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現象(婚後H)

西耳

家庭亂倫

許姿的律師事務所,位於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壹幢寫字樓裏,摩天大樓,高聳入雲,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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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俞寄言”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2-29 19:42

  長長的木桌上,擺放了近十盤菜,其實就四個人吃而已,但蕭姨說,第壹次見少爺的妻子來,她得多備點,甚至把過年熏的臘肉都拿了出來。
  不過,許姿哪有什麽心情吃飯,出於禮貌,不能不給蕭姨面子,於是,她還是勉強吃下了壹碗米飯,每個菜也都扒拉了幾口。
  這餐飯,幾乎是在壓抑的氣氛裏結束。
  飯桌上,許姿和俞忌言有短暫的幾次視線交集,不過,她都迅速避開。
  壹眼,都不想看。
  午飯結束後,俞忌言和蕭姨去洗碗,俞婉荷拉著許姿又去了書房。剛搬出來的紙箱子還沒有收進去,俞婉荷跪在地上,兩只伸進去,不停地往裏翻東西。
  許姿走過去些:“妳要找什麽給我啊?”
  壹只手好像觸到了毛茸茸邊角,俞婉荷立刻抽了出來,是壹本粉色的方形筆記本,中間是粉毛、水鉆裝飾的小狐貍,看上去有點土氣,像是小學生會買的。
  “找到了。”她拍了拍上面的灰,翻開,找到了那張照片,取出來:“給妳看壹個秘密,以後只要我哥讓妳不開心,妳就拿出來糗死他。”
  許姿皺眉:“什麽啊?”
  俞婉荷將那張遞給了她:“喏。”
  接過照片時,許姿以為會是什麽開襠褲或者小時候的裸照,當她看到照片裏的少年時,笑出了聲:“這……這是俞忌言?”
  俞婉荷揚起眉笑:“嗯。”
  許姿不可思議的盯著照片。
  照片像是在樓下院裏拍的,男生穿了件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那時還留著青澀的劉海,其實穿著很正常,也不算土氣,就是跟現在的俞忌言完全是兩個人,瘦得跟營養不良的猴壹樣。
  照片真的很扯。
  許姿還是想笑。
  見她終於開心了點,俞婉荷在房裏輕快的踏步,說:“我哥這輩子也是沒什麽桃花運,小時候磕磣,後來好不容易會收拾自己了,又壹心撲在事業上。”她轉了壹圈,誇道:“不過,他命還是挺好的,能娶到妳這種大美人。”
  許姿眉眼壹挑,算是有被哄開心點。
  她捏著照片,好奇的問:“為什麽我從來不知道他有壹個親妹妹?按理來說,逢年過節,妳應該都會來家庭聚餐啊。”
  俞婉荷似乎並不覺得實情有多丟臉:“因為,我是私生女,同父異母,我沒有資格去家庭聚會,所以妳見不到我很正常。”
  “哦。”許姿聲很輕,有些不好意思。
  俞婉荷收起了笑容:“俞老爺和秦阿姨都特別討厭我,所以我很感謝哥哥能壹直養我長大。”
  她們後來在書房又聊了會。俞婉荷便帶著許姿下了樓,調皮的將照片藏進了她的包裏。
  轉眼,已經4點多了。
  屋外的雨小了許多,沒了恐怖的雷聲,但偶爾還有幾道閃電穿過雲層。
  俞忌言從雜物房裏取出了壹把黑色雨傘,指著木門旁的小窗,問許姿:“雨小了很多,這會敢出去嗎?我送妳去茶園。”
  許姿往窗口看了壹眼,剛好晃過了壹道閃電,但弱了很多。其實,她還是有點怕,不過她更不想在這裏呆,同意了。
  俞忌言先站去了屋檐下,將黑傘撐開,傘柄往右壹斜,示意讓許姿進來。她走到傘下,幾乎是半瞇著眼,揪著包帶往前挪步。
  其實平時步行過去很方便,但他還是打算開車過去,邁巴赫的車面被雨水沁透,還掉落了幾根被吹斷的樹枝。
  許姿覺得很費時:“走過去要多久?”
  俞忌言:“抄旁邊的小道,五六分鐘。”
  “好了,妳別弄了。”許姿給不了他多好的語氣:“趕緊帶我走過去吧。”
  俞忌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嗯。”
  去茶園的近道,是壹條水泥小道,兩旁是稻田,視野開闊,天氣好的時候,風景壹定是宜人愜意。
  頭頂上空時不時還會閃過白光,以及藏匿在厚雲裏的雷聲。
  壹條五分鐘的路,許姿感覺走出了五十分鐘。
  忽然,又壹道白光閃過,她身子壹抖,下意識想去扯俞忌言的衣角,但手剛要碰到時,理智將她的手縮回,扯住了自己的包。
