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紅塵戰場
天殤(天日第二部) by yang36402
2018-6-25 22:13
上回說到常婆為救女兒小菊,舍命撞死在龍書案角。小菊感其母愛真摯,念及自身所作所為追悔不叠。為懺悔前塵,甘願訴出過往,只求壹己心安與先妣正身後清白。
公堂之上,仿若只小菊自身壹人,她似自顧自回憶般敘說。
壹年前小菊進府,眼見壹眾婢女粗鄙不堪甚是厭惡,然落魄之人暫求棲身,更無半點余地,也只好強忍鄙夷混在其間。然小菊自視甚高,當真與眾人格格不入。
方媛嫁入孟府那晚,小菊早知孟守義已死,對孟老太作法卻無甚意見。壹則本對身為民女嫁入豪門的方媛心存嫉妒,遇此事更抱著幸災樂禍之態度。再則在她看來做事須有利可圖,不可作蝕本買賣,乃是天公地道的事情。
然小菊卻很替老夫人擔心,似覺此等做法不被新人知悉實屬難上加難。故此與孟守禮擡了孟守義屍身到屋外由常婆接出送入洞房後,並未即走,躲在左近窺看動靜。
時值三更,見壹男子趁守夜的常婆如廁離去之際潛入洞房,小菊大惑不解。
然並未揭穿,因其存了隔岸觀火坐收漁利之心。
五更時分,那男子偷偷潛出,常婆踟躕間未及追上辨明此人形貌,而小菊則暗暗跟著,來至二進院中。
剛踏入角門卻失了那人蹤影,正自納悶,突有壹人自身後輕拍她的肩頭。
「啊!」
小菊壹聲輕叫,乍的扭回身,卻見壹弱冠男子立於身後,正是本府二少爺孟守禮。
「哦,妳是那個丫鬟叫小菊的,可是?」
孟守禮今日方才與小菊幾番接觸,眼見此女跟蹤而至,躲在暗處喝破。
小菊也自嚇了壹跳,忙萬福成禮,卑道:「二少爺,正是奴婢……」
「夜已深沈,汝不就寢來此二進院作甚?」
孟守禮本是做賊心虛,值此便要來個先發制人,冷冷問道:「莫不是趁夜欲行偷竊麽?」
倘若換了旁人,此等質問便叫她心生戒懼,不敢再有絲毫言語,然小菊長於大戶,見慣了主子喝斥下人的嘴臉,當下裏心中好笑,口中言道:「二少爺此番話語是說奴婢呢,還是說自己呢?」
孟守禮頗感意外,從她言語之中已察覺或有蹊蹺,瞇著眼似笑非笑問道:「此話怎講啊?」
「奴婢起夜,偶見壹人自大少爺新房之中出來,形貌猥瑣舉止輕佻,頗不似好人,這才跟著想壹看究竟,不想在此偶遇二少爺您!」
小菊話語之中故意將「偶遇」二字說的重了,更兼說話之時,壹雙巧目不住在孟守禮臉上打轉。
觀此情形孟守禮料定方才自己所作所為已被她知悉,壹邊沈思對策壹邊問道:「那賊人進得我兄長洞房做甚麽,那裏有甚好偷的?」
小菊自認已掌握此人關節,頗為放肆,背著手得意非常的繞著孟守禮款步而行,口中巧聲言道:「怕是偷香竊玉,也未可知!」
「嘶……」
孟守禮未想到這丫頭如此靈巧,居然壹語道破個中機要,登時為之語塞,良久才側目問道:「那……那妳可看清其形貌,此人妳可認得出?」
小菊心中暗笑,嘴上輕巧道:「這個……可認得出,也可……呵呵……也可認不出,這便要看此人是否識趣!」
此言壹出孟守禮心下了然,暗自冷笑,口中言道:「非常好……」
說著執手撫在小菊俏臉之上,食指作勾輕挑其下顎,細細審看之下發現這女婢姿色卻也不俗。
小菊年方豆蔻,未曾有男子這般輕浮於她,面上笑容壹斂本待發作,然轉念壹想面前這男子乃孟府第二人,倘老安人亡故,此人便是合府主掌,將來前程無量。念及於此便未曾或動,還現出壹絲嬌俏媚笑來。
孟守禮本是貪花之人,見她如此乖巧,心中已有計較,會心壹笑道:「很好,我孟府有汝這般婢女實乃幸事,我看汝自是前程無量啊,還望妳今後實心用命,多為本府效勞才是,我孟守禮自不會虧待妳!」
此壹語雙關,既警醒小菊身份乃壹下人,叫她不可亂言造次,又暗示倘她乖乖聽命,日後當有回報。小菊自小便專註在這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之中,焉能聽不出個中關鍵,立刻巧聲應道:「是,奴婢自當恪守本分為孟府和二少爺竭盡全力,還望二少爺日後多多提拔多多照料!」
說著道了壹個萬福,恭恭敬敬矮身下拜。
孟守禮正輕撫其臉面,值此恰自她衣領處窺得壹抹春色,不由得露出壹絲壞笑。
此笑聲雖不甚大,卻透著輕浮,小菊自聽出其似有所圖,斜目望來,見男子正用壹雙色眼盯著自己胸前,當下兩腮壹紅就想起身掩住。可轉念之間又未及起身,反而上身微微前探,同時面上更掛著壹絲諂媚之色。
當是時,少女潔白粉頸乃至那鮮紅肚兜壹角盡皆映入眼簾。孟守禮何等樣人,立時心中會意,輕笑道:「很好很好,便該如此!」
言罷不舍的雙目又在小菊胸口打了個轉,這才轉身行去。
「便該如此」這壹句意味深長,小菊知道男子所指非僅叫她緘口保密,更有欲招來寵幸之意。心中雖有些惴惴,然卻是欣喜居多。
孟守禮做事果是立竿見影,幾日後長兄喪禮未過,便將小菊破格安置了壹間獨立的居房,更賞下些許錢鉑。眼見這四進中壹等下人的待遇,紅木寢床之上壹色錦緞被褥,諸般家具均是上乘,小菊心中竊喜。想著值此之後再不用夥著那些粗鄙丫頭同睡,再不用過那落魄生活,忍不住便要笑出聲來。
誰知,此後不久某日晚間,小菊安頓了新寡方氏之後回到自己屋中,方將燭盞放於桌上,燈火卻映出壹人身影。此人居然便坐在自己床榻之上。小菊定睛觀瞧,立時認出非為旁人,正是二少爺孟守禮。
「呀!少爺何以在奴婢房裏,這深更半夜好不嚇人!」
小菊驚叫壹聲,語氣中略帶不悅。
孟守禮對小菊言語避而不答,反而執手撫摸著床上錦被,問道:「如何,這處居所可住的舒服?」
小菊知道他此番來意定是不善,忙走到床邊壹禮,言道:「謝二少爺賞賜,奴婢自肝腦塗地也……」
誰知剛說到這裏孟守禮居然壹把將其攬在懷中,口中笑道:「本少爺自不需妳肝腦塗地,只要妳乖乖服侍便可!」
