他在壹面墻的內衣群下轉了兩回,很果斷地指著壹件連身裙子說:“就是它了,拿下來瞧瞧。”

  蘭月順著他的指頭壹看,那是壹件蕾絲鏤空的連身短裙,跟普通的不壹樣,是無法穿上街的。蘭月見了不禁臉紅,說道:“我不要它,它太那個了。”

  成剛笑道:“我喜歡吶,妳就當是為了我好了。”說著,店員已經將它取下來,交到成剛的手裏。成剛仔細觀察,這衣服確實很性感,它不止是短,而且很低胸,穿在身上奶子得露出壹半,而且衣料很透明,只能遮住奶頭,而後面則是露出整個背部,下擺很短,只能蓋住三分之二的屁股。前面在襠部更是透明。想來穿上跟光著身子差不多。

  成剛心想:若是蘭月穿上的話,壹定會叫人流鼻血的。他再三翻看這條裙子,越覺得設計者了解男人心理,就是想將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最全面也最藝術地裸露出來。

  蘭月皺眉說:“妳不要買,妳買了我也不穿。”

  成剛嘿嘿壹笑,說道:“妳不穿我穿好了。”

  蘭月聽了好笑,笑罵道:“妳心裏變態呀,少惡心了。”

  成剛指指那衣服,對店員說道:“就是它了,將它包好。”店員答應壹聲。壹算帳,接近二百元。

  當兩人出了店,蘭月感嘆道:“那麽多錢就買這麽壹塊遮羞布,妳傻了嗎?”

  成剛微笑,說道:“只要喜歡就買嘛,錢不是問題。”

  蘭月說道:“妳真是有錢沒地方花,大概有錢人都這樣吧。妳真打算讓我穿它?”

  成剛再度說:“妳不穿,我穿好了,壹定很迷人。”

  蘭月笑道:“不是夠不夠迷人,而是人看嚇死人,鬼看嚇死鬼。”說著,臉壹板,就快步走了。成剛哈哈壹笑,快步追了上去。他心想:雖說是當老師的,到底還是鄉下人,在苦日子裏過得太久了,不太懂得生活。難道她不懂得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品質的道理嗎?我以後還得多開導、多調教她才行。她到底還是脫不了鄉下人的本質。

  回到家,將屋裏燈都打開,空間驟然變小。成剛與蘭月坐在沙發上,再度拿出那件連身短裙來看,越發喜歡。這設計者用了黑色蕾絲料子,這也是為了突出女性肌膚的白嫩。只是如果女性膚色較黑的話,那可就壞了,那是黑上加黑。

  蘭月不以為然,斜視著連身短裙,說道:“這東西有那麽好嗎?看妳壹副色狼樣,難道它比壹個活生生的人還吸引妳嗎?”

  成剛壹聽,就將連身短裙往旁邊壹放,擡頭看她,說道:“這麽說,妳吃醋了嗎?怪我冷落了妳嗎?”

  蘭月將目光轉向壹邊,幽幽地說:“我哪有資格吃什麽醋呀?我又不是妳的老婆,最多只算是相好的。”

  成剛聽得心裏發苦,過去將她摟在懷裏,說道:“好端端的,怎麽又發牢騷了呢?”

  蘭月在成剛的懷裏晃了晃,說道:“我就是不服氣,我壹個好好的姑娘家,為什麽非得跟壹個有老婆的男人好呢?難道天下的好男人真的都死光了嗎?或者是我的眼睛瞎了嗎?”

  成剛聽了壹笑,說道:“妳想多了,咱們已經木已成舟,現在想什麽都晚了。不如拋開壹切包袱,極時行樂,盡情享受人生吧!過兩天,咱們回農村去之後,要做什麽就不方便了。”

  蘭月睜大美目看著成剛,說道:“妳跟我好,就是為了跟我上床,享受我的肉體嗎?”

