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31 18:35
透過別墅臥室透明的落地窗,嚴歡看到老馬的豪車緩緩的停在了別墅門口,老馬走出車外,對司機交代了幾句,豪車調頭揚長而去,嚴歡對著電話那頭說:“媽,妳好好休息,我過幾天來看妳,我上課時間到了……嗯,再見!”
掛斷電話,嚴歡對著梳妝鏡仔細端詳了自己的妝容,理了理披肩的長發,然後快步走出房間,下到壹樓,老馬正推門進來,嚴歡微笑著把壹雙居家拖鞋放到老馬的跟前,順手的接過老馬手裏的公事包,老馬趁勢在嚴歡渾圓的臀部輕輕的捏了壹把,嚴歡略帶嬌羞的撥開老馬的手:“討厭……”
餐桌上,駱姐已經擺上了幾道精美的菜肴和兩副碗筷,老馬興致勃勃的脫下外套坐到餐桌旁,外套早有駱姐接過放到壹邊,嚴歡在老馬的對面位置上坐了下來,老馬用筷子夾起桌上的菜,放進嘴裏,邊嚼邊稱贊:“嗯,小駱的廚藝又有進步了……去,把我那酒拿來!”
趁著駱姐拿酒的空檔,老馬伸出腳尖,隔著餐桌,探進了嚴歡的雙腿間,嚴歡今天穿了件居家的白色短裙,老馬的腳尖很容易的就侵入到嚴歡的大腿根部,隔著內褲在嚴歡的小穴附近來回研磨,異樣的刺激,讓嚴歡緊緊的夾住了老馬的腳趾。
僅用了兩分鐘不到,嚴歡的鼻息就變得粗重起來,臉部現出微微潮紅,老馬見狀,得意的加大了腳尖的力度,圓形的腳趾抵在小穴口,就像壹個小號的龜頭壹樣,似乎隨時都有進入沖入小穴的可能,老馬的大腳趾連著嚴歡的內褲,壹起頂進去小穴少許,嚴歡羞澀的發現,自己的敏感的小穴已經濕的壹塌糊塗,嚴歡甚至握不住手中的筷子,壹只手撐住了餐桌……
駱姐把老馬泡制的酒搬了出來,老馬見駱姐到來,伸回了自己的腳尖,嚴歡略帶遺憾的松了壹口氣,悄悄的伸出手,理了理淩亂的裙子,裝著無意的瞄了壹眼駱姐,發現駱姐好像沒有註意到自己臉上的潮紅,長籲了壹口氣。
駱姐把酒放到餐桌上,便知趣的退到了壹邊,老馬想了想,叫駱姐拿過自己的外套,從外套裏掏出錢包,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駱姐:“小駱啊,今天就放妳壹天假吧,出去逛逛。”
駱姐道過謝謝,知趣的走了出去。
看著酒壇裏泡的腫漲的虎鞭,嚴歡下意識的皺了下頭,老馬卻當寶貝似的連喝了兩大杯酒,兩杯酒下肚,老馬的腳又故技重演,繼續攻占嚴歡的小穴。
沒有外人在場,嚴歡感覺徹底的放松了,瞇著眼睛感受著腳尖對小穴的侵犯,並不停的扭動身體,主動讓自己的陰蒂位置去碰觸老馬的腳尖,大量的愛液湧了出來。
老馬感覺到了腳尖傳來的濕潤感,聽著嚴歡輕微的呻吟聲,老馬惡作劇的停止了腳尖的動作,縮了回去,嚴歡失落的努力把小穴往前面送,追尋著腳尖。
老馬走到了沙發旁坐下,淫蕩的眼光在嚴歡誘人的身體上隨意遊走。
嚴歡看老馬的架勢,心裏壹片了然,拿起餐桌上的水杯,用清水漱了下口,便走到老馬的跟前,跪在了老馬的雙腿間,雙手熟練的解開老馬下身的衣物,老馬厚厚的肚腩下,肉棒已經呈半勃起狀態,散發出濃重的汗腥味。
嚴歡拿起茶幾上的壹根帶子,把頭發隨意的束在了腦後,低下頭張開小嘴,含住了老馬的肉棒。
老馬舒服的長舒了壹口了,身子向後,靠在了沙發上,看著曾經的舞蹈系系花在自己的胯間賣力的吮吸著,老馬的心裏有了極大的滿足感,肉棒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讓老馬下意識的挺動下身,把肉棒最大限度的往嚴歡小巧的嘴唇裏塞,深深的頂進了嚴歡的喉嚨深處。
