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少女裸體

　　盡管成剛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可是終於還是到了城裏。摩托車跑到繁華地帶，蘭月說道：“就停在這裏好了。”成剛停了摩托車，蘭月拎著東西下車。成剛問道：“妳到哪裏去洗澡？要花多久時間？壹會兒咱們好會合。”

　　蘭月那幽深的美目瞅著成剛，說道：“兩個小時之後，咱們在這裏見面。如果我有別的事兒，我會給妳打電話。”

　　成剛問道：“妳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

　　蘭月點頭，說道：“我知道。咱們壹會兒見了。”說著，拎著東西轉身走了。成剛望著她美麗而文靜的身影，真想跟蹤上去，看看她到底上哪個地方洗澡。但不行，他跟小路還有約呢。小路的約會可是頂重要，她還有重要的消息告訴自己呢。

　　成剛騎著摩托車向小路家跑去。到了樓下，停好摩托車，在進那個公寓之前，他心想：老嚴不會在這裏吧？應該不會，如果他也在的話，小路應該會想法通知我。我跟老嚴要是撞到壹處，壹定會打起來。

　　他緩緩地上樓，來到小路的門前。壹敲門，門就開了。門開處，只見小路穿著壹套紅色的睡袍，風采獨特。她甜蜜地壹笑，說道：“成剛，我正等著妳呢。快請進來吧。”成剛也笑了笑，便進了屋。

　　成剛坐在沙發上，看著小路又是拿水果、又是沏茶，那小腿從睡袍的下擺中露出，令成剛想到昨天那旖旎的風光。她的大腿長得很勻稱，可以說是美冠群芳，可惜沒有機會試壹下手感。

　　小路將茶和水果放到成剛面前，然後自己坐到他的旁邊，說道：“成剛，請用吧。我家也沒有什麽好東西招待妳。”

　　成剛微笑道：“我說小路呀，咱們也不算陌生人，妳也用不著這麽客氣。”

　　小路直視著成剛，說道：“我只是想給妳留個好印象嘛。”

　　成剛真誠地說：“妳留給我的印象已經不錯，我知道妳為人挺好。”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真的嗎？妳這樣說，我心裏頭好高興呀。我就怕妳瞧不起我。”

　　成剛說：“哪有這回事，是妳自己想得太多了。對了，那件事可有什麽結果？”

　　小路美目壹瞇，說道：“妳急什麽呀？別急！”說著，站起來，走到茶幾前，說道：“妳看我這套睡袍好看嗎？”說著，提著睡衣的壹角，在原地旋轉了壹圈。她這麽壹提，就使大腿露得更多壹些，成剛只覺得心格登壹下。

　　成剛定了定神，說道：“很好看，妳穿著不錯，只是有點薄呀。”他看到了她內衣的陰影，黑的胸罩，黑的內褲，使人口幹舌燥。他又不禁想起小路露出內褲的誘惑樣子，他覺得自己的下面又有了反應。他暗罵自己不爭氣，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小路心滿意是地笑了笑，然後坐回成剛身旁，拉起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感覺妳好像有點怕我呢？我又不是母老虎。”

　　成剛瞅了瞅她的黑眼圈，及火壹般的紅唇，說道：“是呀，我承認我怕妳。在妳的面前，我有點把持不住。小路，在我跟前，妳以後千萬別再做那種性感動作，穿那種性感衣服了。我怕我受不了，會忍不住把妳幹了。”

　　小路聽了大笑，笑得靠沙發上，長發披散，壹張臉美得像鮮花綻放。成剛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妳可別當笑話聽。”

　　小路好半天才止住笑聲，說道：“成剛，我以為妳是壹個坐懷不亂的男人。”

　　成剛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太監。”

　　小路又笑了壹聲，說道：“成剛，就算妳把我幹了，我也不會怪妳。被妳這樣的男人幹，我不會覺得委屈，我會覺得是受到大英雄的疼愛呀。只是，我看妳並不想疼愛我。”說著，她的臉上露出了失望。

　　成剛望著她，心想：如果說昨天她有些失態，那可以理解。昨天她喝了不少酒，換了別的女人也會有點失常，可是今日不同，今天她並沒有喝酒，她很清醒。看她這個表情，說的都是真心話。有這麽壹位美女喜歡自己，是應該高興，可我不能幹她，幹了她會有後患。可別因為壹時快活，招致壹生痛苦。

　　成剛深吸幾口氣，使自己完全冷靜下來，說道：“小路，謝謝妳這麽看中我，我作為壹個男人，心裏也好高興。不過我不能那麽做。我要是那麽做了，我的良心會不安，也許也會給我帶來麻煩，咱們暫時還是這樣的好。”

　　小路長嘆了壹口氣，笑容轉為淒涼，半晌才說：“成剛，我不會逼妳的，不過我會壹直這麽喜歡妳的。”

　　成剛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麽地方值得妳喜歡，我並不是什麽大人物。”