  成剛見她目光鋒利:心裏壹緊,連忙說道:“當然不是,主要是因為我愛妳呀。不信,妳感覺壹下,我對妳有多麽熱呀。”說著,就向她的嘴上親去。

  蘭月壹轉頭,說道:“不要,不要,我不喜歡這樣子,跟壹個野獸似的。”

  成剛沒親到嘴上,卻親到臉上,滑滑涼涼的感覺。他笑道:“人本來就是由猴子變的,即便帶些獸性也不奇怪。來,咱們練練功夫吧。妳是生手,更應該練習,不然我以後就不疼妳了。”說著,那嘴又湊到蘭月的臉上親。蘭月掙紮了幾下,也就老實了。她知道,成剛想幹什麽事,她無力阻止,更何況最寶貴的東西已經失去了,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堅守什麽。壹個女人失身壹次,跟失身十次沒有什麽不同。

  成剛摟著蘭月,摸著她的背,親吻俏臉,越親越舒服。很快,熱吻就落到她的唇上。盡管不是初吻,蘭月嘴唇還是顫了壹下,顯然還不適應。成剛貪婪地吻著蘭月,兩手壹起在她的背上撫摸著。摸來摸去,就從她的衣服下探入,將壹層層衣服拉開,直接觸到她的皮膚。她的背光滑得像抹了酥油,又熱得讓人感到舒暢。成剛越摸越想摸,那嘴也在忙著,連親帶舔地玩了壹陣,就將舌頭頂入她的嘴裏,跟她的香舌交流了。

  隨著成剛動作的深入,蘭月的心跳越發快了。體溫上升,那種曾有過的熱流再度從小腹升起向全身蔓延,使她有點口幹舌燥,喘息聲越來越清楚。當成剛的手來到她的奶子上抓弄時,蘭月的鼻子哼出了聲,並且本能地去推成剛。

  成剛豈能放棄她呢?將她抱起來,向臥室走去。他要跟美女開個無遮攔大會,再度享受銷魂的艷福。那艷福曾叫他軟了骨頭,他非常迷戀。誰不喜歡跟夢中情人做愛呢?那感覺真好。

  成剛將蘭月放在床上。蘭月向裏面壹滾,坐了起來,驚慌地說:“妳為什麽對這種事這麽有興趣?不做的話,活不下去嗎?”

  成剛沖著她嘿嘿直笑,說道:“蘭月呀,妳哪裏知道過來人的苦處呀。這種事,只要妳體驗過它的好處了,以後若不做,那就會全身不對勁,就像生了病壹樣的難受。”

  蘭月盯著成剛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眼睛,說道:“為什麽我沒有妳說的那種感覺呢?”

  成剛耐著性子回答道:“妳是新手,還沒有入境呢。來,不要多說了,咱們大幹壹場,讓我好好疼愛妳。”說罷,做了壹個往前撲的姿勢。

  蘭月知道不可避免,說道:“我知道妳喜歡我,對我很好。其實我對妳也壹樣喜歡,只是我的個性妳也知道,我不會討人歡心。”

  成剛笑道:“那沒有關系。妳不會討人歡心,我可以教妳。比如說,剛才那件連身短裙……”

  蘭月臉紅如霞,不安地說:“妳還想讓我穿那件丟人的衣服嗎?穿上它跟光著身子差不多。”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妳呀,還不懂什麽是人生呀,人活著除了努力工作、努力掙錢、努力生活之外,還得努力享受。那件衣服是幹什麽的?就是增加人們在性方面的樂趣跟想像力的。聽我的話,妳去穿上它,讓我看看妳有多麽美麗,多麽讓人瘋狂。”

  蘭月見成剛壹臉的期待,便猶豫著說:“好吧,為了妳,我也不要什麽尊嚴,反正我早就沒有什麽尊嚴了。”

  成剛苦笑道:“這種事是情人間的美事,與尊嚴沒有什麽關系。就是最高雅的女藝術家,在家不也壹樣跟老公上床,不也壹樣為老公口父嗎?大家都壹樣,都是在做人會做的事。去吧,去穿吧。”