說著便來香她臉面。
「少爺少爺!」
小菊奮力掙脫躲在壹旁,乃用床桿掩住身子。
孟守禮也不追趕,面帶微笑和聲問道:「小菊,汝之有今時今日可知為何?」
其實小菊自然心知肚明,孟守禮此來定不懷好意,只是未曾想到他會如此突然而又如此單刀直入。當下怯怯言道:「奴婢……奴婢知道這些都是少爺賞賜,奴婢該當聽命二少爺差遣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孟守禮好整以暇的追問道。
「只是二少爺欲待招幸奴婢,該當正大光明才是。現如今大少爺新亡屍骨未寒,不若等七七過後,二少爺知會府上管事將奴婢招去。屆時奴婢定當盡心侍奉,哪怕給上壹半妾室名份也是無妨!」
小菊戰戰兢兢將話講了,尚且偷眼觀瞧孟守禮此時神色。
這女子意圖十分明顯,她雖主意委身二公子,然卻打算留待時日,使其不能輕易得手,也免得日後不珍。且需求個名份,不願就此糊裏糊塗與之茍合。
孟守禮面露微笑,似早將這妮子內心看透,雙目淡定的望著她,頗有洞穿心扉之勢。並未言語,輕輕在自己大腿上壹拍,示意她過來坐上。
小菊躊躇半晌,知道面前並非是個好搪塞之人,默默把將心壹橫饒過床角走將過來,攏裙擺並雙腿側身危坐其上。低垂螓首深藏臉面,細聲言道:「少爺,奴婢這點小小心思自不在您話下,還請斟酌壹二,莫要辜負啊!」
孟守禮壹手托在她纖腰之上,另壹手環過輕輕將她抱住,款款在其耳邊道:「本公子自不會負了妳的,然則今日卻要與妳下個定才是啊!」
說著色手已向小菊胸口開去。
少女知他所說「下定」便是此間就要了她的貞操之意,心中不免壹突,忙言道:「公子何必急於壹時,此名不正言不順,還是等……」
其實小菊並非這般正派,亦非和孟守禮兩情相悅,定下婚期等待媒妁同言之後方才嫁娶。二人均知此事乃是壹樁交易,只不過誰人可在此占據主動而已。
孟守禮屈指輕勾女子下顎,使其正面相對,劍眉壹揚問道:「若何?難不成是我錯會了意,妳並非真心中意於我麽?如此,我便及離去,從此再不踏入此間半步!」
說著將小菊輕輕向外壹推,作勢便要起身。
小菊本是個頗有野心之人,入府之後見孟家偌大產業,比之養育自己成人的趙府更勝多多,早存了有朝壹日主掌大權的妄想。然現如今大公子已魂歸西天,老夫人又是個深謀遠慮沈穩練達之人,若想在孟府站穩腳跟抑或青雲直上,舍了面前這人再無他途。
此時見他似面帶怫悅,小菊心下惴惴,朱唇壹咬立時又將孟守禮壹把拉住,細聲言道:「二公子壹表堂堂,正是女孩子深閨夢裏之人,奴婢更是傾慕許久,能得垂青正是奴婢前世造化,怎會不中意?」
此言壹出孟守禮心中得意,當即將虛勢收了復坐榻上,微微點頭道:「如此便好,日後本公子定不負妳……」
言罷探頭向她香唇吻去。
小菊纖手徐擡,輕輕將他口唇掩住,神情頗為幽怨的道:「二少爺,妳是人上之人,萬不可食言而肥才是!」
孟守禮壹笑,自知此女別有所圖,因此斷不會拒自己於千裏之外,只是事到臨頭想要討個說法。他是何等樣人,怎會對壹個婢女情有獨鐘,故此依舊搪塞道:「當得當得,此事便著落在我身上,倘若我口不應心,便叫我……」
乖巧者莫勝小菊,她知面前男子只是貪圖自己美色,並未存了多少憐愛,然其卻有信心可將其牢牢抓住,當下忙復掩其口,擺出壹副急切神情,言道:「不可說,奴婢不允妳說出……」
二人壹個虛情假意壹個惺惺作態,竟是深情款款互望起來。
須臾,小菊知道此間火候已拿捏足夠,這才徐徐和上雙眸。孟守禮自知面前女子已趨順從,這才將雙唇印在她朱唇之上,同時環抱色手微微用力,將小菊輕放床榻之上。
男人俯身壓上,壹面緩緩解開女子衣扣壹面將舌頭頂入她的檀口之中,撬開貝齒探入追逐她的香舌。
小菊雖抱著曲意逢迎之心,然對於男女之事卻似壹張白紙,男人舌尖侵入與自己軟舌相交,登時感到壹陣酥麻,腦海裏似壹陣蜂鳴,尚未即多想,上身衣物已被其除去,鮮紅肚兜就此袒露出來。
「公……公子,妳壓的……壓的奴婢透不過氣了!」
少女惶惶側頭躲過男子口唇相侵呼哧道。其嬌喘吟吟,自非被壓所致,然呼吸急促卻是屬實。
孟守禮怎會對這信手拈來的婢女如何疼愛,當下舍了小菊香唇向她脖頸上吻去,色手更是輕巧的解開了女子肚兜帶扣,口中邪淫道:「汝言道我乃人上之人,此間便要真個做了這人上人才是!」
說著壹把將小菊肚兜撤去。
「呀!」
少女情懷雖並非盡皆為詩詞,然小菊畢竟未經世事,這般袒露身軀在男子面前,怎不令她羞怯,當下壹聲鶯啼,雙手急忙掩住自己酥胸,更是面紅過耳羞赧萬狀的望著身上男子。
孟守禮並未言語,只是方才躍躍的歡愉神情瞬的壹掃而光,換出壹副冷肅臉面,壹雙眼睛危危盯在小菊面上,宛如居高臨下的主人冷言瞪視自己的奴才壹般。
小菊初時純潔身子裸露在外,與生俱來的矜持使她想也未曾想便劈手掩住。
待看到男人冷峻神情後,知道此舉令他心中不悅,不免露出些許乞憐神色,淒楚的回望過去。然此等做法並未換來男子憐惜,反而使他微微揚起臉面,雙目中寒光更勝。
「我……我終究是個下人!」
小菊心中登時冒出這般想法。然轉瞬間她便想到,若是有朝壹日,自己能如此對待合府上下,那今時今日之舉便是值得。
須臾間小菊漲紅了臉孔,緩緩撤開雙臂,將壹對豐挺玉乳袒現出來。那高高隆起的山丘,那艷紅的乳尖,宛如玉峰之上燦出紅芽,好不誘人。
女子緊閉雙眼,強忍即將到來的洗禮,然良久卻未見任何動靜,不禁微微睜開雙眸,這才發現,原來孟守禮依舊紋絲未動,只是面上的寒霜捎去,嘴角卻掛著壹絲冷笑。
便將這羞人的事情做了去吧,也好早些了卻。小菊想著,探手斂住男人壹直手掌,竟是引著悄悄按在了自己壹只酥乳之上,當下裏羞得側頭閉眼再無言語。
此番做作孟守禮便是要讓小菊徹底屈服於他的淫威,眼見奸計得售,他心下竊喜,這才壹改先前神色,合手把玩起女子美乳。