  俞忌言察覺到了,不過他也沒強行做什麽。
  不敢擡眼,低著頭的許姿,被迫盯著腳邊的那雙皮鞋,鞋面和褲腿邊都沾濕了,她恍惚間走了點神,想起了俞婉荷的話。
  她悄然開了口:“妳不是也怕閃電和打雷嗎?”
  俞忌言楞了幾秒,說:“小荷跟妳說的?”
  “嗯。”
  沈默了壹會,他輕輕笑著說:“她很久沒有回來了,信息有些滯後,以前是有點怕,現在還好。”
  許姿不覺擡頭,看了壹眼他的側臉,然後又垂下目光,沒再說話。
  穿過彎曲的小道,到了茶園別院的後門。
  進去前,許姿看到了小路的盡頭是“秘密基地”自言自語嘟囔了句:“我都不知道原來這裏,還有條小路可以直接去湖邊。”
  俞忌言沒答這句,只說:“快進去吧。”
  “嗯。”
  俞忌言把許姿送到了別墅裏,他抖了抖傘上的水。
  何姨聽到外面有熟悉的聲音,從裏面走了出來,看到小姐和姑爺,她驚道:“小姐和姑爺怎麽來了?”
  許姿拉上何姨的手,笑了笑:“我想爺爺了。”
  她探頭張望:“爺爺呢?”
  何姨越過許姿的肩,看著後面的俞忌言,像是在通氣,見他搖了搖頭後,她對許姿說:“老爺去市區了,定期檢查身體,住妳大伯家了。”
  “哦。”見不到爺爺,許姿有點遺憾。
  人往屋裏走,沒回身,打住了何姨欲要叫俞忌言進來的想法,雙手挽在背後,細腰挺直,以小姐主人的身份命令她:“何姨,關門。”
  何姨尷尬的看著俞忌言,他簡單道別後,又撐傘離開了。
  別墅的茶藝木桌上,放著頗有禪意的荷花陶瓷檀香爐,壹根檀香燃了三分之壹,整個屋裏是與世無爭的安寧。
  身處在極致寧靜的熟悉環境裏,許姿的心情終於舒服了許多。她將包給了何姨,然後扭了扭脖子,吩咐:“何姨,幫我放水,我想泡澡。”
  何姨點頭應:“好。”
  屋裏沒人後,許姿站在走廊裏,盯著壁畫發呆,嘆了幾口氣。這壹天,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荒唐事,腦袋、心底亂七八糟,胸口悶的慌。
  頭壹陣暈眩的嗡鳴,她覺得自己真不能再想這些事了,需要徹底放松大腦和身體。
  壹夜的暴雨過後,天空像被水沖刷過,瓦藍透亮,清晨,幾只小鳥就停足在陽臺的石欄上,欄桿上殘留著晶瑩刺眼的水珠。
  許姿揭開眼罩,從沈眠裏醒來,算是睡了壹個舒服的覺。爺爺也不在,她打算收拾壹下就回去。
  從衣櫃裏翻了件舊裙子換上,許姿系上腰帶後,下了樓,不過大門敞開,沙發上坐著熟悉的人,俞忌言。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起身,轉過去,等她走到自己身邊,說:“我帶妳回去。”
  許姿不同意,但俞忌言說,有話和她說。
  清晨的院子裏,是像油畫般濃墨重彩的鳥語花香圖,還有潺潺的流水聲。
  兩人走到了樹下。
  壹晚過去,許姿也沒消氣:“妳想說什麽?”
  俞忌言像是帶著決定來的,壓著眉骨,沈著聲說:“給我壹個請罪的機會。”
  許姿眼珠暗暗壹轉,又擡起頭,冷眼問:“妳想怎麽做?”
  俞忌言攤開手:“妳定。”
  這老狐貍竟然把主動權拋給了自己。其實昨晚入睡前,許姿也盤算了壹件事,恰好,給了自己機會,她說:“好,但是我要妳同意兩件事。”
  將手收回背後,俞忌言壹笑:“許律師,已經開始會算計我了。”
  “當然。”許姿更傲的擡擡眉:“跟妳這種人做交易,我自然是吃壹塹長壹智。”
  俞忌言若有所思的點頭:“好。”
  “不問什麽事嗎?”許姿盯著他。
  “不問。”俞忌言從容不迫:“我是來請罪的,妳的要求,我都答應。”
  不知是不是有貓膩,但許姿需要抓住機會,試著去反將他壹軍:“好,壹會告訴妳。”
  “嗯。”
  邁巴赫停在了茶園的老地方。
  俞忌言和許姿過去時,俞婉荷竟然站在車旁,手裏抱著玻璃罐。
  俞忌言按下車鑰匙,扭頭問:“蕭姨又給了什麽東西?”
  俞婉荷沒理他,走到了許姿身前,用下巴指了指懷裏的玻璃罐,說:“這是蕭姨做的辣椒醬,我給妳拿了三瓶……”
  見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俞忌言先上了車。
  她們和車隔了壹截距離。
  俞婉荷說:“每個玻璃罐上我都貼了字條,標註了是辣度。”
  許姿瞅了壹眼,看到字條上還寫了她和俞忌言的名字。不過,她發出疑惑:“妳是不是寫錯妳哥哥的名字了?”
  因為字條上寫的是“俞寄言”。
  俞婉荷俏皮的聳聳肩:“我討厭那個忌字,我喜歡這個寄,他在我這裏就是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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