  蘭月答應壹聲,從未上下來往外走去了。

  成剛看著她的背影說道:“快點呀,不要讓我等久了。”說著,坐在床上,美滋滋地想像著蘭月穿上連身短裙後的樣子。他心想:能讓蘭月穿上這件衣服那可不容易呀,她是壹個過於保守的人,就像讓壹個舞蹈演員脫光了跳芭蕾壹樣。蘭月肯讓步,必定是因為愛我,我這個男人可算是幸福了。

  等了足有十分鐘,還不見蘭月的動靜。成剛坐不住了,就喊道:“蘭月,妳好了沒有?天都快亮了。”

  蘭月怯生生的聲音傳來:“這就來了,馬上好了。”成剛聽到那聲音好像在打顫。

  又過了好幾分鐘,蘭月才哆嗦著出現在門口。這位美貌的女教師穿著黑色的連身短裙站於門外,立正站著,十分拘束。壹打量她的形象,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前仰後合,等止住笑聲,才說道:“蘭月呀,妳想逗死我呀?這也太好笑了。”

  蘭月被笑得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疑惑地問:“有什麽不對勁嗎?”

  成剛苦笑了幾聲,走上前來,說道:“蘭月呀,那衣服是這麽穿的嗎?”

  蘭月不解地問:“不這麽穿,要怎麽穿?”

  成剛又笑了兩聲,說道:“蘭月呀,穿這種衣服是要光著身子穿的,妳瞧瞧妳是怎麽穿的。”原來蘭月是身著內衣褲外罩連身短裙。白色的內衣褲,黑色的連身短裙,裸露的四肢,盡管好看,卻也沒有預期的效果。

  蘭月這才恍然,說道:“我以為就是這麽穿的呢。照妳那種說法,我還不如光著身子。”

  成剛說道:“光著身子就不藝術了。來,蘭月,讓我幫幫妳,將妳的裸體露出來。”

  蘭月擺手道:“我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光著身子。”

  成剛開導道:“蘭月呀,妳不知道自己的奶子有多大、有多美嗎?這麽好的奶子,應該露出來給我看,給妳的心上人看,藏在衣服裏太可惜了。還有妳的屁股,也是很成熟、手感很好的。妳應該將它們都給我欣賞,那是藝術呀。”

  蘭月聽了臉上發燒,同時也有喜悅,說道:“妳認為我的身子美嗎?”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妳的臉蛋能打九十分的話,妳的身子可以打九十五分了,為什麽那麽沒有自信呢?”

  蘭月小聲說:“我的胸部太大了,經常使我感到苦惱,我覺得這是不應該的,跟我的個性不壹樣。我的個性很傳統,我的胸也應該傳統些,小壹點才對。每次人家盯著我的胸看,我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吃點什麽藥讓它變小些。”她的語氣中透著羞澀與不安。

  成剛反駁道:“錯了,錯了,蘭月,苗條是美,豐滿也是美。妳難道忘了嗎?唐朝可是以肥為美的。像楊貴妃,就是壹位胖美人。而妳呢,只是胸部大壹些,並不是胖呀!何況胸大有什麽不好?有多少女人都拼了命要豐胸。妳多好,天然的大,天然的美,我都要喜歡死了。每次伸手摸去,別提有多過癮了。”他眼睛壹瞇,壹副陶醉其中的神情。

  蘭月眨著美目,問道:“妳真的喜歡我的胸部嗎?”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喜歡得無法形容。”說著,雙臂伸出,雙手屈張著,作抓捏狀。蘭月忍不住後退壹步,哼道:“真是個色狼。”雖在罵著,臉上卻有了微笑,那是壹種對自己肯定的笑容。