　　小路用贊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就憑妳的英雄氣概，就已經讓我折服了，更何況妳長得帥，有風度，又體貼女人。這都是我喜歡妳的原因。”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妳把我說得這麽好，看來，我以後得高估自己了。”

　　小路拉著成剛的手，用自己的臉蹭了幾下，成剛感覺她的臉很光滑。接著，她又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成剛，我知道妳想摸我，來吧，妳摸吧，我不會怪妳的。”她的目光堅定，還帶著壹點喜悅。

　　成剛見她如此盛情，就沒有拒絕。他的手在她光光的腿上滑動著，感覺是摸在綢緞上壹樣滑，又嫩得要掐出水來。不僅如此，她的大腿還肉感、有彈性，使成剛愛不釋手。他摸了這條，又摸了那條，暗暗贊嘆。

　　小路瞇著美目，臉上也露出陶醉與驕傲的神情。為工讓成剛摸著方便，小路故意將雙腿叉開些。她還問道：“成剛，我的大腿好不好？”她的聲音透著激動與舒爽。

　　成剛早就被她的大腿給征服了，贊揚道：“好極了，不亞於壹流的模特兒。”他摸來摸去，就來到大腿的盡頭。摸得興起，在大腿間的布片上揉了壹下，那正是小路的私處，這使小路啊地壹聲呻吟，那呻吟令人銷魂。

　　成剛分明感覺到了那裏的豐滿與突出，他多想好好研究壹下，感受壹下，但他還是把手收回來了。小路嬌喘著，靠在成剛的身上，臉上有了紅暈，美目也變得勾人。她抓住成剛的手，說道：“成剛，咱們好壹次吧。”

　　成剛真想跟她好，可是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兒，就壓住自己的欲望，說道：“小路，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咱們改天吧。”

　　小路並沒有埋怨，思了壹聲。她去了趟廁所，洗了把臉回來坐下，這時的她情緒穩定多了。小路望著成剛，說道：“我找妳來，是因為妳的事兒有進展了。”

　　成剛哦了壹聲，說道：“不知道妳怎麽幫我？”

　　小路掏出根煙點上，翹起二郎腿，吐了兩口煙之後，說道：“這很簡單。他能拿照片來威脅蘭月，咱們也可以用他的把柄來威脅他。”

　　成剛臉現驚喜，說道：“難道妳已經拿到他的把柄了嗎？”

　　小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的朋友很多，他們又肯幫忙，所以呀，我已經抓了這個老譚頭的把柄。”

　　成剛興奮地說：“那太好了，那太好了。這個老家夥真夠陰損的。”

　　小路微笑著，說道：“成剛，妳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麽要幫蘭月呢。”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因為我老婆的關系。我們都是壹家人。”

　　小路點了點頭，笑道：“我還以為妳看上妳的大姨了呢。”

　　成剛壹擺手，說道：“妳可別亂講，哪有的事兒呀。”心裏卻想：看上了又能如何，暫時也吃不到。只怕我是瞎忙活兒，到最後蘭月不領情，我真是個傻瓜蛋子。

　　小路說道：“沒看上就好。”說著，她由房裏取出壹張紙來，遞給成剛。成剛接過疊得整齊的紙，問道：“這是什麽？這就是譚校長的把柄嗎？”

　　小路鄭重地說：“對，這就是他的死穴。只要妳把這個給他壹看，他立刻就會嚇傻了。”

　　成剛睜大了眼睛望著小路，說道：“什麽東西這麽厲害？會讓譚校長發傻？　”

　　小路壹笑，解釋道：“這是壹份名單，這上面列出了賄賂譚校長的人員姓名，以及時間、地點，後面還有他貪汙的記錄。”

　　成剛啊了壹聲，說道：“誰這麽厲害呀？把他查得壹清二楚。”

　　小路得意地說：“是我的壹個朋友給我的名單。他在紀律委員會工作，正在調查這個譚校長，現在正申請抓捕呢。這個譚校長也沒有幾天風光了，妳拿著這份名單，把照片要回來吧。”

　　成剛將名單收起來，壹臉感激，說道：“小路，妳這麽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感謝妳才好。”

　　小路開心地笑了，說道：“我什麽都不要，能為我喜歡的人做點事兒，我就很開心了。……”話聽得成剛分外好受。試想，有壹個女人對妳這麽好，又不求回報，妳也壹樣會深受感動。何況小路是位美女，又很可愛呢。

　　成剛不由地拉起她的手，親了壹下，說道：“小路，我該說壹聲謝謝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謝倒免了。過些天我要去趟省城，妳要是能陪我就好了。”

　　成剛想了想，覺得這個要求到是可行。自己壹定得回壹趟省城，蘭月的這件事若順利結束，那麽就得為她工作的事而回去壹趟。因此，成剛說道：“我會抽空陪妳，不過，到了省城，那可是我的地盤，妳當心吃虧呀。”

　　小路聽了直笑，雙手摟住成剛的脖子，柔聲細氣地說：“成剛，我喜歡吃虧呀，吃虧我可高興了。”成剛也緊緊抱住了她，心裏感激。

　　兩人又抱了壹會兒後，成剛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小路，去會蘭月了。他的心情極好，比中獎得了五百萬還好。