嚴歡感覺呼吸壹陣陣困難,眼睛嗆出了壹些淚水,發出壹陣陣幹嘔聲,大量的口水隨著肉棒的抽動,順著唇角流了下來,嚴歡努力的含著老馬的肉棒,掛滿淚痕的臉上,依然擠出壹絲微笑不時的擡頭望向老馬。
老馬看著胯間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嚴歡,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壹波波的襲上頭頂,頭皮壹陣陣發麻,再看看自己的肉棒,老馬不由的心裏嘆了壹口氣,長期的應酬和不節制的縱欲,讓老馬的肉棒每況日下,在藥酒的刺激和嚴歡的口交下始終也只能保持壹種半硬的狀態,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嚴歡賣力的在老馬的雙腿間折騰了十多分鐘,感覺嘴裏的肉棒還是老樣子,而嘴角兩邊的肌肉已有些酸痛,她吐出了老馬的肉棒,改用雙手輕輕的套弄著。
老馬看著嚴歡嘴角沾著的唾液,和自己龜頭馬眼處滲出的液體混合物,產生了狠狠蹂躪美女的沖動,他的肉棒在嚴歡的套弄下,已經有了噴發的沖動,老馬深吸了壹口氣,站起了身子,肉棒脫離了嚴歡的手心,緩解了射精的沖動。
老馬可不想把精液射在空氣中,他知道壹射精自己想要再次勃起就困難了,曾經也想過吃粒偉哥啥的,可不久前剛查出心臟有些問題,血壓高,偉哥類的藥品是大忌,老馬可不想吃了偉哥還沒上馬,自己就先歸西了,畢竟,雖然嚴歡的那個小穴有無限誘惑,但生命誠可貴啊!
感覺到肉棒沒有那麽敏感,老馬把嚴歡按到了沙發上,雙手抓住嚴歡裙子的肩帶往下壹拉,嚴歡的豐滿的乳房便彈了出來,白嫩的乳房即便是嚴歡仰躺著,依然傲然挺立,粉紅的乳頭因為刺激已經發硬。
老馬擡高嚴歡的雙腿,她配合的微微擡高臀部,老馬熟練的解開了嚴歡的內褲,隨意的扔到了旁邊的茶幾上,裙子也被褪下,扔到了沙發的角落,沙發上的嚴歡渾身赤裸,雙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張開,把自己的小穴暴露在老馬的面前。
每次看到嚴歡的陰戶,老馬總會為之瘋狂,嚴歡白嫩的陰戶寸草不生,竟是傳說中的白虎,壹毛不生,很多人都不敢碰白虎,怕會招惹黴運,但只有進入過嚴歡小穴深處的老馬知道,那是個多麽極品的所在。
嚴歡的小穴已經泛出絲絲晶瑩的愛液,老馬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有疲軟的跡象,趕緊扶著肉棒,靠近嚴歡的小穴口,在小穴口來回研磨了幾次,便迫不及待的壹挺臀部,把肉棒頂進了嚴歡濕潤的小穴深處。
小穴的肉壁層層叠叠的包住了肉棒,讓老馬差點壹瀉如註,老馬抱住嚴歡的身體,讓肉棒停留在嚴歡的小穴裏,靜止不動,適應小穴內溫暖的感覺,同時心裏嘆了口氣,在老馬胯下形形色色的女人當中,幾乎所有的女人的小穴都是外緊內松,而嚴歡的小穴,越到裏面,就越緊湊,如同多張小嘴同時吸吮著肉棒,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如此極品的小穴,老馬自己卻無力去盡興開墾,豈不悲哉?