  成剛說道:“既然妳的胸長那麽美,那就露出來吧?反正妳在我面前也不是沒有光著身子過。來,我幫幫妳。”說著,走到蘭月背後,不由分說,將她的胸罩掛鉤摘下。

  蘭月害羞,還用手捂著。成剛便將她的手推開,又把胸罩拿下,這樣蘭月的奶子就露出來了。在蕾絲鏤空連身短裙的映襯下,圓圓的球體暴露著,那麽突出,那麽挺拔,連乳暈都隱約可見,卻見不到奶頭。這種露法更為迷人。

  成剛忍不住瞪大眼睛,眼都不眨地看著,連喘息都不壹樣了。蘭月羞怯,又要用手捂。成剛鼓勵道:“蘭月呀,不要再遮了,美好的事物就該給人看。妳的胸部就應該給我看,讓我更愛妳。”

  蘭月罵了壹聲:“大色狼,我恨死妳了。”兩只手不再遮,臉上卻羞得滿是紅霞。

  成剛說:“這才對嘛:來,再把內褲脫掉吧。”他盯著她的胸部看,幾乎流出了口水。這壹對尤物,確是極品。

  蘭月猶豫著,含羞帶怯地將內褲脫了,放到腳邊。成剛立刻看到了她胯間的壹團黑色。對成剛而言,那是黑色的火焰。成剛上上下下看著蘭月,說道:“別那麽死板,在我面前走兩圈,讓我看看”

  蘭月拘謹地說:“我不是模特兒,我不會走臺步。”

  成剛嘿嘿壹笑,說道:“妳不會可以學。來,蘭月,為我走壹個,讓我看看妳的美麗。妳不會走不要緊,就像平時走路那樣就可以了。”說著,他往床邊壹坐,充當觀眾。

  蘭月看著成剛,沒有表演的勇氣。成剛再次說:“蘭月,我是妳的心上人,難道妳不想把最好的壹面奉獻給我嗎?難道妳不想讓我快樂嗎?妳不是想討我歡心嗎?這就是機會呀。”

  蘭月想了半天,才說道:“好吧,在妳面前,我早就沒有臉了。”說著,她往成剛面前走,就像平時那樣,淑女似的步子,跟模特兒走臺步不同,還是那麽平衡、那麽文靜、那麽富於節奏。

  成剛看見她高聳的胸部壹顫壹顫的,那露出的大部分球體白得像雪。動起來時,猶如起伏的海浪。顫動之間,那奶頭也移動位置,時不時露面,猶如驚鴻壹瞥。

  成剛壹會兒看看她的胸部,壹會兒又看看她的別處,也看蘭月的俏臉。她的臉上透著紅暈,帶著羞澀、緊張、又喜悅的表情,配上她高雅與清新的氣質,真叫人銷魂蝕骨呀。成剛看得都忘了眨眼了。

  蘭月為了讓成剛高興,在他面前走著步子,每到頭時,就轉身回走。每當這時,他就看到那短裙的下擺在動作下,壹掀壹掀的,欺霜賽雪的屁股便被成剛看個夠。它夠圓,比得上中秋的明月;它夠鼓,比得上標準的西瓜;它也夠嫩,單憑視覺,就使人以為可以掐得出水來。再看屁股間細溝,在胯下處是壹片黑,成剛似乎看到了那裏的裂縫。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成剛張大了嘴巴,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向蘭月壹招手,好不容易才說出壹句:“蘭月妳過來。”蘭月便慢慢地走過去。成剛拉著她的手,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壹手摟著她的腰,壹手在她的背上摸索著。由於大腿相壓,成剛立刻感覺到滑膩與清涼。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誇道:“蘭月呀,妳真美,妳真迷人,簡直把我的魂給勾走了。”

  蘭月睜開眼,說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臉、很丟人?”