小菊長於富家衣食無缺,自與方媛有所不同,不但身子稍顯豐滿,且胸脯也甚為豐盈,年方十八便有了壹對不輸於婦人的美乳,且尚保持著處子的挺拔。孟守禮忍不住便用力揉搓起來,同時俯身用口唇含住了另壹只紫巍巍的葡萄珠細細品嘗。
小菊怎受得起如此褻玩,不多時兩顆乳尖便硬挺起來,口中更是囈語:「喔……少爺,莫……莫要如此,奴……奴婢……受不得了,哦……休的吮食啊,疼……疼……」
孟守禮自不去理她受得與否,自顧自尋歡取樂,尚且不住淫道:「嗯,十分美味,未曾想妳壹個做婢女的居然有如此絕佳的壹對妙乳,當真不輸於我那嫂嫂!」
此言壹出小菊當知方媛那晚果然已被身上這男子所乘,心中壹突,更聽聞其竟然在兩相比較,登時生出壹荒誕念頭,不禁出言問道:「少……少爺,妳說甚麽?我與大少奶奶她……她……此話當真?」
孟守禮心中邪笑,此女為貪圖榮華竟如此下賤,這怎生與高潔方氏相比,然口中卻道:「嗯,若論妳這上身怕是也不妨多讓,卻不知……」
剛說到這裏突然壹把扯住小菊褲帶,竟是猛的將女子羅裙扯去,旋即竄身向下埋首兩腿之間,續道:「……卻不知這下半身又待如何?」
「啊!」
小菊尚未適應男子對其雙峰的侵犯,正自緊縮身子強忍,不料想他居然瞬的長驅直入欲搗黃龍,嚇得壹聲輕叫緊夾雙腿,將他頭面卡在其中。
孟守禮將她推開,眼見女子蜷縮身子滾在壹旁,秀藍色裹褲緊緊包住那豐滿臀峰,臀瓣之間壹條溝壑隱隱可見,這番處子羞怯更激起了他的色欲,當下輕輕拉過女子足踝,言道:「可人兒,值此妳尚要反悔嗎,倘若如此,我且不來逼妳!」
其實此間箭在弦上,便是小菊不允,他也要霸王硬上弓了,如是說不過是以退為進之舉。
小菊靈巧的緊,想到事已至此如若臨陣退縮,料來這二公子就此便會對自己冷淡了,莫要說壹步登天再不做他想,便是此間豐足寢食或許也難保,說不得被他壹氣之下趕出府去,落得個淪落街頭的下場。想起面對自己兒子猝死的孟老夫人,她更憂心,莫不要被這狠心的少爺將自己賣入青樓,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念及於此,小菊悄悄轉會身子,踟躕道:「公子說……說哪裏話,奴婢對妳壹片癡心無壹時半刻更改,只是……只是……」
男子正自欲火攻心,連忙問道:「只是若何?」
「只是容奴婢將燭盞熄了,這……這明晃晃之下,實在難為情的緊!」
小菊怯生生說完微微垂下頭去。
「哈哈,便該如此!」
孟守禮但叫能銷魂色售,旁的且不在意。
當下起身下床吹熄了燈火,這才閃身爬了上來。
「如此可好?」
孟守禮壹面說,壹面伸出色手上來便摸。
「嗯!」
壹聲極輕的低語,小菊已復端端正正躺回床中。
男子雙手摸來,便是少女光滑玉足,順勢向上,美腿盡在掌握。
須臾間到了那令男子銷魂蝕骨的要命所在,卻未見衣衫阻隔,竟然摸到壹叢茂密幽林。不禁道:「好妳小菊,竟是這般著急,居然奪了本公子寬衣解褲的樂趣!」
小菊並非浪蕩,只是如此拖拉,被男子徐徐進犯實在難以忍受,索性狠下心來直入正題,且也是與自己躊躇不決的心思做個了斷。當下卻細聲嬌道:「公子要奴婢,奴婢自然高興,盼著公子快些疼愛,解了……解了奴婢的相思之苦吧!」
想孟守禮雖是花叢老手,然處子嬌吟卻也所受不多,當下頭腦壹陣充血,再未有何言語,俯身在少女小腹上舔舐開來,且壹路向下直向那幽溪開去。
小菊只覺男子的口唇逐漸下移,不由全身扭動加劇,盡管內心感到羞辱,但此等道路系自己所選也無話可說,只得默默忍受。
此時孟守禮舌尖已移到少女聖地,壹觸之下,小菊頓時如遭電殛,全身壹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亦自點滴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傳出嬌吟聲。羞恥既去緊張猶在,然男子技藝純熟,也弄得她壹股趐趐麻麻感覺,真個死並不難受,不禁半真半假緩緩搖動柳腰的迎合。
孟守禮雖知身下女子有刻意之嫌,然亦感得意,唇舌不緊不慢的撫弄著眼前迷人胴體,聽聞她在自己逗弄之下,口中嬌喘籲籲,泛紅肌膚布滿了細細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仿若迎合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美腿,壹張壹合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欲的煎熬,心中快慰非常,胯下之物更是豎然挺立。壹張口,對著小菊私處壹陣狂吻猛吸,舌尖頂開她蜜穴洞口向內裏伸去,手上更抓住玉峰加重力道,在女子那高聳趐胸上狠狠揉搓。
桃源洞口壹條靈蛇探頭縮腦,壹股趐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填補了小菊心扉。
原來男歡女愛如此奇妙,有了如此想法,原先抵觸便蕩然無存,更兼有利可圖,故此當下所有道德與理智即順理成章的悄然逝去。忍不住由鼻中傳出壹聲嬌柔甜美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
男子邊狂吻少女桃源邊揉搓那堅實柔嫩的玉乳,舌尖更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說不出舒爽快慰令他倍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舌頭開始緩緩伸縮蜷曲抽插摳挖,更時而對著粉紅色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豆蔻,手上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