嚴歡的小穴被微微發硬的肉棒撐開,卻半天未見老馬行動,小穴裏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嚴歡忍不住臀部用力,輕輕的收縮了下小穴,如此簡單的壹個動作,卻讓老馬如觸電般,渾身戰栗。
老馬情知如果嚴歡再多收縮幾次陰道,自己得馬上繳械投降,老馬果斷的挺動臀部,在嚴歡的小穴中沖刺起來,小穴的空虛感讓肉棒的壹次次抽插驅散,嚴歡動情的呻吟起來,老馬把嚴歡的雙腿壓至嚴歡的胸口位置,整個人都壓到了嚴歡的身上,肉棒狂亂的沖刺著。
嚴歡的下體,漸漸襲來壹陣陣快感,老馬卻在此時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半分鐘後,老馬顫抖著把精液盡數射進了嚴歡的小穴深處,疲軟的肉棒滑出了小穴……嚴歡剛剛浮起的快感壹下子消逝無蹤,仿佛從雲端墜落,小穴內越發空虛。
老馬喘著粗氣,不盡興的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塗到了嚴歡的乳房上,然後用手抓住嚴歡的乳房把玩起來,嚴歡瞇著眼睛,任老馬上下其手,試圖通過乳頭上傳來的壹點點刺激找回失落的快感。
不到兩分鐘,嚴歡放棄了,老馬哪裏是在撫摸乳房,簡直是在發泄多余的精力,雙手傳來的大力讓乳房壹陣陣刺痛,引得嚴歡壹陣陣輕吟,老馬還以為是自己手法老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其中苦楚,只有嚴歡知曉。
嚴歡強打精神,任老馬粗暴的玩弄了半個鐘左右,身上各處,已經出現些微青紫,在老馬點上壹根煙,喘著氣坐在沙發另壹頭的時候,嚴歡默默的撿起地上的衣物,走向了浴室。
清晨醒來的時候,大床的另壹側已不見老馬的身影,床頭櫃上,放著嶄新的三叠人民幣,嚴歡隨手拿起,扔進了抽屜。
起了床,推開落地窗,來到陽臺,做了幾套基本的舞蹈動作,然後沖涼,洗漱,化了個淡妝,找出壹套淡雅的衣服換上,下到壹樓,駱姐已經回來並做好了早餐,吃過早餐,嚴歡拎起手提包,走了出去,從車庫開出老馬給自己買的小車,直奔省醫院而去。
推開特護病房的門,妹妹正陪在媽媽床前,還有那個自己不想看到的應該稱之為義父的張姓男人,妹妹和母親看到嚴歡都十分高興,老張似乎更加高興,不過看向嚴歡的目光中,夾雜著壹絲莫名的情感。
嚴歡厭惡的瞪了老張壹眼,老張不以為意的撇了下嘴,眼光仍肆意的在嚴歡身上來回瞄動,盡情的視奸著嚴歡的身體各個部位。
看著床上母親蒼白的面容,嚴歡強顏歡笑,陪母親聊著天:“媽,妳安心調養身體吧,我現在蠻好的,在壹家舞蹈學院當教師,工資待遇都蠻好的,不要擔心了。”
母親欣慰的說:“那就好……小時候妳就喜歡跳舞,長大了進了舞蹈學院,現在又成了舞蹈學院的老師,也算圓了妳的夢想了。”
嚴歡心裏苦澀無比,在叮囑了母親安心養病之後,便拉著妹妹,來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妹妹剛壹出病房門,眼淚都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姐,醫生說媽沒多少日子了……”
嚴歡緊緊的摟住了妹妹瘦弱的身軀,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控制住悲傷的情緒,嚴歡從手提包裏拿出壹個厚厚的信封塞到妹妹手裏:“媽想吃啥用啥就買吧,錢不夠給我說,妳也壹樣。”
老張站在特護病房的窗戶後,看著嚴歡的小車駛出醫院的大門,若有所思。
日子就在無聊中壹天壹天的過去,老馬偶爾還會來別墅,嚴歡就像後宮等待寵幸的妃子壹樣,在別墅中只為守候老馬的到來,和例行公式般的性愛,幸好,還有個保姆駱姐可以陪著聊聊天,日子不至於特別難熬。
隨著慢慢的熟悉,嚴歡知道駱姐也是個不幸的女人,其丈夫羅鋼,嚴歡在駱姐錢包照片上看到過,壹個高大強壯的相貌平平的男人,聽說遊手好閑,在社會上遊蕩,進派出所像進飯館壹樣尋常。
嚴歡也問過駱姐為何不如幹脆離婚得了,駱姐羞澀壹笑,並不回答。