  成剛搖頭道:“怎麽會呢?妳這是在用另壹種方式愛我呀。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怎麽做都不丟人的。妳知道,蘭花也很愛我,她為了讓我喜歡,經常用嘴舔我的棒子。”

  蘭月聽得哦了壹聲,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她的心裏,妹妹開朗、勤快、聰明,也愛幹凈,沒事就會去洗衣服,想不到愛幹凈的她,可以去舔男人的東西。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愛情可以讓人忘記壹切,改變本性嗎?蘭花可不足下賤的人吶。

  蘭月說道:“她是她,我是我,我不會舔妳那根臟東西的。”

  成剛笑道:“那也不壹定,總有壹天,妳會比蘭花還大膽,何止是舔那裏,就是那裏的下面,妳也會舔的。我保證妳會。”

  蘭月搖頭道:“我不會的,我不下賤,也不是婊子。”說完,有點後悔,那不等於拐彎罵蘭花是婊子嗎?

  成剛大有深意地說:“那咱們就等著瞧吧。”說著,他雙手來到她的屁股,嘴也吻到紅唇上了。蘭月壹陣暈眩,跟吃了藥壹樣.

  成剛將舌頭伸入蘭月嘴裏,細細品味著香舌之美。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蘭月壹陣發暈,按著成剛的肩膀。成剛生怕她從腿上掉下來,就壹手環住她的腰,使她穩定下來,另壹手繼續騷擾著她、撩撥著她。那好色的手摸夠了屁股肉之後,又向臀溝探入。在她的菊花上點著,點得蘭月菊花直縮,又觸到她的豆豆上,更使蘭月忍無可忍,不由地扭著嬌軀,鼻子的哼聲則更大了。當成剛的手來到小穴上時,碰到了那裏的淫水。

  成剛放開她的唇,笑道:“妳已經動情了,妳下面流出來了。”

  蘭月瞇著美目,啊啊地輕聲叫著,說道:“是妳在勾引我,占了便宜還笑話我。妳真可恨。”

  成剛說道:“可恨的還在後面呢。”說著,將蘭月壹抱,放倒在床上。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挺著支支楞楞的大棒子就撲了過去。蘭月看到那根大棒子,羞得直捂臉。

  成剛將她的小裙子脫掉,笑道:“蘭月呀,妳別害羞,男女間做愛是壹件很愉快的事。來,讓我給妳快樂,妳壹定會成為舒服的女人的。”說著,將蘭月壓在身下,大嘴再次在蘭月的臉上掃蕩著。蘭月本能地掙紮,但那不像掙紮,更像是誘惑。

  成剛的雙手伸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衣大肆揉搓著,像是麻將洗牌壹般。手下鼓鼓溜溜,又軟如棉花,傳遞著蘭月的體溫。接著將連身短裙上部往下壹拉,壹對大奶子就露出來了,哦,兩座高峰,欺霜賽雪,滑如酥油,使人銷魂。

  成剛擡起身,盯著兩只尤物,稱贊道:“妳這兩個玩意真美呀,我從沒有見過像妳的這麽迷人的。我真是愛死妳了,蘭月,這輩子妳都得跟著我,讓我經常摸妳、幹妳,不然的話,我壹定活不好。”說完話,他就急不可待地低下頭,玩起奶子來。他用嘴叼住壹粒奶頭品咂,壹只手在另壹個奶子上把玩。無論是嘴,還是手,都玩得津津有味,比壹個淘氣的孩子還可惡。為了公平起見,手與嘴不時換換位置,使兩只奶子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成剛的舉動,使蘭月癢極了、酸極了,害得她全身直扭,急促地呼吸著,嘴上說:“成剛呀,別再玩了,我要昏過去了。不要玩了,我實在受不了妳。”她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成剛放開她,再壹看奶子,已經膨脹起來,好像剛出蒸籠的山東大饅頭。那兩個粉紅的奶頭也都挺立起來,硬如花生米。成剛笑了,說道:“這兩個奶子,真是極品吶。”說著,又低下頭狂吻、狂摸壹陣,弄得蘭月呻吟不止,淫水增加。