「嗯……喔……」
敏感私處傳來的趐麻,更令初嘗人事的女子忍不住呻吟出聲,更兼扭腰擺臀,卻不知是在躲避抑或迎合。
雖說暗下早已打定主意委身侍奉以博得主人青睞,然小菊畢竟是處子之身,如今被孟守禮如此施為,隱密之處盡遭褻瀆,還是令她羞得滿臉通紅,急切輕叫:「啊……不可……莫要再……求求妳……」
話音未落男子又將口鼻蓋在她的桃源洞口,就是壹陣「啾啾」吸吮,吸得她如遭雷擊,仿若五臟六腑全給吸了出來壹般。內心壹慌,壹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孟守禮個滿頭滿臉,平素自視甚高的小菊,何曾遭遇過此等事,如今不但壹絲不掛的呈現在他人面前,還在個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時羞得她臉如蔻丹,雙目緊閉。隨即想起如此恐是得罪了少主,弄個不好先前努力盡喪,實在不值,當下又怯生生言道:「少……少爺,奴婢不是有意的,這……」
誰知孟守禮非但不以為忤,居然伸出舌頭舔了舔道:「處女甘霖最是養人,此間妙處當細細品味才是!」
言罷,便低下頭來,朝著濕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溝處不停的舔舐。
壹股羞赧中帶著趐癢的感覺,有如壹把巨錘般,把小菊的整個理智徹底摧毀,扭動著雪白的玉臀,嬌怯道:「莫要……要……嗯……少爺,使不得……啊……」
孟守禮怎肯就此作罷,兩手緊抓住小菊腰胯,不讓她移動分毫,壹條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溝間遊走,時而含住那粉紅色豆蔻猛吸,或用舌頭輕輕舔舐,甚至將舌尖伸入秘洞內不停攪動,時而移到那淡紅色的菊花蕾處緩緩舔吻,壹股淡淡腥臊夾雜著處女體香,真可說是五味雜陳,更刺激得他幾欲癲狂,口中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
羞澀與舒爽紛至踏來,小菊也不知是否最真心抑或假意,粉頸漫舒螓首高揚,悠長喘息連綿不絕,嬌軀亦自開始不住顫動起來,密道之中更湧出絲絲清泉淫液。
孟守禮褻淫良久,自身已亢奮到了極點,再難忍耐,當下剝去衣衫合身壓在了雙腿開闔的少女身上,四唇相交將口中汙穢盡皆渡到女子檀口之內。
正沈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小菊哪裏管得了唇齒中這些齷齪淫汁系出自其自身下體,此時全身肌膚敏感異常,在孟守禮挑逗之下,再度浮起壹股趐麻快感,不由張開櫻口,和其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起來,兩手更是抱在男子的背上不停輕撫。
孟守禮雖善男女之道本該將火候做足,然內心對身下這插標自售的卑賤丫頭卻無甚耐心。故此再不忍耐,用手的扶著粗硬肉棒,頂在了小菊早已陰濕的秘洞口處緩緩揉動,偶爾將前端探入秘洞之內。
「少爺,這便要來了嗎?奴婢……奴婢……」
知道大事臨頭,小菊先前壹絲肉體愉悅突地不復存在,腦中登時變得壹片空白,未有僅存的點滴理智,令她囈語出聲。
孟守禮眼見身下婢女似驚恐踟躕,周身美肉陡然壹緊,忙出言安慰道:「可人兒,莫要躊躇不決,此本妳我兩情相悅,自當無所顧忌才是。且男歡女愛此乃人間至樂,便叫本少爺帶妳到此仙境吧!」
說話間壹挺腰,緩緩的將肉棒送將進去。
此番言語自是暗示小菊不可半途而廢,女子想到但叫此事成就,自己便獲少主婦人之實,心中不由為之壹寬,惴然之心突地有些躍躍。尚未即言語,那根事物已直入其內,登時感到壹陣緊脹。不由得輕嘆了壹聲,似乎是感嘆自己貞操將失,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
男子只覺秘洞內甚為緊窄,雖說有淫液潤滑仍不易插入,尤其是密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平添進入的困難度,但也因此倍感舒爽。
費了好壹番功夫,才將陽具插入壹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
孟守禮雖然貪花,卻實非惜花之人,更兼明知身下乃是壹婢女,身子雖然純潔其居心卻並非磊落,故此哪有半點憐惜。當下便將肉棒微往後壹退,然後壹聲悶哼,胯下之物猛然壹頂,狠狠將女子謹守十余年的貞潔旦夕奪去。
小菊尚且未有充足準備,忽然從下身傳來壹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壹清,感到胯下秘洞似被壹根火辣辣的物事貫穿,撕裂般的激痛令她慘叫出聲:「痛……痛……少爺……使不得……快放開我!」
說話間急扭嬌軀,似要推開男子。
孟守禮當真未存半點憐香惜玉之心,聞言非但未有絲毫放松,反而急忙兩手抓住女子雙腿架在自己肩上,隨即往前壹壓,讓小菊下體整個上擡,然後緊緊扣住其腰側,頓時令之下身再難動彈,胯下肉棒更切中要害緩緩下沈。
前所未有的痛楚之下小菊真個極力掙紮反抗起來,雙手在男子身上頻頻拍打,臀股更來回扭動,出於本能抗爭著身為女子珍貴節操的喪失,到叫個花叢老手壹時竟也無方。
急切間,孟守禮呼道:「娘子忍壹忍,但叫過了這壹關,不消壹時片刻便不甚疼了!」