　　成剛騎著摩托車跑到相約的地點等待，按時間計算，兩個小時已過了壹個小時半。成剛耐住性子，在壹家商場的樓下等待，他望著街景打發時間。在他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瞧見遠遠近近．街上人車來去，車子的喇叭聲不時響起，跟前盡是小攤販，有賣水果、賣糖塊、賣烤腸、還有小書攤。這些擺攤的，都集中在街旁，沒什麽規矩可言，看起來有些亂。

　　在壹些店鋪的門口，還有壹些算命的，以老頭居多，坐在壹張小凳子上，壹臉深沈，像是壹個智者。成剛不時地看看時間，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吶。他站不住了，就在樓下焦急地轉著圈。他心想：蘭月應該正往這裏走吧？她應該要出現了。

　　他向四面張望，並沒有看到蘭月。壹看手機，還差十分鐘，成剛著急了，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他走向壹個算命的。這是個滿頭白發的老頭，臉上的皺紋像刀刻壹樣深刻，目光看起來很犀利。

　　成剛坐在老頭對面的凳子。按照要求，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報上。那老頭觀看了壹下成剛的相貌，思索了壹會兒，就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他說成剛是個富貴命，出生以來，沒吃過幾天苦。以後前程似錦，不僅有錢、長壽、朋友多、老婆賢慧、艷福也多多，還會有幾個孩子等等。

　　成剛並不完全信這個，但聽他說的話好聽，再加上那些話正確率在壹半以上，心情挺好。他問道：“老先生，聽妳這麽說，我這輩子沒有什麽災難？應該是壹帆風順？”

　　老頭歪頭瞅著成剛，慢慢地說：“妳的命很好，屬於壹等命。命是不錯，但是今後在對待女色上，應該註意點。雖然艷福無邊，也不可太過，要講究原則。”

　　成剛聽了連連點頭，便掏出十元扔過去，站起來走向那樓下，心情很愉快。他心想三壽命長不長，現在不知，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親去世算不幸之外，還真的沒有過什麽大難，也沒有吃過什麽苦。這在壹個普通人裏，應該算是很好的命了。說我艷福無邊，目前倒有點看頭。我除了蘭花之外，還上了玲玲，只要我願意，拿下小路不成問題。還有蘭雪，那個小姑娘弱點挺多，只要抓住機會，壹定可以攻克。至於蘭月，沒有短處可尋，如果我卑鄙壹點，拿下蘭月，並非不可能。只是用那種手段，未免太思心了。像這樣的美女，應該讓她愛上我，並投懷送抱才好。這樣，我多有面子呀！

　　成剛轉念又想，我難道真是色狼嗎？為什麽我要占有那麽多的女人？只為了那令人心醉的艷福嗎？

　　再看手機，已經過了十分鐘，蘭月還是沒有蹤影。成剛尋思著，她怎麽還不來呢？她不像是壹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吶。如果有什麽事，她可以打我的手機，有事應該會讓我知道。

　　又等了十分鐘，還是不見蘭月，成剛等不下去了。他心想：怎麽回事呢？她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想給我打電話，卻又做不到。這麽壹想，他開始擔憂了。他又想：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這麽想著，他騎上了摩托車，發動後，有點犯愁了。他不知道她去哪裏洗澡，要到哪裏才能找到她呢？

　　他騎在摩托車上是有兩分鐘，突然間眼前靈光壹閃，閃過“天河浴池”的名字。他心想：蘭月該不會去那裏了吧？也許她又受到了威脅，去那裏見譚校長了。那個譚校長對她虎視耽耽，那豈不是很危險嗎？

　　雖然這麽想並沒有什麽憑據，但成剛下意識地認為蘭月遇到了危險，並且就在“天河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門，像壹枝箭壹樣射向“天河浴池”。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感覺時間就是生命，每壹分每壹秒都很寶貴。他仿彿聽到了蘭月可憐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聲。

　　來到“天河浴池”，下了車，就往裏面沖去。櫃臺的女服務生見了，說道：“先生妳洗澡嗎？”

　　成剛氣喘籲籲地說：“我不是來洗澡，我是來找譚校長的。”他看到那個女服務生還是昨天的那個。

　　女服務生說：“譚校長沒來。”

　　成剛大聲道：“妳在說謊。他就在這裏。”

　　女服務生有點慌張，說道：“他真的不在這裏，妳還是到別處找吧。”

　　成剛看了她的臉色，更能確定譚校長在這兒了，就說道：“妳不說是吧，我壹個門壹個門的找，讓我找到他，把他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這時旁邊走來壹個保全，是壹個禿子。禿子壹見成剛，哦了壹聲，成剛也認出來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子。禿子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成大哥嘛！妳想找譚校長呀，哈哈。”

　　成剛問道：“他在哪裏？”