嚴歡最害怕寂靜的夜晚,空蕩的臥室充斥著寂寞的味道,讓嚴歡窒息,嚴歡甚至有點懷念起老馬,懷念老馬並不堅硬的肉棒,雖然,他們之間,只是純粹的性與金錢的交易。
老馬最近的生意越做越大,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只是,每月的生活費,總會按時送到。
嚴歡經常透過窗戶呆呆的凝望著外面的藍天,感覺自己就像只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美麗,卻毫無生氣。
無聊煩悶的嚴歡迷上了網路,穿梭在形形色色的聊天室,和不同的男人之間通過電腦顯示器玩弄著淡淡的暖昧,聽著網路上男人淫蕩的挑逗之語,盡情的在視頻頭上坦露著自己豐滿的乳房和白嫩的陰戶,看著網路那端的男人使勁套弄著粗大的肉棒,把乳白色的精液對著視頻頭噴射而出,嚴歡找尋到壹種變態的快感,嚴歡會看著視頻中的肉棒,用手指瘋狂的摳弄自己敏感的小穴,直到精疲力盡癱軟在床上。
又是壹個寂靜的夜晚,嚴歡在網路上灑落大量的汗液和愛液後,口幹舌躁,穿著寬松的睡裙,下到壹樓去冰箱找水喝,經過駱姐房間時,嚴歡聽到駱姐的房間裏傳出壓抑的呻吟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樂。
嚴歡靜靜的在駱姐的房門口站了五分鐘,靜靜的聽了五分鐘,咬咬嘴唇,手搭上了駱姐房間的把手,房門輕輕的推開了,房間床頭燈的籠罩下,渾身赤裸的駱姐正瞇著眼,壹手使勁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壹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不停摳弄,嘴裏,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駱姐算不上漂亮,最多只能算清秀,但長期的保姆生活並不繁重,所以皮膚還是比較細嫩,身材也保養的比較好,哺乳過的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乳頭已呈紫黑色,但仍是壹具誘惑力十足的軀體。
駱姐張大雙腿,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小穴裏摳弄,在壹陣痙攣後,駱姐像壹條缺氧的魚,癱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睜開眼,看到嚴歡站在自己的床前,滿臉潮紅,駱姐壹下不知所措……
四目相對,嚴歡緩緩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裙,潔白的身軀暴露在駱姐面前,嚴歡緩緩的爬上駱姐的床,張開小嘴,咬住了駱姐紫黑的乳頭,駱姐全身壹陣顫抖,下意識的抱住了嚴歡的頭,嚴歡不停的吮吸著駱姐的乳頭,胯部不停的和駱姐的胯部磨擦,然後,卻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麽,只是想抱住壹具滾燙的身體,尋求身體和心理上的壹絲慰藉,僅此而已。
駱姐熟練的翻轉身子,壓在了嚴歡的身體上,倒轉身子,把臀部對準嚴歡的位置,嘴唇,找到了嚴歡白嫩的陰戶,把大陰唇含在嘴裏,輕輕的拉扯,舌頭在陰蒂的位置不停劃過,嚴歡興奮的呻吟出聲,駱姐臀部壹沈,把自己的陰戶壓在了嚴歡的小嘴上來回搖動,剛自慰過的小穴還流淌著帶著酸澀味的愛液,沾了嚴歡半臉,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嚴歡有樣學樣,伸出舌頭鉆進駱姐的小穴裏不停舔弄,兩個寂寞的女人,就用69式瘋狂的折騰著,發泄著,尖叫著……
有了身體上的交流,嚴歡和駱姐壹下仿佛變成了親姐妹,親密無間,兩人經常會不著寸縷,壹起下廚,壹起吃飯,壹起在沙發上,床上,進行著樂此不疲的身體互動,甚至壹起到視頻頭前壹絲不掛相互親吻著對方的小穴,讓網路中無數的男人為之瘋狂。
媽媽的身體越來越差,嚴歡白天頻繁的往醫院跑,晚上,回來就不停的在駱姐的肉體上尋求安慰。