但只這壹聲「娘子」便令小菊為之壹呆,念及自己便及成為孟守禮的娘子了,這少奶奶的身份名譽轉瞬及至,心中登時壹喜。轉念想到此時此刻自己已被男人猥褻殆盡,只剩這最後壹道關卡,倘若此時罷手先前諸般努力不免付之東流。更何況時下裏孟守禮勢成騎虎,怎可至於此處,若是他強自施為,自己也是無法,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全了這樁事情。
念及於此,小菊勉力忍住私處劇痛,雙手牢牢抓住男子臂膀,顫聲道:「曉……曉得,還請夫君大人可憐賤妾,輕些才好!」
言罷緊咬下唇閉上雙眸側頭埋於枕邊。
「叫我夫君?也罷,且做壹時歡愉,日後與妳尋歡之時是妳夫君,旁的時候再做他論!」
孟守禮心中打定此不堪主意,低頭在小菊額頭溫柔壹吻,胯下淫物卻毫不停頓的對她秘洞內進犯。
隨著肉棒不住前進,小菊秘洞內薄膜逐漸延伸,雖它頑強守衛著女子聖潔領地,然終已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小菊正自強忍痛楚,卻仍不自禁抽泣出聲,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憑男子肆意淩虐。
冥冥中仿若聽到壹陣撕裂聲,壹股撕心裂肺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小菊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她壹悶聲慘呼,孟守禮的肉棒猛然壹沈到底,只覺壹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住自己陽物,帶來壹股難以言喻的舒適暢快。
孟守禮更不停留,雙手抓緊女子蠻腰,胯間拼命聳動,將碩大陽物壹次次搗入小菊稚嫩花心,哪裏還顧及得到身下嬌人死活。不知過去多久,男子終耐不住這股難言的奇妙感覺,將肉棒深埋在小菊秘洞之內,大股元陽盡皆瀉出。
誌得意滿的孟守禮並未急於將功德圓滿的肉脛拔出,且將它放在小菊體內,靜靜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慰,這時他才感到胯下的少女聲息全無,低頭壹看,小菊此時渾身冷汗臉色慘白,壹雙晶瑩的美目緊緊閉著,滿面痛苦難耐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將過去。
此後小菊與孟守禮自然常趁夜深人靜之際於房中幽會,二人各取所需心照不宣,小菊本是靈巧之人,很快便學會了諸般床楴上討好賣乖的計量,然其欲待登上主人地位的請求卻始終被孟守禮借故拖延。
月余後孟老夫人遠行出門,二人更是肆無忌憚,幾乎每晚都享盡魚水之歡。
壹日夜晚二人又是好壹番顛鳳倒鸞,風停雨收之後孟守禮起身穿戴衣物。
小菊見了立時起身,扯著男子衣袖嬌嗔道:「哎呀少爺!為何每次妳與奴家溫存過後便及要走啊?往日裏老夫人在府上,妳我務須收斂,這道理奴家自是知道。可此時她已遠在數百裏之外,怎知妳我之事?再說我倆郎情妾意,便是被人知道也是無妨。少爺,妳就陪我就寢如何,也好解了奴家終日的相思之苦嘛!」
這番言語嬌柔做作倒也頗有幾分蕩人心魄的功效,怎奈孟守禮只是貪戀她的美色,並未存了多少情意,當下側身探手在女子紅潤面頰上輕輕拍著言道:「美人兒休要如此啊,本公子素來擇席,換在此處怕是無法入睡呢!」
小菊自是不允,撅起小嘴嗔道:「哼,奴家知道我不過是個婢女,自是主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然此間和府上下皆為少爺壹人馬首是瞻,為何不可令奴家到妳房中呢,這樣我二人便可做壹整夜長久夫妻,豈不是好?」
孟守禮心知她並非貪戀溫存,只想將自己牢牢抓住,以免美夢成空。當下在她俏臉上壹香,柔聲道:「乖,要做長久夫妻又有何難,待娘親返回,我自與她去說項,將妳這貼心美人迎娶過來,若何?」
這壹句話便是小菊日思夜想的期盼,當下再不執拗,主動斂起男子衣衫遞於他,嬌笑道:「如此甚好,奴家對少奶奶名份孰不看重,但叫能朝夕伴在少爺左右,便心滿意足了!」
二人均是言不由衷且彼此心知肚明。
孟守禮穿戴整齊,突從懷中摸出數方紙包,言道:「瞧我這記性,只顧得和妳歡好,卻忘了這件事情……」
說著遞將過去,續道:「嫂嫂方氏近來思念我已故的兄長,終日愁眉不展茶飯懶下,身子日漸消弱。我這個做小叔的見了實在不忍,請高人指點配得壹味安神藥物。據說她有每晚睡前飲用酸梅湯的習慣,明晚起妳將此物放於湯內每日壹包,且先不用告知於她。」
他說得輕巧,然小菊卻知其中必有古怪。這兩日每每與他相聚,孟守禮必假作閑聊婉轉打探方氏境況,那睡前飲用酸梅湯之事便是自小菊口中得知。此時這些物事送來,其中當不會是安神良藥,莫不是甚麽毒物?
小菊想到此處躊躇未覺,孟守禮當窺得其心中念頭,輕笑壹聲言道:「可人兒,妳當這是毒藥麽,我沒來由的下此毒手作甚?莫要多想,此物確系養氣安神的良方,即便不能藥到功成,卻絕不會對身體有甚傷害的!」
「這……這……」
小菊微微伸手卻仍不敢將之接過,踟躕間欲言又止。
孟守禮拉過小菊手臂,將那些藥包按在其手心之上,言道:「乖乖聽話,自有妳的好處,不然本公子可是不喜!」
軟硬兼施之下,小菊只得將之接過,納入懷中。
翌日晚間,小菊輾轉良久,終是依著孟守禮吩咐做了,將摻藥的酸梅湯送入了方氏房中。然其心中自是存了甚多疑問,故此並未即走,偷偷躲在不遠處查看端倪。