　　禿子背對女服務生，嘴上說：“他不在這裏，他沒有來。”可是他的手向上壹指，然後又變成兩個指頭。他做手勢，成剛能看見，服務生看不到。

　　成剛嚷嚷著：“什麽，他不在？我不信，我要挨個房間找他，找到他打他個滿地找牙。”說著，就朝樓上跑去。禿子在後面叫道：“回來，回來，這裏沒有妳找的人。”叫的同時，也追了上來。兩人壹前壹後，就上了二樓。

　　這二樓並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旅館，專門給那些野鴛鴦和有情人預備的。誰想快活，找不到安全地方，就可以到這裏來，這裏隱密度高。

　　禿子仍在後面說：“這裏沒有妳找的人。”

　　成剛暗暗感激他，直接跑到二號房來。他來到門外，就聽到裏面有女子的聲音：“妳放開我，我不是妳的女人，妳離我遠點。”

　　壹個男的喘著粗氣說：“現在不是，這不馬上是了嘛！反正咱們也訂婚了，還有什麽顧慮呢？”

　　成剛聽這聲音，正是譚校長跟蘭月。成剛壹推門，並沒有推開，就將門敲得哆咯作響，並叫道：“譚校長，放開蘭月，趕緊開門，不然我就踢門進去了。”

　　禿子也趕到了，大聲道：“我說成剛，妳快點下去吧，這裏可不是妳撒野的地方。”

　　裏面的蘭月叫道：“成剛，快點來救我。”

　　成剛安慰道：“有我在，妳別怕。我這個人最擅長將色狼變成太監了。”說到後面，已經變得兇巴巴。

　　這時，門開了，蘭月從裏面跑出來。她壹臉驚慌，頭發亂了，上衣的扣子還掉了兩顆。成剛心裏稍安，問道：“妳沒有事兒吧？”

　　蘭月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事兒。”說著，躲在成剛的身後。

　　成剛壹瞧譚校長，光著膀子，全無平日的整齊模樣，他的臉上還多了壹道指痕。他的眼睛都紅了，應該是欲望給燒的。他急急地穿好衣服，對禿子說：“沒有事了，妳先下去吧。”禿子答應壹聲，便離開了。

　　成剛冷笑著，說道：“譚校長，咱們應該再談談了。”

　　譚校長瞅了壹眼他身後的蘭月，沈吟了壹下，說道：“那好吧。”成剛便領著蘭月走了進去。這房間不錯，有客廳、有臥室，客廳裏擺著大電視及紅色的大沙發。成剛料想，他們剛才必定是在臥室裏搏鬥，不然，自己在外面不會只聽到那樣的聲響而已。

　　成剛也不客氣，跟蘭月往大沙發上壹坐。譚校長坐在對面壹張棕色椅子上，臉色蒼白。成剛嘿嘿壹笑，說道：“我說譚校長，妳是想坐牢是不是？”

　　譚校長嘴挺硬，說道：“這話怎麽說？”

　　成剛說道：“妳剛才幹什麽，妳應該清楚，我可以告妳強好未遂罪。”

　　譚校長轉了轉眼珠，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妻，我跟她親熱，這也是正常。妳告我，誰信呀？”

　　成剛聽了不舒服，說道：“有蘭月這個受害人作證，妳想不認帳，也不行。”

　　譚校長笑了起來，笑得很刺耳，說道：“成剛，蘭月是我的未婚妻，她怎麽會告我？我要是出了什麽事兒，她的日子就好過嗎？妳說是不是，蘭月。”他的目光落在蘭月的臉上。

　　蘭月避開他的目光，說道：“我不知道。”說著，向成剛挨近了壹點。

　　成剛想了想，決定換個策略。他盯著譚校長，臉色嚴肅起來，說道：“譚校長，上回我跟妳說的那件事，妳也該考慮好了吧？”

　　譚校長壹楞，問道：“什麽事？”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妳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提醒妳壹下吧，就是‘照片’的事兒。”壹聽這話，蘭月不禁顫抖了壹下。

　　譚校長咧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根本不知道妳說的照片是什麽意思。”

　　成剛嘆了壹口氣，以同情的口吻說：“看來妳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還想跟妳好好商量呢，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麽話說了。咱們只好公安局見了。”說著，他站了起來，將那份名單掏出來，向譚校長晃了晃。

　　譚校長問道：“這是什麽？”

　　成剛拿近那張紙，譚校長只看了幾行，就面如土色，冷汗都流下來了。要不是強撐著，他早就癱軟在地，像壹堆稀泥。

　　譚校長顫巍巍地站起來，抖著嘴唇問：“妳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成剛將東西疊好收好後，得意地笑道：“妳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吧？妳想收回這個，就拿蘭月的照片來交換。妳看怎麽樣？”

　　譚校長頹喪地坐著，腰都挺不直。他低下頭，說道：“那照片此刻並不在我身上。”

　　成剛笑道：“那還不好辦嗎？我給妳三天時間。在這二天裏，妳將照片送到蘭月家裏。記住，壹張都不能少，底片也得交。那時候，我把這張紙給妳，咱們彼此都沒有事。如果二天之內，妳不送來照片，我就將這張紙交給有關部門，後果妳知道的。”