那壹日,陽光燦爛,嚴歡透過落地窗,看到駱姐在別墅門口和壹個男人在不停的爭執什麽,駱姐的神情很激動,甚至哭出聲來,最後被男人壹把抱在懷中,駱姐不停的錘打著男人的胸部,臉上,卻是壹片嬌羞,嚴歡依稀認出,就是那個叫羅鋼的男人。
駱姐下午回來給嚴歡請了假,說是出去有事,把嚴歡壹個人拋在家裏,孤零零的。別墅又恢復之間的沈寂,沈寂的讓嚴歡害怕,嚴歡晚飯也沒心情吃,就呆呆的躺在床上壹直到夜幕降臨,迷糊中,聽到別墅的門開了,嚴歡迅速爬起身,來到窗戶旁,看到羅鋼扶著駱姐走了進來,嚴歡的心中剎時充滿了怒氣,就好像小孩被搶走心愛的玩具。
在窗前呆呆的站了十幾分鐘,嚴歡輕輕的拉開房門,光著腳,走下了壹樓。壹樓駱姐的房門虛掩著,燈光透過房門在客廳的地上投出壹道長長的陰影,啪啪的撞擊聲從房裏傳了出來。
嚴歡輕輕的趴著門縫往裏看去,頓時,手緊緊的抓住了門框,房裏,駱姐正壹絲不掛的跪在床沿,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羅鋼正扶著駱姐的臀部,雙腿成八字形站立,大力的沖刺著,駱姐估計是怕弄出太大聲響,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腦袋埋在枕頭裏,發出嗚咽的聲音……
嚴歡顫抖的靠著墻坐了下來,手指著魔般的伸向自己的雙腿間,耳中,只剩下屋裏的喘息聲和撞擊聲,嚴歡自虐般的在自己的小穴裏掏弄,終於壹股熱流淋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雙腿,也緊緊的夾在了壹起,黑暗中,嚴歡空洞的眼神透過別墅的玻璃窗,投射到遠處的點點燈光中。
屋內的男人壹陣嘶吼,然後壹切靜止下來,嚴歡快速的站起身子,拖著有些發麻的雙腿,悄悄的走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第二日清晨,嚴歡下樓的時候,壹樓只剩下駱姐壹個人,駱姐的心情似乎很好,臉上多了幾絲淡淡的紅暈,嚴歡不想說話,沈悶的吃完了早餐,便走上二樓,駱姐疑惑的看著嚴歡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馬已經很久沒來了,期間,駱姐也再沒找過嚴歡進行身體上的交流,幾乎每個晚上,嚴歡都在窗戶後面看著駱姐偷偷的把羅鋼領進別墅裏壹樓的房間,嚴歡每晚都在壹樓駱姐的房間外,狂亂的摳弄著自己的小穴,直到精疲力盡,淚流滿面。
嚴歡正靠著墻喘著粗氣的時候,房間裏的撞擊聲停止了,傳來羅鋼的聲音:“騷貨,老子不在的時候,妳怎麽解決的!”
駱姐:“什麽怎麽解決啊?妳以為都像妳這個種馬壹樣,壹天不弄就過不了日子啊……啊……妳快點動啊……”
羅鋼淫笑著:“我就不信了……老實坦白……有沒有自摸……不然……我不動了……”
駱姐喘著粗氣帶著哭腔:“好人……妳快點動嘛……我坦白……坦白……對……用力插……再用力……我不但天天自摸……我……我還和嚴小姐互相摸來著……”
屋內的撞擊聲頻繁了許多,羅鋼的聲音再次傳來:“平常看妳們嚴小姐壹本正經的,沒想到也是個騷貨……啥時我要把我的大雞巴插進她的小穴裏……插爛她……”
駱姐興奮的真哆嗦,嘴裏無力的罵道:“妳個種馬……壹提到漂亮女人,妳操我的勁頭都足了……啊……用力……”
門外的嚴歡聽著屋內的男人用淫穢的語言意淫著自己的時候,小穴已經再次濕透了,嚴歡的手再壹次伸向了雙腿間……
吃完晚飯,嚴歡照例早早的上了二樓,迷糊間,感覺房門被推開了,嚴歡微微的張開眼,看到是駱姐,駱姐在嚴歡的床前站了幾分鐘,看嚴歡沒有反應,壞笑了壹聲,快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鉆上了床……
很快,兩具赤裸的身體便滾在了壹起,熟練的探索著彼此的身體,駱姐的舌尖讓嚴歡很快就要攀上快樂的巔峰,嚴歡弓起了身子,準備迎接最後那壹瞬間的噴發,駱姐卻在此裏收回了舌尖,嚴歡失落的扭動身體,尋找著駱姐的舌頭,駱姐壞笑著說:“……想不想要壹個大肉棒來狠狠的幹妳……”
嚴歡從駱姐的眼神裏看到了危險的東西,卻無力也不想去抗拒,當全身赤裸的羅鋼翹著堅硬的粗大肉棒走進來的時候,嚴歡甚至沒有壹絲反抗。