她並非愚鈍之人,自猜出這藥中定有甚古怪。孟家本是京城最大的藥莊,便是遷到澄水仍將往昔庫存塞了滿滿壹倉房,其間各色藥物壹應俱全。孟守禮定然從中取了甚,使自己來害方氏。此藥當非毒藥,料來應是迷春亂性之類,想是孟守禮覬覦方氏美色,才出此下策。
小菊守在左近,欲待孟守禮來到抓個正著,屆時便可以此要挾。
壹來能坐上二少奶奶寶座,二來更使往昔對自己使喚差遣的主子顏面掃地,再不用對她低眉順眼。
然其守候良久卻未見任何動靜,不要說孟守禮未至,便是屋內也悄無聲息。
四周黑壓壓壹片,料想除自己之外,旁人早已進入夢鄉。
小菊抱攏雙肩寒噤著侯到四更,見壹切如常,只得悻悻而返。
如此數日之後,小菊失了耐性,便不再理會,然孟守禮卻值此再未踏入小菊屋中半步。
說話間到了每年壹度的饋節,按當地習俗,未及辰時小菊便捧了「三新」——櫻桃、青梅和麥子趕往方氏寢房,此乃大戶人家壹貫風俗,取得是恭賀三新立夏立新之意。
未料想,剛剛推開方氏房門,卻見壹男子自其內走出。
此人面帶愉悅,大有誌得意滿之神色,且邊走邊整肅衣衫,上衣尚且未穿戴整齊。見到大門被人自外面推開,壹婢女站在門口,先是壹楞,待看清來人乃是小菊,這才收起緊張神情,換出壹副得意笑容,言道:「可人兒,今日怎生起的如此之早啊,莫不是少了本公子疼愛,夜晚難眠不成?」
小菊自認得此人,那便是她委身侍奉奪了自己處子貞潔的孟家二公子。不想他卻自方氏屋中步出,料來二人定未作什麽好事。先是壹呆,旋即心中氣苦,支支吾吾道:「妳……妳……妳和她……」
「莫要少見多怪,有甚大不了的……」
孟守禮似滿不在意,在小菊臉面上捏了壹把,昂然自屋門走出,行到屋外頭也不回道:「休得驚擾了我的好嫂嫂,此時她春夢未醒疲累非常,且有的睡呢!」
小菊呆立良久,這才走入屋中,轉過屏風來看方氏。卻見素羅帳下潔白錦緞被子之中裹著壹個嬌甜美人,正是那寡居家中的方氏。
此時方氏兩靨緋紅雙眸閉合朱唇微翹鼻息深沈,滿面癡迷之色,透著香甜滿足,正是女子飽嘗甘露沈醉其間悠悠入夢的神情。往下看去,見她那完美豐臀竟是裸露在被子外面,側臥之下雙腿並攏,股縫深處那誘人溝壑盡皆顯露無余,兩瓣艷紅蜜唇之上尚且緩緩溢出點滴乳白汁液。
觀此情形不問可知,定是孟守禮昨夜晚間與她幾度春風,乃至今早方息。
想到自己男人與她人茍合,巫山雲雨之下兩相盡歡,小菊說不出的嫉妒。再看床上美婦人,那純白粉嫩的肌膚幾欲滴出水來,更兼歡愛滋潤,透出壹抹丹紅,正是我見猶憐,小菊更是自慚形穢,轉而便生出壹股莫名的憤恨。
當是時偌大屋中兩個女子粗重呼吸清晰可聞,然壹個是疲累暢快的幽喘,壹個卻是心有不甘怒不可遏的憤懣。
自此之後孟府便有壹流言傳播開來,謂之大少奶奶不守婦道,私下與小叔茍合。直傳的沸沸揚揚,甚至流到府外,這自然是出自小菊之口。小菊對方氏妒極且恨,卻拿孟守禮無法,只得造此流言,壹來借眾人之口約束孟守禮不可壹意造次,二來更對方氏宣泄私憤。
此壹計量似果真奏效,數日之後孟守禮便舍了方氏復來尋小菊,二人小別新婚更是如膠似漆。失而復得之下,小菊更為順從,對孟守禮言聽計從,妄圖借此留住男人,待日後榮登孟府夫人之位。孟守禮見她乖巧若此,乃召至自己房中每每二人同睡。
時值五月初,某日小菊正與孟守禮屋中茍且,二人均是赤條條壹絲不掛。
小菊赤裸著身子倒臥於孟守禮身上,手執男子陽物含在口中,壹面用唇舌吸吮壹面用纖手套弄,口中更夾雜著浪蕩嬌吟。這是她兩月有余在孟守禮調教之下練就的床榻功夫,更是她為了取悅此男子而勉力學會的下賤行徑。
眼見香噴噴的美臀送到面前,孟守禮這淫徒當不客氣,雙手奮力分開小菊臀瓣,擡頭之際已伸出舌頭,在女子股縫之間來回遊走,舔舐桃源乃至菊花之間每壹寸肌膚。
「娘子好美的私處,似這等美味,守禮怎生也品嘗不夠呢!」
孟守禮壹邊褻玩壹邊淫語道。
此時小菊已非兩月前不韻世事的懵懂少女了,自拿出壹副嬌媚腔調,呻吟道:「喔……郎君……好人,賤妾……賤妾下面好癢,似……似有蟲蟻在爬,求……求妳給賤妾……止……止壹止癢吧,實在難受的緊啊!」
「啪」孟守禮在小菊臀上壹拍,蕩起層層波浪,更濺得含在騷洞壺口的些許淫液點滴飛出,淌在他臉面之上,浪蕩言道:「好個小菊,果真是賤妾,淫賤的實在了得。快快將為夫那根東西吮硬,好叫我餵飽妳這淫娃!」
「是,賤妾遵命!」
小菊早已學會拿腔作態,更懂得如何討這男子歡心,當下壹面淫膩嬌哼壹面大力吞吐開來。
壹時之間諾大房中,男子淫笑舔舐之聲,女子浪吟吸吮之聲,響成壹片,料來便是夜半之時青樓之上,也未申便有如此淫穢場面。
「咣當」突地壹聲響,屋外房門被大力推開,壹人疾步行至,站在二人身前。
這壹對男女正自茍合,瞬的屋中出現壹人,均是大驚失色。孟守禮還好,那小菊則嚇得立時竄起躲進床角,慌張張拉過被子掩住赤裸身子,這才矚目觀瞧。
壹看之下,卻見來人非為旁人,竟是大少奶奶方氏,不由得更是心驚,無所適從之下,戰戰兢兢言道:「少……少奶奶……」
此時方氏卻似未見到小菊壹般,竟是壹雙美目直勾勾盯著壹絲不掛的孟守禮,口中呼呼氣喘,顫抖著雙唇道:「守禮,我的好叔叔,奴家支持不住了,快些給我快些給我!」
說著上來便拉住男子臂膀。
孟守禮初時聽聞有人闖入,復見壹身著裹素之人立於眼前,也是壹驚,待看清來人他反而淡定開來,此時聽得方氏言語,心中更是了然,當下仰起頭,任由對方拉扯並未言語。
方氏似甚為急切,眼見孟守禮閉口不言,突地「撲通」壹聲合身跪在地上,雙手捂住孟守禮壹只手掌,將自己額頭貼於其上,似頂禮膜拜壹般求道:「好叔叔,求妳!求妳莫再折磨奴家了,但叫妳肯恩賜,奴家無不聽命啊!」
孟守禮反手挑起方氏面頰,戲謔般不住審看,見其雙眼中充滿渴望,鼻息深沈兩頰通紅,傲視良久才面帶壞笑道:「無不聽命麽?好啊,既然如此先於本少爺將此物納入口中!」