　　譚校長身體抖著，仿彿浸在冷水裏壹般，說不出壹句話來。

　　成剛沖著他笑著，就像看著到手的獵物壹樣。成剛說道：“妳是個聰明人，我想妳並不願意沒進洞房，先進牢房吧？好了，妳好好想想吧。”說著，領著蘭月揚長而去。

　　出了浴池，蘭月長出了壹口氣。成剛埋怨道：“蘭月，妳怎麽跑到這裏來了？這裏多危險。”

　　蘭月面現慚愧，說道：“成剛，對不起，給妳添麻煩了。我並不想來這裏，是他嚇唬了我。”她理了壹下亂發，突然說：“我得回去壹趟，我的洗澡東西還在裏面。”

　　成剛阻攔道：“妳別再進去，我去替妳拿。”說著，他壹轉身，又進“天河浴池”了。

　　蘭月望著成剛消失的背影：心裏很感動。她覺得妹妹蘭花是幸福的。這個人不但中看，而且中用，這樣的人非常難得。當壹個女人遇到難題時，他能幫妳解決，女人的心裏會有多麽溫暖。拿這回的事兒來說吧，若不是他及時趕到，自己就毀了，這輩子也就完了。如果照片的事兒能順利解決，自己給他下跪都行。

　　蘭月心想：自己若能擺脫老家夥，以後嫁人，也得照這個標準去找。

　　這時，成剛已經拎著東西跑出來了。蘭月接過來，說道：“這次得謝謝妳了。”

　　成剛壹笑，說道：“妳看妳又客氣了。來，上車吧。”兩人上了摩托車，迅速地離開了這家帶給他們煩惱的浴池。離開之後，並沒有馬上回家，先到裁縫店，把蘭月的扣子縫上，又去發廊，整理了壹下頭發，覺得沒什麽不妥了，這才買了些菜回家。

　　在路上，蘭月說道：“妳還挺細心的呢，想到我的扣子和頭發。”

　　成剛壹邊騎車，壹邊說道：“如果不整理壹下，妳那個樣子回去，她們會怪我沒有照顧好妳，最要命的她們可能會以為欺負妳的是我，那樣我可說不清楚了。”

　　蘭月說道：“哪有那事呀。我拜托妳壹件事。”

　　成剛說：“妳講好了。”

　　蘭月鄭重地說：“剛才在‘天河浴池’的事，妳別跟別人說，不好聽的。”

　　成剛回答道：“好的，妳想怎麽樣都成。”

　　這次，蘭月是騎坐在成剛身後。成剛希望蘭月能摟著自己的腰，可是她沒有，雙手後抓著後車把。但兩人的身體由於顛動還是不時地能碰到壹起，那奶子壹碰到成剛背上，就使成剛想入非非，他能感覺到奶子的高聳及彈性，可比蘭花的大多了。若是用手與舌頭感覺感覺，自然更爽了。他心想：這要是晚上的話，我應該停下摩托車，摟著她啃壹頓，估計她也不會拼命反抗吧。

　　到了家，想到今天辦事順利，以及譚校長那副狼狽樣兒，成剛就忍不住想笑。這個老家夥，這次也嘗到被人家威脅的滋味兒了，這叫報應。三天，三天之內，他壹定會來。他堅信這壹點。

　　周五那天下午，蘭雪回來了。壹進門就大呼小叫，家裏立刻熱鬧起來了。她穿著成剛給買的那套嶄新的牛仔裝，快樂得像壹只出林的小鳥。她到哪裏，哪裏就有歡笑。

　　“媽，妳知道嗎？我們老師跟同學，壹看到我這套衣服，都把眼睛睜成了牛眼睛，都說好看。我心裏好高興，感覺我就是公主呢。”蘭月眉飛色舞地說。

　　“二姐呀，妳可真幸福，嫁給姐夫這樣的能人、強者。小妹以後也得找個這樣的，不找到這樣的，我這輩子就不嫁人了。”蘭月壹臉的堅決。

　　“姐夫呀，這套衣服真好，我越穿越舒服。趕明兒個，把那臺摩托車也給我吧，好不好嘛，姐夫？”蘭月撒著嬌。成剛笑而不答。

　　她像是春光、像是火焰，使大家眼前壹亮：心情舒暢，並且都有了笑容。成剛瞅了瞅蘭月的胸臀：心想：小姑娘再長幾年，壹定可以變成大美女。如果到了城市，好好打扮壹下，包準能打壹百分。

　　壹家人在壹起吃了飯。蘭雪眨著美目，說道：“媽，有件事我想跟妳商量。”她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風淑萍白了她壹眼，說道：“蘭雪，妳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呢？”

　　蘭雪瞇著美目笑著，單手支著下巴，壹副乖乖的嬌美樣兒。她說道：“媽，全縣要舉行青少年歌手大賽，我想參加。”