羅鋼看到床上嚴歡誘人的身體,眼中冒出淫穢的光芒,肉棒由於激動,不停的抖動了幾下,駱姐跨坐在嚴歡身上,嘴唇含住嚴歡的乳頭吮吸起來,嚴歡的雙腿被羅鋼大大的拉開了,當羅鋼粗大的龜頭頂在嚴歡小穴口的時候,嚴歡唯壹做的,只是顫抖著緊緊的抱住了駱姐的身體……粗大的肉棒撕開小穴口,沖刺到底的壹剎那,嚴歡的嘴裏,抑制不住的發出壹聲長長的呻吟,
相對於老馬的肉棒,羅鋼的肉棒至少要大上壹號,最重要的,羅鋼的肉棒堅硬的仿佛壹根燒火棍,充滿著熱量,在小穴裏橫沖直撞,刮動小穴內的肉壁,帶起壹陣陣戰栗,羅鋼就用雙手提著嚴歡的雙腿,肉棒大力的沖刺著嚴歡的小穴,駱姐也對嚴歡的上半身玩的不亦樂乎。
五分鐘不到,嚴歡的小穴內就劇烈的收縮起來,大量的愛液隨著肉棒的進出打濕了床單,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嚴歡就似海浪中的壹葉小舟,不停的被拋上頂端,嚴歡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叫聲可以這樣高亢,羅鋼邊用力抽插邊說:“好緊的小穴……幹死妳……幹死妳……”
駱姐換了個姿勢,躺在了嚴歡的身下,嚴歡的腦袋無力的趴在駱姐的雙乳間,喘著粗氣,羅鋼扶起嚴歡的臀部,再次進入了嚴歡的身體,此時的嚴歡,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比起羅鋼,老馬以前的抽插最多只能算小孩子的過家家遊戲,嚴歡終於明白,為什麽駱姐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如此堅硬粗大的肉棒,足以令大多數女人為之瘋狂。
有力的抽插持續了整整半個多小時,羅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壹陣長長的顫抖後,壹股強有力的精液沖進了嚴歡的小穴深處。
嚴歡壹陣痙攣,再次到達了高潮,嚴歡無力的癱倒在壹側,羅鋼的肉棒滑出嚴歡的小穴,媚眼如絲的駱姐趕緊趴到羅鋼的雙腿間,含住依然堅硬的肉棒,賣力的吮吸起來,羅鋼稍做休整,肉棒再次插進駱姐濕潤不堪的小穴,雙手也不閑著,抓住嚴歡的乳房大力擠壓起來,駱姐興奮的高聲呻吟起來。
連續高潮後的嚴歡,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渾身輕飄飄的,在駱姐動人的呻吟聲中,竟迷糊的睡了過去。
乳房和小穴處傳來的刺激感,讓嚴歡再次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羅鋼正趴在自己的身上,輕吻著自己的乳頭,壹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口來回檔逗,大床的另壹側,駱姐張開著雙腿,滿臉潮紅,胸脯起浮著,雙腿間壹片狼藉。
羅鋼見嚴歡醒過來,停止了前戲,挺起粗壯的肉棒,再次插入嚴歡緊致的小穴,嚴歡緊緊用雙腿緊緊的夾住了羅鋼的腰部,賣力的擡高臀部,迎合著羅鋼壹波又壹波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臥室裏,壹片春光燦爛……
嚴歡徹底的習慣並且期盼老馬不來的日子,因為另壹個精壯的男人可以長住在別墅裏,除了吃飯睡覺以及嚴歡白天去醫院看望母親,三具肉體反復的做著活塞運動,床上,地板上,沙發上,到處流下嚴歡和駱姐泛濫的愛液的痕跡,嚴歡的嘴裏,小穴裏,甚至肛門裏,都留下了羅鋼濃稠的精液。嚴歡壓抑著母親不久將離開的悲傷,放縱著自己的身體,像末日來臨前的狂歡。
直至有壹天幾名員警破門而入,把沈睡中的羅鋼帶上手銬,塞入警車,那日的清晨,嚴歡和駱姐的小穴裏,還殘留著前晚羅鋼放縱的精液,嚴歡和駱姐相擁著坐在窗前,看著警車呼嘯而去,相對沈默無語。
嚴歡和駱姐在床上的互動,再也找不到從前的感覺,總會在快感來臨的前壹刻想到羅鋼粗大的肉棒,壹時意興闌珊。
老馬期間曾來過兩回,例行功課似的在嚴歡的體內留下壹攤渾濁的液體便匆匆離去。