  在她的求饒下,成剛放她壹馬,但把重心栘到她的下半身來。他將蘭月的玉腿大大分開,仔細壹瞧她的秘處,已經是壹片汪洋。絨毛已濕,非常可愛,肉片張開,露出嫩肉,淫水正像口水壹般流著,流得那麽好看,又那麽淫蕩。大腿根已經水光閃閃,連那下面的菊花也受到滋潤。

  蘭月見成剛盯著自己的下體看,羞得臉如火焰,不安地說:“成剛,別看我那裏。羞死我了。”說著,想並上腿,但那只是徒勞。

  成剛看了看蘭月嬌艷的臉蛋,再看看她濕潤的下部,誇道:“蘭月呀,妳不只臉蛋跟奶子長得好,就連妳的屄也同樣美麗。這麽好的屄,我要是不好好操壹操,就白當男人了。”他說得很粗野,聽得蘭月更羞、更刺激。

  蘭月哼道:“不要,不要,妳已經占過壹次便宜,不要再占便宜了。我不答應。”然而,她說的自然是假話了。

  成剛笑道:“嘴上說不想,可是下面很想了,對吧?妳看,妳的水流得好多呀。蘭花沖動的時候,都沒有妳的多呀。妳天生就是壹個尤物,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既然妳是讓男人開心的,為什麽還要壓抑自己呢?來吧,讓我好好疼疼妳,我要讓妳像壹個婊子壹樣叫喊。”說著,抓過來壹顆枕頭,墊到蘭月的腰下,將她的雙腿擡高彎曲,使她的屁股朝天。這樣的姿勢,女人的兩個孔道自然都暴露無遺。單從視覺上,已經叫人瘋狂了,成剛的目光在上面掃視著,他沖動得幾乎想要射精了。

  看吧,壹個裸體的姑娘全身那麽白,白如雪、潤如玉,真可謂冰肌玉骨。她的臉那麽清麗,又那麽高雅,此時卻壹片春情。她的奶子雖躺著也不變形,仍是高聳挺立,像兩顆健身球。尤其是下體,在這個姿勢下,屁股分為悅目的兩半,豐滿而多肉,兩半之間,夾著壹條嫩溝,小穴如花綻開,露水豐富;菊花羞羞答答,像在呼吸。古人們歌頌女人身體,多歌頌別的部位,並沒有歌頌下體的。成剛看罷蘭月的玩意,真想賦詩壹首,寫盡它的誘人跟美妙。但他此時如同火山爆發,哪裏有時間幹那雅事呢?

  只見成剛跪下來,像是面對高高在上的女神壹般。他深吸壹口氣之後,將蘭月的後腰靠在自己的雙膝上,然後把著蘭月的大腿,將自己的嘴湊上去。那條舌頭在蘭月的下體上地毯式地“轟炸”著,不放過任何壹個角落。蘭月何曾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呢?她雙腿不時地彎曲,雙手抓著床單,鼻子哼哼、嘴裏啊啊地叫喊著,像壹個受刑的犯人。

  成剛吃得熱情如火。那張嘴害得蘭月幾乎要流幹淫水。那花瓣被成剛親得興奮起來,自動地張開來,有說不出的可愛。成剛親得興起,把小穴親得唧溜溜直響,連她的菊花也不放過。舌尖在上面頂著、舔著、轉著,弄得蘭月都要昏死過去了。她全身顫抖著,忍不住達到了高潮。成剛大樂,立刻張大嘴吸著,弄了壹臉。

  蘭月叫道:“成剛,我已經死了,我感覺我已經全身都分裂了。妳這個壞男人,我連下輩子也要恨妳。”語氣雖然兇巴巴的,聲音卻很嫵媚、性感,讓入骨頭酥酥的,任誰聽了也受不了。