　　風淑萍說道：“妳喜歡唱歌，又唱得不錯，那就參加吧。只要不花錢就行。”

　　蘭雪聽了，臉壹沈，看了看蘭花跟成剛，目光又落回去，說道：“媽呀，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報名費十元。”

　　風淑萍毫不猶豫地說：“既然是花錢的事兒，那就別去了。”

　　蘭雪壹聽，拉長了音叫道：“媽，這可是全縣的比賽呀。要是能順利進入決賽，那壹下子就出名了。”

　　風淑萍說道：“人怕出名豬怕壯，還要花錢，那就別去了。”

　　蘭雪壹看當媽的不支持，就將目光轉向蘭花，膩聲叫道：“二姐，妳可不能不幫我。”說著，目光在成剛臉上打轉。成剛知道小姑娘在打自己的主意，而自己自然想幫他，表面卻不露聲色，依然聽而不聞地吃飯挾菜。

　　蘭花心疼地摸摸蘭雪的頭，說道：“蘭雪，妳想參加就參加吧。那十塊錢，姐替妳掏了。”

　　蘭雪撅著小嘴，說道：“姐呀，不止是十塊錢的事兒。妳想，參加比賽，自然要好好化妝，這是要錢的；要有身好衣服，這也要錢；要有雙好鞋，這也需要錢。可我是壹個學生，我沒有錢。”

　　蘭花壹聽，知道要花不少錢，就看了看成剛，見成剛不說話，便說道：“蘭雪呀，妳先別急，讓我跟妳姐夫晚上商量商量。”

　　蘭雪思了壹聲，說道：“這次的比賽我是鐵了心耍參加，如果妳們不支持我，我向同學借錢去。”

　　風淑萍訓斥道：“妳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嗎，吃飯吧，今後那吃虧的事兒少幹點。”蘭雪對媽做了個鬼臉，便繼續吃飯了，而眼睛不時地往成剛臉上飄。成剛裝作不知，把蘭雪氣得直哼哼。成剛看在眼裏，覺得很好玩。

　　晚上，兩人躺在被窩裏休息。蘭花就說：“剛哥，蘭雪要參加唱歌比賽，妳怎麽看？　”

　　成剛回答道：“蘭雪有唱歌的特長，本人又很想參賽，那就去吧。這樣的機會應該好好利用，就是不成功，鍛練壹下也是好事。”

　　蘭花說道：“那錢怎麽辦呢？估計所有的花費下來，得要個幾百塊，這錢讓媽掏，是不可能的，媽不會掏那些錢給她的。”

　　成剛爽快地說：“妳媽不掏，妳就掏好了。得了，就掏壹千塊錢吧，幫她好好打扮壹下。現在這個時代，唱歌要講實力不假，可是其他方面也很重要。壹個好歌手，耍外型好、包裝好、宣傳好，實力有時排不到第壹位。”

　　蘭花柔聲說：“那就這麽定了。明天如果沒有什麽事，就帶著蘭雪去買衣服吧。”

　　成剛答應壹聲，說：“就這麽辦吧。咱們盡力支持她，到時就看她的表現了。”

　　次日早飯時，蘭花告訴蘭雪，參賽的花費由她們夫妻掏了，並且今天就買衣服去。蘭雪樂得直跳，摟著蘭花的脖子，連親了她幾下臉，親得嘖嘖有聲。蘭花嬌嘆地推開蘭雪，說道：“好了，小了頭，都這麽大了，還像個孩子。這事兒妳得感謝妳二姐夫，家裏的事都由他做主。妳要不要也抱抱他，親親他？”

　　蘭雪先是感激地望了成剛壹眼，然後哼壹聲，說道：“我又不是傻瓜，怎麽會讓男人占便宜呢？”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又調皮又可愛，成剛看得心裏亂跳：心想：玲玲勾引我，我都受不了。若是蘭雪撲到我懷裏逗我，估計我同樣會把持不住。我這麽大的人了，為何意誌那麽脆弱呢？為什麽不能免除這男人們共有的弱點呢？

　　成剛問道：“我還要跟著去嗎？”他看了壹眼在旁邊沈默不語的蘭月。

　　蘭花說：“妳當然要去了。萬壹遇到什麽事兒，妳好替我作主呀。”

　　蘭月這時說話了：“成剛，妳去幫小妹買衣服吧。家裏有我和媽呢，有什麽事兒，我們可以應付。若有什麽棘手的，就給妳打電話。”她的意思很明了。

　　成剛深深地望了她壹眼，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跟著去吧。”

　　當蘭月要出門上班的時候，成剛找個機會，跟她說：“妳不用再怕譚校長了，現在咱們是老大，他得聽咱們的。他不交東西，就等著去坐牢。”

　　蘭月感激地壹笑，說道：“我欠了妳壹大筆債，我會加倍償還。”說著就走了。她燦爛的笑容再度將成剛迷住了。要看蘭月笑壹次可不太容易，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難．