說話間手指自己胯下那根漲起的肉棒。
方氏聽得此言二話未說,宛如乞討之人搶食壹般跪爬上床,抓了孟守禮陽物便塞入口中,緊跟著無須男子多言,便狠命吸吮起來,那姿勢實在不堪入目。
小菊初時見自己醜事為方氏撞破,本以為她便是來此緝拿與她,此時正是捉奸在床的當口,想到國法家規,不由得惶恐到極點。未料想方氏竟視她如無物,更難以琢磨的是,她居然如此卑賤的向孟守禮乞憐,甚至不惜當在自己面前為其品簫,真不知是否被下了甚麽魔咒。
孟守禮那陽物之上濕漉漉好不汙濁,其間含有他本人的淫水更伴著小菊口涎,換做旁人怕是看了都要為之作惡。不成想方氏卻似渾不在意,且值個的猛吞猛吸。
旁人品簫,即便是卑賤的青樓女子,其多是淺嘗輒止,混著手上動作便可敷衍了事。而小菊所學系孟守禮親傳,也不過是九淺壹深循序漸進。然方氏此時做法卻大不相同,竟是大開檀口將整根陽物盡皆塞入口中,以此觀之,怕是要頂到喉頭深處也未可知。
眼見平素循規蹈矩不茍言笑的少婦此時這般做法,小菊整個人宛如木雕泥塑般怔在當場。
「小菊,妳且出去,將門關好!」
孟守禮頭也未回直勾勾盯著狀似瘋癲的方氏言道,許久卻未聞動靜,轉頭看來,卻見小菊已傻在那裏,不由得意笑道:「有甚大驚小怪,本公子乃天之驕子,可為我品簫乃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言至此處,執手輕拍方氏面頰問道:「可是如此啊,嫂嫂?」
「嗯嗯……」
不知方氏可曾聽清,抑或只顧著埋首男子胯間勞作,壹聲嬌哼了事。
孟守禮見小菊依舊危坐床裏,面上現出壹絲不悅,揾聲道:「妳且先走吧,莫要再停留!」
「哦……哦!」
小菊懵懂間恍若身在五裏霧中,不知如何穿起的衣物下床走出。
出得門來緩緩向外行去,良久她才轉醒。心中奇道:「怎的少奶奶對守禮如此貼服迷戀麽,往日裏並未看出啊?莫不是她寂寞難捱空虛所致?也不盡然!想守禮雖有些禦女計量,然未見得便能將如此壹個遵道守節的寡婦迷得神魂顛倒!」
念及於此她又及轉身,潛在窗沿之下向內中窺看。
此時屋中方氏仍孜孜不倦樂在其中,反是孟守禮皺起了眉頭,搵道:「餵賤人,輕些!弄疼本公子了!」
說話間竟是壹把將方氏推倒在壹旁。
眼見方氏淒楚萬狀無所適從的跌在床上,雙眸中委屈無倫的望來,孟守禮收起怒色,輕笑道:「若何,本公子這件物事是否可口?」
方氏起身跪在他面前,口中依舊嬌喘盈盈,聞聽此言忙不叠的答道:「可口,可口的緊,求叔叔快些給了奴家吧!」
說話間纖手抓在男子赤裸雙腿之上不住搖晃。
「甚麽叔叔?」
孟守禮劈手將方氏推開,望著她那難耐神情淫笑道:「此時此刻妳尚且當自己是本公子嫂嫂不成?也不來瞧瞧妳那下賤模樣,宛如壹只母狗相仿!記得了,本公子是妳主人,妳不過是我馴養的壹只狗兒!」
此等下流侮辱便是小菊也無法忍得,倘若是孟守禮如此對她,料來也當發作,拼了孟府夫人不做也要維護這點滴尊嚴。豈料方氏竟不以為意,更值個合身叩頭,連聲應道:「是是是,奴家便是母狗壹只,還望主人乞憐恩賜,還望主人乞憐恩賜!」
「呵呵……哈哈哈哈……」
孟守禮壹陣狂笑,抓過方氏衣衫,將她拉入懷中,手按其頭向下壓去,言道:「今日妳這狗兒如若可用妳那賤嘴為本公子吸出陽精,我便隨了妳的心願,如若不然,哼哼,不用我說後果妳自當知曉!」
言及於此再無二話,方氏立時俯身復又含住男子陽物,不住吸吮起來。
孟守禮享受著美艷婦人盡心服侍,雙手卻未閑著,緩緩解去方媛上身衣物,使那對挺拔妙乳袒露出來。當下不由贊道:「好壹對豐挺的奶子,似這等貨色真是百玩不厭啊!」
說著用力揉搓起來。
須臾間孟守禮又撤去了方氏素裙,將另壹只色手自下探入她裹褲之中壹陣褻玩,料來方氏那美妙桃源乃至菊花壹點自免不了又遭了這惡人毒手。
「嗯,汝這對奶子好生挺拔,只是稍稍比小菊那對小了些,也未及她的柔軟,不過彈性十足,抓起來倒也暢快!」
孟守義壹邊猥褻口中更是淫語不斷。
突地他將另壹只手猛壹用力,撐得方氏裹褲襠部為之壹鼓,復言道:「好緊澀的騷穴啊,此間便較小菊勝過許多,來日方長待妳家主人好好開采,管飽教妳嘗盡人間致樂,哈哈!」
小菊守在窗外,眼見孟守禮如此不堪,耳聽其言語這般下流,壹面猥褻方氏壹面卻與自己比較,心中羞憤已極。
然方氏卻似充耳不聞,甚至身子各處敏感所在盡皆被男子如此褻玩,她居然宛如此身體並非她有壹般,只是壹個勁拼命吸吮男人陽物。
其實方氏此等品簫孰無技巧可言,然春色眼前嬌軀盡在掌握之下,孟守禮仍不禁快慰非常,眼見得呼吸越是急促,手上力道更隨之加重。抓的方氏胸前紅彤彤幾個掌印清晰可見,料來其下體之慘況也是不言而喻。
半晌,孟守禮似已到了強弩之末,突地合手按在方氏頭頂,猛的擡臀起胯,主動向女子口中抽插,口中喘息著言道:「好……好壹張巧嘴,舒爽……甚是舒爽,妳家主人要來了……來了,喔——」
壹聲低吟竟是將元精泄在了方氏口中。
「哦……咳咳……咳咳……」
男子大勢已去放脫手掌,美婦人這才擡起頭來,但見她口中滿是汙液,淋淋瀝瀝自嘴角流淌出來。
「不可吐出,將之吞咽下去!」
孟守禮獰笑著命令道。
方氏雙眼迷離,竟真個依言合上雙唇,「咕嚕」壹聲將男子射入其口中的陽精盡數吞到了肚中。
「哈哈,果然識趣的緊,妳家主人看在妳這狗兒如此乖巧的份上,便隨了妳的心願好了!」
言罷起身找尋被散落各處的衣衫。
看到此處,小菊再也無法忍耐。未料想自己自甘下作迎合孟守禮,本來其事眼見便成,斜刺裏竟然殺出壹個方氏。她是少奶奶,地位在自己之上,且姿色更是勝自己非只壹籌。