媽媽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嚴歡的心情也越來越煩悶,每天就家裏和醫院兩點壹線的跑,那個稱之為義父的張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嚴歡壹離開便迫不及待的也跟著離開,嚴歡也沒有精力去猜想他去幹了什麽。
直到有壹天接到老張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老張不懷好意的笑著,嚴歡甚至能在電話這頭想象出老張臉上掛著的猥瑣的笑容。
老張用壹種很惡心的聲音說著:“乖女兒,有件重要的事,我想妳親自出來下,和妳談談……”
嚴歡冷漠的說:“我和妳之間沒什麽好談的。”
老張不緊不慢的說:“那好,我就告訴妳媽媽她的寶貝女兒開著豪車,住著別墅,還有所謂的舞蹈老師的真相……”嚴歡的腦海裏壹片空白。
嚴歡跟著老張走進了壹間偏僻的旅館,剛進房間,嚴歡便被老張按倒在充滿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嚴歡的胸前拱來拱去,雙手猴急的撕扯著嚴歡身上的衣物,最後壹件內褲被老張褪至腿彎的時候,嚴歡咬著牙,蹦出壹句:“畜牲……”
老張喘著粗氣,面孔因興奮而扭曲:“對,我就是個畜牲……以前……我在家裏邊偷看妳洗澡邊打手槍的時候……我就在想……總有壹天……我要把妳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長這麽漂亮幹啥……還不就是讓男人操的……妳住那個小別墅……那個老男人沒少操妳吧……”
嚴歡咬緊了嘴唇,任由老張在自己身上亂啃,當老張那醜陋的肉棒刺入自己下身的時候,嚴歡第壹次對自己身為女兒身產生了深深的厭惡,幹涸的小穴讓老張的肉棒野蠻的撐開了,壹陣陣刺痛讓嚴歡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鮮血。
老張感覺挺進困難,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亂的抹在嚴歡的小穴上,肉棒再次沖進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老張心滿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時候,嚴歡默默的撿起散發在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媽媽生命的最後幾周裏,嚴歡和老馬作了道別,原本就是因為媽媽的巨額醫藥費才委身與他,此時,壹切已沒有意義,無力回天,老馬縱有萬般不舍,卻也通情達理,給了嚴歡壹筆不少的錢,便依依惜別。
離別的前壹晚,嚴歡最後壹次敞開身體,主動的與老馬結合在壹起,對於這個男人,嚴歡心存感激,至於駱姐,嚴歡只是淡淡的壹笑,她們之間,原來有的,只是身體的彼此需要。
老張又陸續的把嚴歡約到旅館裏,每次嚴歡都默默的任老張蹂躪,像壹具木偶。
媽媽還是永遠的離開了嚴歡和妹妹,嚴歡和妹妹哭的跟淚人似的,老張假惺惺的抹了幾把眼淚,以壹個外人眼中看來慈愛的動作扶住了嚴歡的腰,在後腰處輕輕撫摸,嚴歡冷冷的看了老張壹眼,那目光,冰冷的沒有壹絲溫度。
媽媽出殯完的當天,嚴歡就帶著妹妹離開了這座城市,火車轟鳴著沖出月臺,把這城市的壹切遠遠的拋在身後。
剛下火車,嚴歡的手機短信聲響起,打開手機,壹條彩信彈出來,壹張血淋淋的照片下附著壹行字:‘事已辦,速付余款!’
嚴歡在路邊的ATM機上給壹個帳號轉了五萬元,打開手機,刪掉了那條彩信。看著陌生城市陌生路人和妹妹天真爛漫的面孔,嚴歡的臉上露出了許久不見的微笑……
‘本臺最新報導:今日上午發現壹男子被拋屍城東垃圾場,男子身中多刀,且生殖器被殘忍割去,目前兇手行兇動機不明,據男子身上身份證明,男子姓張,約五十歲左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