　　大約八點多鐘，成剛騎著摩托車載著蘭花、蘭雪姐妹倆向城裏去了。

　　有蘭花在旁，成剛就不能亂說話了。這壹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們姐妹倆在說，而成剛說不上三句話。他在姐妹倆的吱吱喳喳中，騎著摩托車，壹口氣騎到了縣城裏。

　　縣城雖小，也有不少精品店。蘭雪是參加比賽，買的衣服自然不能太寒酸，得買那種能上舞臺，平時也能穿得出去的。既然外衣都買了，索性就連內衣也換了。

　　首先去內衣店買內衣。走進壹家，裏面真是琳瑯滿目。靠墻的架子，以及地上的幾排架子都被內衣占據了，五顏六色的胸罩，各式各樣的內褲，像海洋壹樣淹沒了成剛。成剛買這東西並不內行，只好到壹邊坐著，由她們姐妹倆自己挑。

　　蘭雪滿屋子亂轉，東張西望，好像眼睛都不夠用了。她連問了幾樣，都是高價品，品質與品牌都很高級。蘭花提醒道：“蘭雪，不要太浪費呀，太貴了，妳姐夫該心疼了。”

　　蘭雪瞅了瞅成剛，笑嘻嘻地說：“這點錢對於姐夫來說，那只是九牛壹毛。”她的手從那些東西上滑過，芳心陶醉。有幾個女孩子不喜歡買衣服，不喜歡買好衣服呢？身為女性，穿可是大事兒。

　　終於，她看中了壹套紅色內衣，屬於鏤空式，小小的，只在關鍵處遮掩壹點。蘭花見她看中這樣性感的樣式，有點意外，就說道：“這個妳穿合適嗎？”

　　蘭雪微笑道：“有什麽不合適？試壹下吧。”說著，拿著內衣進了試衣間。這家店的試衣間就是臥室。蘭雪進門後，將門鎖好。右邊的墻上有壹面大鏡子，幾乎跟墻壹樣高。

　　蘭雪將牛仔裝脫掉，露出裏面的白色內衣。她的個頭中等，皮膚白白嫩嫩，穿著內衣在鏡子前照了照，又轉了兩圈，對自己基本還算滿意。她的腰夠細，大腿夠直夠長，屁股也夠圓，若說不是，只是胸臀有欠豐滿了。

　　蘭雪又將內衣脫掉，壹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那兩只奶子如梨大，奶頭粉色。蘭雪覺得胸小，如果能趕上大姐就好了。再看下面，小腹圓圓的，下面的絨毛還不夠密，不過那個小丘已經微微隆起了。那嫩嫩的花瓣顯示著漂亮的紋路，若是男人見了，同樣會發狂的。

　　蘭雪在胸上揉了兩下，又在下面的小縫裏贈了幾下手指，就感到身上發熱，臉上發燒了。再伸手指磨擦時，那裏已滲出壹滴粘液出來。蘭雪當然知道那是什麽了。那是女人的甘露。

　　蘭雪光著身子在鏡子前站了壹會兒，又扭了扭腰，使自己的奶子動壹動。再轉過身子壹瞧，屁股不夠大呀。每當她看大姐與二姐，甚至媽的屁股時，就會起了羨慕之心。她們的夠大、夠圓、夠味兒，那才是女人！為什麽自己的屁股不如她們呢？

　　她想了想，不由地笑了。她心想：自己還小，再過幾年，壹定比她們強。她望著自己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肉體，尚且滿意。她心想，這麽好的身子，以後不知道要給誰呢？

　　她將新內衣換上，奶頭與絨毛不見了。紅色映襯著她白嫩的肉體，使她格外動人。她在鏡子前又轉了幾圈，覺得這內衣還好，便決定買了。

　　蘭花在外面急了，叫道：“蘭雪，妳幹什麽呢？在裏面睡著了嗎？”蘭雪答應壹聲，便穿好衣服，拿著新內衣，走了出去。

　　當她見到姐姐時，就說要買。成剛沖著她微笑，蘭雪莫名其妙地感到臉上壹熱，仿彿剛才自己裸體的樣子被他看到似的。她心想：找男人還得找姐夫這樣的，妳想做什麽，他都有能力支持妳。

　　壹算帳，打完折，還壹百多塊。蘭花驚呼壹聲：“這麽貴呀？”

　　成剛壹擺手，說道：“她喜歡的話，就買了吧。”蘭花瞪了蘭雪壹眼，才把錢付了。

　　出了門之後，蘭花訓斥道：“蘭雪呀，妳也太能花錢了吧？太不會過日子了。這要是讓媽知道，肯定得罵妳兩個小時。”

　　蘭雪嘻嘻壹笑，說道：“二姐，我知道妳不會告訴媽的。妳想，妳好不容易買壹次東西，不挑好的買嗎？老買那些破玩意，穿幾天就壞了。”

　　蘭花白了她壹眼，說道：“妳拿我們當冤大頭了吧。”

　　成剛微笑道：“蘭花呀，這次就買好的吧。她要參加演出，差的也拿不出手。”