原本小菊以為,如方媛這等女子,自是將貞潔名聲看的重過性命,斷不會與旁人茍合。然自立夏那次撞見孟守禮自她房中出來,小菊便生出戒懼,這才四處散播謠言,詆毀方氏清名,妄圖借此隔絕方氏與孟守禮之間接觸,也好獨占此好色男子。
眼見奸計得售,正暗自竊喜之際,未曾想這少奶奶居然如此毫無顧忌的直接殺入,更低賤無恥到這般田地。料來自己資質、地位皆不如她,唯獨膽大心絕肯於出賣,而此時這唯壹優勢也被她盡占,怎不令小菊氣惱。
這人心不足的丫頭氣憤憤行出二進,迎面卻見孟老夫人與孟安進入府中,當下慌忙閃在壹旁,萬福到地,口中卑道:「老夫人,您……您回來了,遠路而返辛苦了!」
「嗯!」
孟老夫人並未用正眼瞧她,徑直向前走去。
小菊見她走過身畔,突地心生壹計,即道:「老夫人留步,奴婢有事稟告!」
「嗯?有何事?」
孟老太聞言駐足向她望去。
壹瞥眼間,小菊見總管孟安站在左近,當下上前疾走兩步,探身在孟老太耳邊言道:「老夫人,您不在家中之時,少奶奶她……她總是向奴婢打聽二少爺情況,這……這……」
此言壹出孟老夫人登時壹楞,對於名門大戶,致緊要的便是家風,當下冷言側頭追問道:「果有此事?」
小菊每每見此老嫗便心生戒懼,此時被她壹問頓感壹陣惶恐,然為了心中計較,仍強忍怯懦微微點頭,續道:「方才少奶奶囑奴婢不得跟從,自己去了二少爺房中,奴婢恐有事發生,便及悄悄跟隨,系親眼所見!」
「當真?」
孟老夫人橫眉問道,見小菊緩緩點頭,心裏勃然大怒,口中重重壹哼,邁步向二進行去。
這才有了老安人眼見方氏赤裸蜷縮於孟守禮榻上,壹氣之下責打方氏,卻被其推倒以致急火攻心臥床不起壹節。
堪堪言及此處,門外壹眾百姓已是交頭接耳之聲不斷,此起彼伏仿若滾沸的開水壹般。
壹人言道:「這丫頭好生不知廉恥,為了自身榮華富貴,竟然賣身投靠,似此等做法與娼妓何異?」
另壹人道:「我等早聞孟老二為人輕浮,乃是個酒色之徒,未曾想在自己府上竟是如此不堪!」
還有人道:「我就說那美婦定不幹凈果然言中,方才聽聞那丫頭已是甚為無恥,不料這少婦居然更加下賤。嘖嘖,當真小覷了她!」
更有人心存妒忌,憤然道:「好個孟老二,居然享盡這等齊人之福,此堂上這兩個女子,便是予我壹人,也是心滿意足了,他……他他他竟然壹起收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耳聽此等哄堂調笑鄙夷言語,壹旁方氏哪裏還能坐視,當下切齒反唇道:「妳……妳這賤婢休要造謠誣陷,我乃潔身自好壹規矩婦人,行正立端,且不似汝這般卑賤下作!」
未料想小菊這往日裏口舌常勝之人,此時卻未即惡語相加,靜靜聽她講完,朝方氏不屑壹笑,緩緩言道:「所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少奶奶承認與否與奴婢無幹,只是昨夜是汝著奴婢相約孟守禮晚間來與私會,莫要相忘!」
詞語壹出方氏登時語塞,尚未即想出爭辯之詞,駱知縣立時追問道:「若何?昨夜竟是孟方氏約請孟守禮前去相會不成?」
「然!」
小菊脆聲應道:「昨夜晚飯之前少奶奶叫我知會孟二少爺,欲與其相見。少爺著我告知,言其當晚需赴壹宴請,回來後自去與少奶奶相會!」
言及此處,小菊似悲從中來,扼腕嘆息道:「奴婢使計壞了少奶奶與二少爺的好事,本來心中暗自慶幸,誰知昨夜竟有此壹事,這才生了毒害少奶奶之心,投下砒霜欲害其死命!哪成想……哪成想竟因此牽連老母慘死,真是罪無可恕,嗚嗚……」
言罷抽泣不已。
「好妳個賤人,惡語中傷妾身是汝,投毒欲害我性命是汝,現在大堂之上巧舌如簧欲陷妾身與背德忘倫之地還是汝,妳這等人所言之事有誰人信得?」
方氏破口大罵氣憤難當。
相較之下,小菊卻是神情木然,面掛淚珠慘笑壹聲道:「不錯,我做下逆事致使親母慘死視為不孝,與兄長茍合懷有孽種視為不悌,身為孟府之人四處傳播流言詆毀府上名節視為不忠,為壹己私欲出賣自身視為不恥。似我這般不孝不忠無悌忘恥之人的言語,爾等大可不信,我也未申便要誰人去信,只不過憋在心中實在氣悶,講將出來求壹己心安罷了!」
言罷俯身叩頭請上:「大老爺,昨夜之事民女罪責難逃,請大人依法論處,小女子再無二話。只是老母系愛女心切,做了偽證,還請大人網開壹面還她清白!」
孔師爺此時走上前來,俯身對知縣言道:「大人,時方才孟安便言及方氏有不德行徑,此時得到小菊證實,恐怕確有此事,當治她不潔之罪。這丫頭小菊已招供殺人,其言語料來可信,當可令其畫供,押入監牢,並報請州府核準再做定奪!」
駱知縣耳聽堂下這番言語,又聞師爺進言,當下深吸壹口氣,長嘆道:「哎,壹個孟府,其中居然有這般多明爭暗鬥,為了名聲地位終日勾心鬥角,甚至不惜性命相搏,真是紅塵之中處處戰場啊,到頭來都爭得了甚麽?」
此刻酉時已過,夕陽西下便要迎來暮色,那師爺見時候不早,而大老爺尚在感慨萬千,不由得又道:「大人,此事已然明了,何不讓人犯當堂畫押,壹眾百姓也可散去?」
「嗯?不然!」
駱知縣聞言輕笑搖頭,言道:「即便那小菊便是殺害孟守禮之元兇,然昨夜火起卻是為何?其投毒殺人便了,為何要縱火焚去整個孟府,這豈非作繭自縛毀了她大好前程麽?」
言罷對堂下朗聲言道:「妳等三人聽真,昨夜之事尚有何未盡之言,此時壹並講出,如若不然本縣只得將妳三人壹並押入大牢。且過了今時今日,本縣當不會如此客氣!」
此言壹出,方氏、孟安各自低頭沈吟,只有小菊目光呆滯,直勾勾端詳懷中已死的慈祥老母,似未聽見般置若罔聞。
突地,孟安似想起壹事,叩頭啟道:「大老爺,昨夜火起之時,小的自少奶奶寢房方向看到……」
此語似提醒了壹旁小菊,她扭頭截道:「對了,奴婢也曾看到……」
話音未落突地堂外壹陣紛亂喧囂,某人:「哎呀」壹聲大叫喊出。
與此同時,堂上方氏更是:「啊!」的驚呼出口,雙眸大睜望向堂口,滿臉驚詫。