  成剛放下她的身子,將枕頭抽掉,再度趴上來,挺著那根激動的肉棒往裏頂著。那裏已經是水淋淋了,因此進洞時不像第壹次那麽困難。只是蘭月的穴小,又經歷太少,成剛還是沒有那麽順利進入。當龜頭進入後,蘭月啊了壹聲,皺了壹下眉,顯然還是不適應。成剛就又連親帶摸地玩了壹陣,蘭月眉頭終於舒展,成剛才放心,又將後半部刺進去。龜頭頂在花心上,花瓣緊裹著,有說不出的舒服。

  成剛親了親蘭月的嘴,說道:“蘭月,我的小情人,咱們又結合在壹起了,咱們的下面多麽親密呀。”

  蘭月喘息著說:“成剛,妳什麽時候可以放過我呢?我真是怕了妳了。雖然愛妳,卻也不應該跟妳做這事。”

  成剛說道:“這個時候不要說那麽大煞風景的話,來,咱們樂壹下吧,把妳的激情也拿出來,要像個有風情的女人。”說著,肉棒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壹邊動著,壹邊觀看著蘭月的反應。趴在她的身上,還是挺柔軟的。

  蘭月被插得很快有了快感。先是臉上還有壹些羞澀與不安,等成剛幹了幾百下之後,她才入境。成剛說道:“蘭月,來,勇敢點,摟住我的脖子吧,我是妳的男人,我正在操妳呢,妳瞧我操得多高興呀。”說著,加快速度,把小穴幹得撲滋撲滋直響,二人的肚皮也發出了啪啪的碰撞聲。

  蘭月也嘗到了男人的好處,兩條常春藤般的玉臂也在成剛的呼喚聲中伸來,抱住成剛的脖子。成剛大喜,那根肉棒強而有力地幹著蘭月。蘭月被幹得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紅唇開合著,發出啊啊之聲。只是她叫得不如小路聲音大,也不如蘭雪清脆。但成剛已經知足了,他想:像她這樣要面子的姑娘能做到這地步已經不容易。以後日子長著呢,總有壹天,我可以將她變成壹個婊子,我壹個人的婊子。讓她在床上忘了尊嚴,忘了害羞,也忘了要臉。不要臉的女人才可愛呀!

  這樣幹了壹會兒,成剛又換個姿勢。他下到地上站立著,將蘭月的雙腿挎到胳膊上,壹邊幹她,壹邊瞅著她各處的美麗。在成剛的操弄下,蘭月壹臉春情,完全沒有了不安。她的奶子壹搖壹晃地動著,無可形容的好看。由於奶子大,因此比別人來得更為壯觀,真有驚心動魄之感。若是壹對小奶子,跟雞蛋似的,就不會有這效果了。成剛大過眼癮:心想:真美呀,簡直迷死我了。這兩個大玩意是無價之寶哇!

  成剛也不忘看二人結合處,只見那根粗長的肉棒出出入人,那小穴也是壹張壹縮的,像是小嘴壹樣,被撐得鼓鼓的。肉棒插進去時,結合嚴密,從結合處慢慢地溢出了淫水,緩緩地流下。這樣,成剛既享受著幹癮,又過足了眼福。只是蘭月壹直不肯大聲叫出聲來,還是那麽含蓄、那麽保守,使他失去了大飽耳福的機會。但這也是沒法子,她的個性決定了她床上的風情。她才剛剛破身,想叫她像婊子壹樣淫浪、顛狂,短期內做不到,還需要時間。

  由於蘭月是新手,戰鬥力有限,成剛不想讓她承受太多的負荷,因此,在她再度高潮後,自己又插了幾百下,就將精華射進去了。然後,他抽出肉棒,躺在她的身邊。蘭月這時候也動情了,主動撲進成剛的懷裏。成剛將她抱住,聽她的喘息聲越來越輕,他用手輕撫著她的身體:心裏無比的滿足。

  成剛將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肉棒。蘭月便放手在上面,回想著這東西帶給她的幸福與苦處。想到甜蜜處,她也大膽地握住了肉棒,像握住了那寶貴的愛情。成剛見此,覺得自己是世間最快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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