　　蘭花嗔道：“剛哥，這孩子遲早要被妳慣壞。”成剛哈哈壹笑，並不說別的。蘭雪感激地沖成剛壹笑，那張俏臉比百合花還好看吶。這笑臉令成剛非常好受，為了這壹笑，他花再多的錢，也不會叫屈。

　　接下來買外衣就比較花時間了。姐妹倆商量來，商量去，決定買壹條好裙子。她們對裙子的要求高，走了好多家都沒有看到滿意的。後來到了大商場，也就是最熱鬧的地帶。成剛將摩托車停在壹個不礙眼的地方，也不跟著上樓了，就在樓下等。

　　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他有點急了，真想跑上去瞧瞧，但他還是忍住。他百無聊賴地看著街景，真渴望找點什麽事兒好打發這緩慢的時間，正煩著呢，壹輛紅色的小車在跟前停下。車玻璃壹落，露出小路的臉。她朝成剛壹招手，成剛笑了笑，便上到車上去。

　　小路問道：“在這兒傻杵著幹嘛呢？”

　　成剛便將自己此來的目的說了，小路聽說蘭花也來了，就想上去瞧瞧蘭花是什麽樣兒。成剛連忙說：“妳還是拉倒吧，妳們還是不要見面。萬壹妳壹激動，說什麽過火的話，我這個家庭就得‘世界大戰’。”

　　小路哈哈壹笑，說道：“看妳挺可憐的，就放妳壹馬。”

　　成剛望著這嶄新的車，說道：“這車是誰的？”

　　小路回答道：“這是我哥新買的，我開出來玩玩。”

　　成剛點點頭，說道：“看來妳哥混得不錯呀。”

　　小路說道：“今年還行，掙了幾萬塊。不過這車也是貸款買的。”

　　成剛聞了聞，說道：“小路，妳今天身上怎麽這麽香？”

　　小路笑面如花，說道：“我今天抹的是外國香水，是道地的法國貨。”說著，她壹伸胳膊，就將成剛摟住了。

　　成剛壹陣心醉，但還是將她推開，說道：“小路，咱們可得保持距離呀，讓我老婆聞到味兒，可就不好了。”

　　小路瞇著美目笑道：“妳就那麽怕她嗎？”

　　成剛解釋道：“我是不想讓自己的家庭起內亂。”

　　小路聽了咯咯直笑，說道：“不如咱們再親親吧，我今天抹的是新買的口紅。”說著，伸著火紅的嘴唇就要親。

　　成剛連忙做出投降的姿勢，陪笑道：“小路，還是免了吧。想親我，改天吧，今天我可不敢。好了，我得下去了，壹會兒，她們該出來了。”

　　小路輕輕壹甩長發，說道：“既然妳是妻管嚴，那麽快滾妳的吧。我還以為妳挺英雄呢。”

　　成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嘛，該硬的時候要硬，該軟的時候要軟。”

　　小路聽了又笑，說道：“成剛，我說妳怎麽不敢碰我呢，我現在明白是什麽原因了。”

　　成剛問道：“是什麽原因？”

　　小路抿嘴笑著，說道：“因為妳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軟的時候軟了。妳是太監。”

　　成剛自尊大為受傷，故意怒道：“瞎說，妳又沒有試過。”

　　小路捂了捂嘴，說道：“以後，我會知道的。如果妳不是太監，下次我包準將妳拿下。好了，快滾吧，膽小鬼。”

　　成剛笑了笑，就要下車。小路壹拉成剛的胳膊，說道：“慢著，我想起壹件事來。”

　　成剛問道：“什麽事兒？”

　　小路說道：“我過幾天就去省城了，妳會跟我壹起走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說不定可以。”

　　小路甜甜地笑了，說道：“如果能壹起走，那就太好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是呀，那時候我正好可以練槍。”

　　小路聽罷臉壹下紅了，壹推成剛，嗔道：“快滾蛋吧。”成剛抓住她的手，親了壹下，才下了車。那車響了兩下喇叭，便颼地開走了，眨眼間已經消失在遠方。

　　成剛心想：這個女人對我有意思。如果能夠壹同往省城去，那麽可有得享受。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顧忌，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就算是把床震塌了，也沒有人幹涉。他越想越美，仿彿已經跟她做那好事。

　　又等了有半個小時，蘭花才跟蘭雪下樓來。蘭雪的手裏又多了壹個紙袋子，外面的廣告很漂亮，那是壹件雪白的裙子。成剛知道，她們已經買到所要的東西。

　　蘭花嘆了壹口氣，說道：“想不到這小小縣城東西也這麽貴。這條裙子妳猜多少錢？二百二十塊呀，這還是殺價殺了八十。”

　　蘭雪壹臉的喜悅，將那袋子抱在懷裏，說道：“物有所值嘛。”

　　蘭花哼道：“化錢的又不是妳，妳自然不心疼。”

　　成剛笑了笑，說道：“只要買到合適的衣服就好，別計較什麽價錢。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咱們再回去。”

　　兩女沒有意見，因此，三人就到附近的壹家面館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